我站在門口,不知所措。拉著我進了屋,當聽到門被鎖上的那一刻,我突然有一種想逃掉的想法,我覺我完了,今天有點送羊虎口的意思。
想喝點什麼?現在是主人。
什麼也不想喝!
呵呵……你別那麼拘束!就當在自己的家裡,隨便一些!說著遞給我一杯我不上名字的洋酒。
我不能喝酒!我沒騙,我們家確實都沒什麼酒量,傳的!
先在姚姨這兒練練嘛。這個人說來就來,是把酒灌到我裡。那種被強行灌下去的酒是不會好喝的,我的嚨馬上開始灼熱起來,接著就是食道和胃。
想男人想瘋了嗎?幹嘛這麼折磨我?我開始後悔來這裡,我開始想念母親。
姚姨似乎不想跟我囉嗦什麼,直切主題。我坐在床上一不,一個勁地我的,似乎十分了解男人的每一個敏和部位,並且能使用準確、恰當地手法和技巧。反正我是被擺弄得不能自已,再加上酒的作用,不一會兒便把剛剛起想來的母親又拋到腦後了。來吧,我就需要這個,這種母親從未給予我的覺!
我不知道什麼時候,便被這個人剝了個,當然自己也沒有一遮掩的東西。我興的勁來了,剛想抱上床。卻被拉到了衛生間,說是在那裡做更有趣!我順從了。說的沒錯,我們在噴頭下那強烈的水流裡,瘋狂地親吻著對方的每一寸,這個人的皮好象本就沒有被歲月侵蝕過,依然是那麼地,就連流過的水珠都折著的芒。我好想馬上就進到的裡,可是姚姨一次次巧妙地移開,一次次地讓我無功而返。
這個人真是太會折磨人,又在逗我。我管不了那麼多了,這種況下,已經不分什麼長,你現在就是我的!我把抱出浴缸,推到洗面臺前,從後面咬牙切齒地到的。的頭使勁往後一仰,裡發出一陣聲。也不知道是弄疼了,還是舒服得不得了呢?管呢,我現在只想自己痛快,憋了那麼久,就先拿你瀉瀉火吧!
看到洗面臺前鏡子裡的姚姨,時而閉著眼,時而咬著,時而般地仰著頭,時而又自似地著自己的敏。有時候,還嫌棄我的作不夠勇猛,便主地給我反作用力。倒是把我撞得一頭一頭的。我想這個人一定是個比我還強的人,看來我真是遇到對手了。我們揮汗如雨地戰了一場,但似乎不是很滿意,我顧不了什麼,反正自己舒服就行了!
小兵,我們洗洗吧!姚姨拉著我又進了浴缸。
我雖然很想回床上躺一會兒,但又不好意思說,只好聽的。給我全塗滿了浴掖,是從加拿大帶來的。我閉著眼,聞著加拿大的芬芳,著纖纖玉指輕輕過我的妙。當洗到我下的時候,停留的時候特別長,輕的手法加上細膩的泡沫讓我倍舒適。
洗著洗著,突然對我說:小兵,你的這個東西,好象不是頭一次用啊!
啊?對啊,我都這麼大了!
那上次問你有沒有朋友,你說沒有的。記可真好!
我我是說我現在沒有,不代表我以前沒有!我回答得也不賴。
難怪的,唉!可能我理解有誤吧!呵呵……好象有點失落,難不,想找個男玩嗎?
我突然想起一個關鍵的問題,避孕!!!!!!
嗯……姚姨!!我剛才也沒有戴安全套,您您不會……?我恐懼說懷孕這兩個字。
啊??哈哈哈哈!似乎認為我的問題很好笑,小兵,你太可了!抱著我的臉就親了一口,還粘了我一臉的泡沫。
您笑什麼呀,我剛才可是把那個東西留在您裡了,您不害怕出事兒嗎?
看來你以前是不是闖過禍呀,嚇害了吧?這你也知道,人的第六太驚人了。
沒有,沒有!這是常識嘛。我極力掩飾自己的不安。
沒事的,我就知道你會來找我,所以之前我吃過藥了。呵呵……你太可了,我太喜歡你了。小兵!我又被狠狠地親了兩口。難道我的意識行為全在的掌控之中、意料之中嗎?不敢想,越想越覺這個人太可怕了。
洗完之後,我們休息了一會兒,又互相要了對方兩次。每一次都在不同的地方,沙發上、寫字臺上、地毯上,甚至在櫃裡。幾乎沒在床上待多長時間。上床就是發生關系,這套理論在我跟的過程中已經失去了基本的意義了。
我離開酒店的時候,姚姨只圍了一條浴巾就送我出門,雖然只探出半張子向我眉弄眼地說再見,但還是讓我十分尷尬,萬一讓經過的人看到了,會怎麼想我呀。
我逃著離開那家酒店,想著剛剛發生過的那幕激烈的、令人興的做場面,我不由地歎,原來沒有的也同樣這麼令人瘋狂著迷。也可能是那興的勁漸漸退去,母親的影在我的頭腦裡又清晰起來,我覺非常對不起,悔恨、懊惱充斥著我的每一次神經。
我坐在回家的公車上,車子帶著我離家越來越近,我該怎麼去面對母親?我母親,但又一遍遍地傷害著。我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呀?
稀裡糊塗就到了家門口,門中飄出母親做飯的香氣。一定在等著兒子回家,等著看兒子狼吞虎咽地吃下自己親手做的飯菜,可想而知那時的是多麼地有滿足、幸福。但萬萬沒有想到幾十分鐘前,我還跟另一個人在床上翻雲覆雨,而且還是非常要好的閨中友。
進門後,我連抬頭看母親的勇氣都沒有,只匆匆在說了聲:媽,我回來了便溜進了自己的房間。
我惴惴不安地坐在椅子上,聽到廚房裡母親忙碌的聲音,想想我剛才的所作所為……那個人怎麼能跟母親相比,母親是我的全部,而那個姚姨只是喜歡我的。我明明知道卻不住,背判了母親,想到這一切,我悔得腸子都青了。我沖進了衛生間,讓涼水使勁把自己澆。
我太無恥了!我的手了別的人,還怎麼去母親!?我的吻了別的人,我還怎麼去吻母親!?我的給了別的人,我還怎麼去給母親!?站在鏡子前,我討厭自己的那張臉。我該不該跟母親坦白這件事?或者是一直瞞著?既然已經不能變改發生過的事,那到底我該怎麼做才是正確的呢?
母親的菜依舊散發著我悉的味道,只是現在我吃起來沒有以前的覺了?當母親慈地往我碗裡夾菜時,我更是愧難當。母親啊!你的兒子做了一件傷害你的事,我知道錯了,可我卻不能向你承認錯誤,我不是怕你生氣罵我,我是怕你難過!
以後的日子裡,姚姨也曾打電話找過母親聊天,聽母親說還有意有無意地問起過我,我不明白母親為什麼會跟我提這事兒,可能察覺到什麼?還是只是人慣有的敏,胡思想?或者說什麼意思都沒有,只是隨口提起罷了?我必竟是做賊心虛,那幾天母親的每一句話,我都會思量半天。覺都有點神經質了。
為了擺這種擔驚怕,於是我給姚姨打了個電話,告訴我不想再繼續這種關系,那天是我一時沖,希不要放在心上。開始我以為會狠狠地痛罵我一頓,沒想到只是頓了頓,接著耳邊又響起那銀鈴似的笑聲,呵呵……小兵,你擔心什麼?怕我會告訴你媽媽嗎?
……我不知該如何回答。
好啊,你年紀太小了,對這種事也確實不太好掌握,既然你不喜歡,那就算了。說算了!竟是那麼輕松。跟我想象的完全不同。
不過我要說的是,你真的是很棒,不知道哪個人能擁有你呀,呵呵……小兵,我……祝你幸福!連再見都沒有說,便掛斷了電話。說幸福兩個字的時候,聽上去很無奈的樣子。這就是我跟姚姨的最後一通電話,也是最後一次談。
不久,便從母親口中得知,姚姨回加拿大了。按理說跟母親關系那麼好,走之前是該來我家聚一下的,但只是跟母親通了電話,據說電話裡哭了,說好想待在國,加拿大的生活再怎麼舒適,但的心裡是空虛寂寞的。想想跟一個老頭子,能開心幸福到哪裡呢?但不管怎麼說,那也是自己選擇的……
也許這個人並非象我想象的那樣可怕,只是喜歡我的,可能對我還有別的因素?!我開始有點可憐。我心裡也默默地祝幸福!
我很快就從姚姨的事裡走出來,因為我要開始上班了。我選擇了一家事業單位工作,其實是父母給選的。我只是服從了他們的安排而已。
上班第一天,我在自己空當當的辦公桌前一坐,想著我以後的新生活就要從這裡開始了,心裡不免會有些興,只是我隨意掃了一眼,辦公室裡除了爺們兒,就是大嫂,而且是那種結了婚就不再注意修飾自己,認為已經有了男人要,就沒有必要再去經營自己的人!不是說人天生漂亮嗎?看來我要對這句話重新再認識一遍了。
新工作的開展總是很困難的,同事們表面上是都會互相幫助的,其實人家也有自己的事,哪有時間總是照顧我呀,但我自認為自己還是比較有人緣的,特別是一個小惠的孩,的桌子在辦公室的一角,難怪我一開始沒有注意到。
小惠弄不弄就跑過來問我需不需要這個,需不需要那個。起初我不太在意,時間一長,我發現小惠雖然說不上漂亮,但絕對是個氣質。我還多虧了的幫助,才很快悉了自己的工作。
為了表示謝,我請這位師傅撮了一頓,在吃飯的時候才得知,小惠雖比我早工作一年,其實還小我一歲呢,難怪看上去象個剛畢業的學生,就算是穿著職業裝,也掩飾不了的孩子氣。
我們談了很多,從學校談到工作單位,從電影談到育,從現在談到將來,沒想到我們在一起會那麼健談。我開始有點喜歡這個小丫頭了,而且我約約也能覺到小惠是喜歡我的。
對母親,我還是一往深,但對小惠我有一種說不出的喜歡,僅僅是喜歡而已,現在想來,也確實只是喜歡,談不!但我還是背著母親與小惠談起了。
與小惠的往是很令人開心的,這是我頭一次與年輕孩子建立這種親的關系。但是要說明的是,我從來沒有與有過任何的過份舉,最多也就是深吻。
小惠的吻與母親的吻是不同的,那種的,的覺,就象在吃一顆櫻桃,孩的讓從來都不肯主同我親熱,反倒是我總是淘氣地搞突然襲擊,讓措手不及地融化在我的懷裡。
可能是因為我從來沒有對小惠有過過份的要求,反而令對我更加欣賞,更加喜歡,更加離不開!如果說我不好那種事的話,說給誰誰都不會相信,但也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是對小惠的產生不了那種沖,我想我還需要一段時間!
雖然我很喜歡小惠,但我依然不能舍棄對母親的那份。因此在我的家裡,我還是會跟母親無數次地發生關系。在此過程中我會集中力地母親的給予我的快,過後我又常常陷深深的自責之中,我摟著母親,心裡卻想著可的小惠,如果知道我是這樣一個男人,會怎麼想我?還會我嗎?有時候,母親會發現我老是想得愣神,就問我原因。我不是說累了就是說在想工作,我當然不會說我心裡有了別人。我想對這兩個人都好,可我又不得不欺瞞著們。
終於有一天,小惠提出想讓我去家裡見的母親,同時也想見見我的母親。我一聽,竟下意識的說了句不行!,小惠不解地問我原因,我說還不到時候,小惠有點不太高興,那你說我們的關系,什麼時候才能讓家長知道呀?
再等等吧,我還沒有思想準見你的母親呢。
那我已經準備好了,要不我先去見你的母親,好嗎?見我的母親,這不是要天下大了嗎?
小惠,我再給我一段時間吧!我編不出理由拒絕。
真搞不懂你怎麼想的?……我聽得出來,小惠很失。但我沒有辦法,我確實還沒有準備好。
但該來的還是要來的!一天,我看到母親正在興高采烈地看著電視,而且緒還算不錯,我鼓起勇氣,想把小惠的事兒跟說一下,先探探的反應。
媽媽……雖然準備了很久的開場白,但真要說的時候,卻不知道怎麼開口。
嗯?……母親抬頭看著滿腹心事的我,小兵,怎麼了?有什麼事兒嗎?
我我想跟你說件事,我希您聽了之後別生氣!雖然我明明知道母親不僅會生氣,還會很難過。
好啊,你說吧!母親好象意識到我要說的事很嚴重,因此竟把電視也關掉了。
媽媽,你知道,我是很你的,請你一定要相信我這一點。
嗯……
所以,無論我以後在不在你邊,都請你相信我會永遠你。
小兵,你到底出了什麼事兒?怎麼說話這麼怪?母親似乎覺到我的異常。
嗯……,好了!不繞圈子了,還是直接說出來吧!我終於忍不住了。
媽媽,我有朋友了!我抬起頭看著母親,我想知道的反應。
母親愣愣地看著我,表沒有任何的變化,只是眼睛開始潤起來,我沒有等來的暴跳如雷,也沒有看到的失聲痛哭,母親只是淡淡地說了句:哦,我知道了!即而又慌地打開電視,接著看那裡面的無味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