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何用這麼問,我尷尬的了鼻子,說道:“這…我也不清楚,當時我拿出了將軍令,哦,對了,你說的殍鬼應該是附在今天來拆遷的胖娘們兒上了。”
“將軍令?就是你們鬼當家的信?拿出來我看一眼。”
何用一聽到將軍令,立馬就不糾結是誰趕走了殍的問題了,而我估計,應該是那個白影幫助了我,對於白影子的存在,我自然是不會輕易的說出來的。
木劍心聽到何用要看將軍令,瞪了他一眼,說道:“你想幹什麼,將軍令是你能的嗎?”
何用聽後,好像立馬醒悟的樣子,立馬搖頭擺手的退後了好幾步,拒絕了我把將軍令送給他。
“對對對,我差點忘了,還是不看了,你自己收起來吧。”
我納悶兒,拿著將軍令看著何用說:“怎麼了,這玩意兒有什麼問題嗎?”
何用一聽,立馬說道:“有問題!當然有問題,問題可大了!一般人,可是消瘦不起這塊鬼玉的!”
“鬼玉?”我聽到何用這樣稱呼我手中的將軍令,有點不自然。
何用說:“那是當然,將軍令可是酆都發給你們鬼當家代代相傳的信,一般人要是了或者是對它了歪心思,就有這人好的!”
他見我一臉困的模樣,說道:“只有你們鬼當家才能經的住將軍令的威力,鬼當家有著和人,甚至是鬼魂不一樣的質,你們一出生,就沒有兩魂三魄,而將軍令是專門針對完整魂魄的,如果完整的魂魄接了它,估計直接死翹翹,而你們鬼當家就不相同了,你們可是天生的魂魄不全,自然能運用將軍令。”
我記得路侯也說過,我只有一半的魂魄,並且我是正午出生,命格屬,也是為什麼我能當鬼當家的原因。
這裡要強調一下,一般人都會認為晚上的子時是一天當中氣最重的時候,所以都會認為,這個時辰出生的小孩都是命,不好。
但這完全是曲解,相反,一天當中氣最重的時候,反而是子時。
因為這時候是新舊替,變換的時刻,氣自此開始衰弱,氣最發的時間,然後氣變得越來越弱,氣越來越盛。
以此類推,正午反倒是氣開始衰弱,氣正旺的時刻。
說以民間說正午出生的小孩容易克雙親,那是因為這個時間段出生的小孩,命格屬,自然而然的與雙親的命格相反。
這也是我後來才知道的。
“我只有一半的靈魂,不礙事吧?”
這個問題也已經困擾了我好多天,路侯來去匆匆,給我留下了好多的疑問。
何用擺擺手說:“不礙事,要是礙事的話,我見你的話就得去火葬場了。”
何勇說話有些怪怪的,很不讓人舒服,但他說話倒也直接。
木劍心在旁邊踹了他一腳,說:“閉上你的烏,中天,你別介意,胖子上沒有把門的。”
“沒事,何用說話倒也直接坦率,我喜歡和這樣的人打道,不費腦子。”
木劍心遲疑了一下,又說道:“靈魂只有一半,也不是沒什麼大礙,畢竟和正常人不一樣,就是一在生活中麻煩不斷罷了,經曆的和平常人也不太一樣。”
木劍心說這話有些不痛不,但後來我卻明白,說的這個“不太一樣”,應該描述“太不一樣”了!
何用說:“怪不得師父讓我們來保護你呢,原來你什麼都不知道啊。”
我無奈的笑道:“這也沒辦法,我也是最近才知道,這二層樓的玄機。”
何用笑著拍了拍我的肩膀,又拍拍自己的脯,說:“中天兄弟,你放心吧,既然師父讓我們來保護你,你就把心放回肚子裡,我和劍心師姐跟著師父這幾年可不是吃素的,今天你也看到了,師姐一個打十個都不問題,我就更不用說了,再來十個那樣的小混子,我也不怕。”
我可不想吐槽這個胖子,木劍心的話,從戰鬥力上看,更有安全一些,不過木劍心這個妞兒不怎麼說話,倒是讓我不太放心。
一般來說,說話叨叨的人,沒什麼心眼兒,倒是那些不吭聲不吭氣的,城府更深一些。
“既然你們是大伯的徒弟,也別我中天了,聽著生分,我小天就可以了,到了這裡,就像到了自己家一樣,別客氣。”
“哈哈,既然這樣,我也不客氣了,小天,我問你一件事。”何用攬著我的肩膀進了屋子。
“什麼事兒,說。”
“嘿嘿,你們家,還有沒有飯?了。”
何用說完,我就能聽到兩咕嚕咕嚕的聲音,木劍心坐在沙發上,把頭扭到一旁,沒有看我,何用尷尬的用手抓著頭皮笑著。
我也笑了,說:“你們還沒吃飯呢,我給你們去做。”
順道我把還在睡覺的爺爺了起來,“爺爺,你都睡了一天了,家裡來客人了。”
“來客人了?不起不起,我還沒睡好。”
“我去做醬鴨,等會兒爺爺不起床爺爺就吃不到了哦。”
“客人在什麼地方呢?”
幾秒鐘的時間,爺爺從床上站在了地上,直勾勾的看著我,就好像我是醬鴨一樣。
我指了指門外,爺爺飛也似的跑出了臥室。
我看著爺爺的背影,總有一種覺,說不上來的覺。
沒一會兒,我就做好了一桌子香噴噴的菜,醬鴨,蒸蟹,醬牛,竹筍等等。
當然,我沒有忘掉二樓上還住著幾個鬼魂,我順道做了兩盤炸蛋,搞了個燒,兩瓶自家釀的米酒,帶著幾只香上了二樓。
二樓的鬼魂都沒有攻擊,也就是等級最低的最常見的灰鬼,它們最喜歡吃的就是蛋和燒。
這也算是一個鬼當家的本分。
自然而然的,樓上的鬼魂也不懼怕我了,一個勁兒的謝我。
等這些鬼魂吃完喝完,我就把東西端了下去,盡管蛋還是蛋,酒水還是酒水,貌似原封不,但這些東西全都沒有了味道,蛋變得和石頭一樣,酒水變得和水一樣淡,食裡的華全都被鬼魂吃了。
我下樓的時候,發現木劍心正在哄哭著的爺爺,我連忙問道:“怎麼回事?”
只見何用一臉尷尬地說:“不好意思哈小天,我…”
木劍心狠狠地踢了何用一腳,說道:“何用把爺爺的鴨吃了,這才惹得爺爺哭了,不好意思哈,自從離開師父,我們的錢就被了,然後我們就沒有吃過一頓完整的飯菜,我倆已經三天沒吃飯了,嗝~”
說著,木劍心打了個嗝。
我坐在桌子前,看著桌子上的狼藉,嗎蛋,一點兒也沒給我剩下啊!這倆人才是鬼托生的吧?不過聽了木劍心的話,覺得有些。
何用連忙賠不是,說道:“小天兒,盡管我把爺爺的鴨吃了,我才有力氣算出來,三天之後你的之災是在哪兒發生的了。”
“還真有之災?”我問道。
“那是當然,我的周易八卦可不是白學的。”說著,何用抹了抹上的油水。
爺爺也不哭鬧了,靜靜的坐在一旁,裡嘟囔嘟囔的,看著桌子上的菜吞口水。
“你有之災,是我從你的面相上看出來的,盡管不知道這一劫是何原因,但我能用你的生辰八字推算出這之災來源於何方,我現在知道了,是你的東北方向,我朝著你家的東北方向走過去,發現你家哪個方向上,竟然是今天的那個被劍心師姐教訓的胖娘們兒的家!對於,你可要小心啊!”
“我也對這個胖娘們兒到奇怪,周圍這麼多環境位置好的地方,為什麼偏偏要拆靠著山的你們家,我懷疑,對客棧有興趣。”木劍心說。
“沒錯,你的之災,或許就來源於這個胖娘們兒,還有發生的位置,嗯,應該是在十字路口。”何用一本正經的,本不像是開玩笑。
爺爺忽然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幾步就走到了櫃臺後,從書架的花瓶裡,拿出了撣子。
“小天,給!”
爺爺把撣子塞給了我。
我無奈的說:“爺爺,你給我這東西幹啥啊?撣灰塵啊?”
爺爺瞇著眼,拿著撣子比劃了兩下說:“撣,公,一切小鬼都別想跑!別怕,用它來打死它們!打死它們,哈哈哈!”
我見爺爺拿著撣子在大堂裡比劃開了,生怕他把木劍心和何用打了,就趕上前把撣子奪回來,說道:“爺爺,我給你做鴨吃好不好,吃飽了就睡覺。”
“鴨?好啊好啊,吃鴨咯。”
把爺爺哄著睡了,已經晚上九點了,何用在喝茶,木劍心在沙發上閉目養神。
“小天兒,我能問一句,爺爺是怎麼瘋的呢?”何用放下茶杯,一臉困的看著我。
我搖搖頭,說:“我也不知道,突然就這樣了。”
“沒理由啊,爺爺按道理說也應該是鬼當家,而瘋掉的人,都是有一魂一魄缺失,可是鬼當家雖說只有一半靈魂,可是這一半靈魂異常強大,魂魄不會輕易就丟掉的,搞不明白。”
“會不會是有人害的?”我問道。
“有誰會害鬼當家呢?害了鬼當家對他們能有什麼好?畢竟鬼當家是酆都的人。”何勇說道。
就在這時候,客棧的門突然被風刮開了!
砰的一聲,嚇了我和何用一跳。
“我,好強悍的風!”何用罵了一聲,起就要去關門。
我正納悶兒呢,今晚悶熱,怎麼突然刮進一怪風?
然後我起去了櫃臺,想找個結實一點兒的凳子把門擋住,不讓它閉上。
可是,我剛到櫃臺前,就發現櫃臺上又有一張白的紙錢。
和昨晚上的一樣,上面也寫著字。
“誰也別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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