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些後悔,今天不該告訴他那麼多的知識,結果自己卻自作自了!
阿偉聽見了的聲,覺出了子的扭。他怕媽咪醒來後,發現自己的越軌行為會生氣,便停止了作,悄悄離去。
說實在的,這時,慕容潔瓊的已被他挑逗得波浪起伏、難以抑制。已經忘記了什麼是恥,也忘記作為母親應該在兒子面前保持端莊,只到下非常空虛,立即得到充實,反而怕他馬上離去。
要知道,這二十年來,在生活上是極其貧乏的。尤其近十年來,丈夫已無能力了。俗話說:三十四五,如狼似虎,這是形容人在這個年齡正是最強的時期。但是,慕容潔瓊在這個方面,可以說已經絕,心已枯死了。
萬萬沒想到,今天晚上,阿偉竟在那枯竭的心田裡灌進了甘,重新激發了的,而且一開始就那麼強烈!
心中無限歎:是啊,我正是在虎狼之年哪!我還沒有枯萎,我還是個正常的人!
可是阿偉卻離開了!
心裡怨道:這個小家夥真是不象話,搞得我要死不活的,自己卻跑掉了!
火燒得無法睡。
的兩手在房上使勁,但無濟於事;又將手指進中,來回磨……然而都抑不住這烈焰的焚炙!
直到天快亮時,才朦朦朧朧地進夢鄉……
自這天起,一連數日,阿偉竟天天半夜時分來到的臥室,在上,每次都搞得要死不活的。到可恨的是,阿偉又總是在因難以忍而發出、扭子時離而去!這使更加備折磨和煎熬!
而且,經過幾次之後,阿偉的技確是大為提高。這就使益發難耐!
所以,每想起或看到阿偉,心裡又是、又是恨,難以形容!
但仍然找理由為他開責任。比如想:這孩子還不懂得風,目前只是對的好奇,故而只是天天自己。如果他多有點的知識,是決不會只而不進去的!想,今後若有機會,得對他深進行一番教育!
正好這天下午時,阿偉從外面回家,見慕容潔瓊在廳中看書,便問:媽咪,我買了幾本關於知識的書。都讀過了。但有一個問題我不明白,想問問媽咪。
故意冷淡地抬頭問:什麼問題?你說吧。
前幾天,媽咪告訴我這個問題,但我不明白是怎麼回事。想看書,但書上也沒有講到什麼是。比如書上說會使男都很快樂,什麼‘仙死、如醉如癡’等,我不知道為什麼會使人快樂呢?又如書上介紹什麼‘九淺一深’等,我也不知是怎麼回事。
慕容潔瓊聽了,臉上立即變得通紅。是啊,一個年輕子,忽然被問到的問題,這該怎麼回答呢!
但兒子出於無知,提出這樣令人難堪的問題,也不能完全怪他,事實上,確實須要對他進行一點這方面的教育。
讓自己冷靜,過了一會兒,才慢慢地說:哦!所謂,是指男生相接,即合、媾。
阿偉不解地問道:媽咪,男生怎麼相接?
臉不覺一紅:就是男都服,然後,男子把自己的生進子的中去。
阿偉竟沒有看見媽咪臉的變化,反而窮追到底地問:哦,我知道了,男子把生放進子中,就是。對嗎?
慕容潔瓊對兒子這不知深淺的提問,似乎有些有點不耐煩了。剛想阻止他繼續再提問,但又一想:我這是怎麼啦?一個小孩子,本不知深淺、無所顧忌,何必責怪!何況,他不知道的事,特別是這種的事,父親不在家,他不問自己的媽咪,又去問誰呢!於是,態度平和地問答了他的問題:阿偉,不僅是這一個作,而且是一個過程。在媾開始之前,男子要先對子進行,如擁抱、親吻、等,在挑起子的之後,便可將生中去。媾不只是把生放進,而且要作:先到底部,然後再出來,這是一個回合,然後再進再出,又是一個回合。如此不停地進再拔出。這種一進一出的作,又‘送’。不停地送,就是!知道了嗎?
阿偉高興萬分,因為他這回懂得什麼是了!但他還有問題:媽咪,我不明白,男之間為什麼要呢?
慕容潔瓊至此,已無退路,只好回答:在過程中,由於男生磨的作用,會使雙方都到一種十分愉快而妙的覺,一般稱作‘快’。
阿偉聽到這種介紹,心中覺十分新鮮,然而卻又十分生疏。他繼續問道:媽咪,什麼是快?
當然知道什麼是快,但是卻不知如何回答,只好笑笑說:這個問題,實在不好回答。因為這是一種覺,一種驗,用言語難以說清,即所謂‘只可意會,不可言傳’!只有的實踐者才能會出來。這點你大可不必急於知道,因為在你將來結婚時,與你的妻子會天天的,那時,你自然就能驗到的。現在,你連朋友都沒有,何必急於知道這些!
但小夥子真有點執著:媽咪,你可以簡單地形容一下嘛!
赧顔地輕輕搖頭:可是我不知道用什麼詞來說呀!因為任何一本書上都沒有講過。
他仍不罷休:那……請媽咪講講自己的嘛,因為媽咪是結過了婚的呀!
的臉騰地一下紅到耳,連忙用雙手捂在臉上,小聲說:阿偉,好乖,媽咪真的不知道怎麼說!既然你非要我說,……那好吧……不過得讓我想想,行嗎?……好,我簡單地為你形容一下:的時候,只是……只是……全上下麻麻的、的,的……總之很舒服……
阿偉對這個回答不滿意,因為媽咪還是沒有說出的。他繼續追問道:媽咪,我還是沒有明白,你說的舒服究竟是一種什麼樣的舒服?怎麼個舒服法?舒服到什麼程度?
無可奈何地搖搖頭,認真地想了一會兒說:那種舒服似乎還伴著痛苦,好象讓人無法消,可是又罷不能。你不見上寫的:使人仙死、如醉如癡,就是到高時的覺……
阿偉張還要再問。趕快制止他:哎呀,我說不清!你這個傻孩子,不要讓媽咪說這事了,好嗎!
阿偉迷罔地點頭。他不明白媽咪為什麼說‘無法用言語回答’。他只好接著再問另一個問題:媽咪,書上說的‘九淺一深’是怎麼回事?
至於‘九淺一深’,這是一個學語,指男子在送時,不是每次都把生到子的底部,而是時淺時深,時快慢。
為什麼要這樣呢?每次到底有什麼不好?
這就是心理問題了。你想想,當一個人想得到一個他沒有的東西時,必然十分急切地努力去得到它。越是得不到越會到急迫。也是這樣的。子在中,快最強烈的莫如男子的到底部時,所以,自然男子每次都能到底。如果男子不是每次到底,而是沒有規律,這樣一來,子就會急切地希他多來幾次到底的作,而且自己在心理上判斷‘下一次該是深了’,可是,實際上卻是淺,於是就到一種失。一個人在失時,往往是最迫切時,而且緒十分沖,甚至會乞求男子滿足,並且會不由自主地將這種求通過表、眼神、作、言語表達出來。而男子在中最興的莫如看到子被自己弄得仙死的神態。為此,他便可以實行九淺一深的技,去極力地挑逗子,使急不可待,心中深,更加強烈。看到子這樣,男子自然也會更加沖。這時,雙方都會得到更加滿的快。
第四回膽敢包天鉆神窟久旱逢雨喜進溫鄉
當天的子夜時分,司馬偉又象往日那樣,在他心的媽咪睡著後,又悄悄地來到了閨房。
慕容潔瓊聽到那悉的腳步聲,心中象被小鹿沖撞般激跳不已。真怕他再將告訴他的有關的知識在上實踐一番。
但不管如何,這晚,阿偉的又給帶來了很大的快樂。
可是阿偉沒有那麼做,仍然是只。
總算放心了。
但是,阿偉的技越來越練,搞得仙死,到後來,他把手到的中送,幾次到蔭,使全戰。
實在忍不住了,竟不由自主地大了一聲。
阿偉見狀,慌忙停下手,匆匆地離去。
慕容潔瓊對阿偉的離去沒有到欣,反而有一種失!
只好再次自!
又過了許久,才漸漸平靜下來。
心想,這樣下去,自己會不了的,因為已被挑逗起來,無法抑制,但又不能與自己的兒子。這怎麼得了!
第二天,慕容潔瓊很晚才起來。
習慣地看一眼床頭的鐘,突然想起曾約好今天上午十點鐘要聽取會計部主任的財務狀況匯報。但是,按現在的心,實在不想去公司。於是便拿起床邊的電話,讓書通知會計部主任:因故改期!
沒有穿,用床單裹住赤的子,直直地坐在床上,回憶昨天晚上阿偉對自己的親!是那麼興,真如久旱逢一般。沉浸在無限喜悅中,一度象失去了知覺,腦子裡什麼也沒有想。似乎魂不附一般,久久沒有移。是那麼喜悅!
可是,當清醒過來時,卻又到。突然想:啊!太可怕了!母親與兒子發生的結合!這算不算倫?
無限的驚恐使的臉有些蒼白,子微微有些抖。
但又想:自己與阿偉怎麼也算不上是倫!因為,我們雖有母子之名,卻不是真正的母子關系,因為他不是自己的親生兒子!想到此,蹙的雙眉舒展開來,臉上又現笑容,秀目中出了笑意!
這時,想到該穿上服了。
於是,甩開床單,赤條條地下了床,走到櫃前。
從鏡子裡看見了自己的!
啊!這麼!立即被自己的貌迷著了!實在不忍立即穿上服!
倒不是未見過自己的,而是今天的心不同。似乎是以心中白馬王子阿偉的眼在欣賞著鏡中的人!
對著鏡子上下打量著鏡中人,發覺是那麼,那婀娜的材、優的曲線、雪白的、那張生而得絕世駭俗的面孔……
又轉過去,扭頭欣賞鏡中那滾圓的部以及從上到下的流暢的曲線;左右晃腰肢,觀察那曲線的態變化;在鏡子前走,品嘗那對堅高聳的圓潤房上下抖的旋律……
啊!慕容潔瓊被自己迷著了!
進一步斷定:這是世界上最的子!我見猶憐,難怪阿偉這個氣方剛的小後生是那麼的迷!
打開櫃的門,準備找一件服。翻來翻去竟找不到一件能與自己的貌相襯的服。
最後,想起還是時買的一件服,那是一件麗的玉藍的超短尼龍旗袍,結婚後,總覺得自己老了,不適合再穿如此花樣,於是就放在了箱底。但現在卻覺得應該穿上!
於是,立即找出了那件服。先穿上三點式,再將那旗袍從頭頂套上,再拉下來,這服的下沿只到到大的中央。
穿好以後,又站在鏡前,前後左右地端詳一番。啊!太好了!這藍與雪白的襯托得那麼協調,益發豔照人!服松適度,使那段更加好!想:只有這件服才能與自己的相適合!
今天不想到公司去上班,沒有力量出去。更主要的是,的神狀態不允許到公司去,怕人們發現緒的變化。確實需要冷靜!需要調整一下自己的緒!還有,早一點再見到心上的小人兒!
午飯後,走到廳中,坐在椅子上,眼睛盯著門口。
盼阿偉早點回來!直到下午三點多鐘,司馬偉才從外面回來。
他一進家,很遠就發現媽咪今天的形象大變,是那麼鮮豔奪目。他走到跟前,盯著看個不止,似乎在觀察的緒有沒有什麼反常。
瞄了他一眼,臉上一紅,莞爾一笑,小聲說:阿偉,你回來了!媽咪好想你!聲調是那麼溫宛轉,似乎帶有幾分怨、幾分!與平時那端莊、平靜的聲音大不相同。
司馬偉聽到這聲音,十分,心裡一熱,真想立即上前將那迷人的軀擁在懷裡親吻!但是他沒有這份膽量。他把子在面前蹲下,兩手輕著那、圓滾的雙膝,興地聲道:啊!我也很想念媽咪的!所以,會議剛結束,我就趕快回家了!
他欣賞著的裝束,贊道:媽咪!太了!
什麼!一個醜老太婆!那聲調,略有幾分嗲味、味!
不!媽咪是世界上最的子!你是那麼年輕、漂亮!豔照人!
那你說說看,我怎麼?真的想聽聽心上人的誇獎。
媽咪真象一尊冰清玉潔的雪人,你那雪白的、蓮藕般的玉臂,在無袖玉藍旗袍的襯托下,可餐,鵝蛋型的臉,象純玉細瓷般潔白,瑩瑩著秀。你的材是那麼窈窕,真有一清純俗的氣質!
聽他這一說,腦海裡又浮現出昨晚的景,白的俏臉登時變得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