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別說話啦,總裁過來上班了!”
剛剛在洗手間的姑娘還並不知道辦公室裡頭髮生了什麼事,只是看有個人站在林沁琳那邊,便本能的說了這一句提醒的話。
“梟哥哥來了?”
沈紫恬頓時如同被打了一般滿復活了,兩隻眼裡放著,目灼灼的盯著剛剛走進來的小姑娘。
“在哪裡呢?”
那小姑娘是新來的,自然不認識沈紫恬這位大小姐,看那架勢,只覺得被嚇了一跳,手指巍巍的指向冷梟的辦公室。
“進,進去了……”
沈紫恬如同一陣風一般奔了出去,留下滿屋子的白眼和林沁琳冷臉搖頭。
那個小姑娘茫然的站在那裡,這才意識到自己這件事做的可能有些不妥當,便趕走到林沁琳邊上,低頭賠禮道歉。
“林姐,我是不是做錯什麼了?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
新來的小姑娘不過是個剛剛畢業的小孩,對職場裡頭的這些暗角還不是很清楚。
林沁琳搖了搖頭,衝笑了笑,“沒你什麼事請的,去工作吧。”
反正沈紫恬來或者不來和都沒有多大的關係,只不過來了,自己面前就總是要多一個讓人不願意待見的影罷了。
冷梟在醫院重新包紮過的額頭比昨天被冷安然胡包紮的好看了許多,但是沈紫恬看在眼裡,還是忍不住心疼的鼻頭髮酸。
“梟哥哥,你怎麼了?怎麼傷了?”
冷梟其實早就看到了站在門口的沈紫恬,他之所以沒有趕走,是因爲想到昨天晚上自己把一個孩子留在那樣的場合裡頭,讓單獨面對兩家人的質問,也確實是有些過分了。
但是有些東西,他給不起就是給不起,他一顆心都已經給了顧淺淺,便再也給不了其他的人了,所以說,他寧願現在做的狠心一點,不要沈紫恬一星半點的希,免得到後來傷害了也傷害了顧淺淺。
沈紫恬見他一直不說話,心頭大概也想明白了一些事,昨天回去的時候父親和冷家兩位老人說的話可是半點都沒有客氣,想來冷子山那種格回去肯定是要教訓冷梟的。
“對不起,梟哥哥,害你傷了。”
沈紫恬沉默了半天,這才垂下眼簾,低聲的倒著歉。
如今額頭上的傷口只剩下了約約的疼痛,冷梟翻開了桌面上累計的厚厚的文件,默默的嘆了口氣。
“是我該跟你說對不起的。”
其實這件事裡頭,沈紫恬也有些無辜,喜歡他並沒有什麼錯,他們兩家也是門當戶對的,只是自己已經先喜歡上了顧淺淺,所以一切的事就不能如同大家所願了。
昨天晚上那樣的況下,沈紫恬應該是在兩家人面前都擡不起頭來的吧?
沈紫恬臉皮子一紅,驚訝的看著冷梟。
他居然會跟說對不起嗎?
“你不要誤解了,我只是出於一個男人的責任,纔跟你說一聲抱歉。”
冷梟繼續看手中的文件,眼底的那點歉疚飛快消散了。
但儘管冷梟解釋過了,沈紫恬卻依舊歡樂,兩三步走到冷梟辦公桌前,雙目炯炯的瞅著冷梟:“梟哥哥,晚上我請你吃飯好嗎?”
“不必了。”
給一點就開染坊的人,冷梟很鬱悶自己剛纔爲什麼會突然心要說句對不起。
“但是昨天晚上的事,我是真的很抱歉,就算我們不能在一起,吃一頓飯總沒有關係吧?”
沈紫恬不死心,如果冷梟一頓飯的機會都不給,那還有什麼希?
“我晚上還有事。”
“梟哥哥……”
“周吳。”冷梟擡起手腕看了一眼時間,隨後周吳進來,目不斜視的彎了彎脖頸:“總裁。”
“十點半的會議,通知所有部門的主管。”
沈紫恬悶悶不樂的從冷梟辦公室裡出去,冷梟帶著周吳早走開了,甚至連一句話的時間都沒有多給。
這麼大的天娛,也沒有地方可以去,只好回了書室裡頭。
書室的人自然還是對理不理,也幸虧得沈紫恬臉皮子厚,被一屋子的人無視著,竟然也能面不改的坐在角落的座位上,雖然眼底暗淡,不見多餘的彩。
難得一天中剩下的時間沈紫恬都沒有去纏著冷梟,冷梟一忙起來,自然也將忘到了九霄雲外,還得周吳無意中多說了一句冷梟才知道沈紫恬早在午飯過後就走了。
願意來上班是的事,公司給一個小書的薪水他還是給得起,但冷梟也公私分明,囑咐了周吳往後沈紫恬若是來上班,薪水從他銀行卡里扣就是了。
周吳剛出去陳晨的電話就來了,冷梟以爲是那幾個金髮碧眼的傢伙份查出來了,結果陳晨支支吾吾了一陣,乾脆明確的表示查出對方的份不容易,這似乎會涉及到國外什麼組織,稍微要麻煩一點。
只要顧淺淺暫時沒有危險,冷梟主要的重心還是放在他和沈紫恬上,稍微問了兩句就準備掛電話。
“那個……梟兒。”
陳晨頓了頓,遲疑的道:“晚上一起吃飯吧,昭,想跟你說點事。”
自從上次聚餐事件過後,兩個人也都來了真的,當真在做了這麼多年的朋友之後,興致的談起了,不過冷梟對此毫沒到驚訝,埋下腦袋看了一眼第二天的行程計劃,便痛快的答應了下來。
“梟兒回頭肯定得折磨死我。”
陳晨一頭虛汗,心酸的掛掉電話,無奈的看著邊氣勢洶洶的姑娘。
“那又怎麼樣?”
昭愉悅的勾著脣角將一小塊西瓜丟進裡,清甜的味道讓人忍不住瞇起眼睛:“我還真就覺得紫恬跟他還是蠻配的,不知道冷梟都在想些什麼,這麼漂亮又能幹,家世還好的媳婦上哪找去?”
陳晨吃癟,鬱悶在沙發上坐下來,眸子深深的看了昭一眼,嘆息:“不是人人都像我這樣慧眼識英雄。”
昭順手將一袋薯片砸向他:“嘚瑟。”
陳晨抿著薄脣,眼底清冽如早晨十點鐘的太,笑瞇瞇的看著昭:“不承認自己是英雄?”
“我是子,不是英雄就不是英雄,你是不就好了?”
陳晨嘆息,原本看著昭還是蠻老實的,結果等他得意洋洋的上了船,船開得距離水面足夠遠,對方黃鼠狼的質瞬間暴無。
“不過啊。”
她把他最愛的女人挫骨揚灰,把骨灰灑滿一身,“你……聞聞,我身上有她的味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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