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必如此挖苦我,若非我傷,豈會讓你得意了去,阿策,你的腰還好嗎?”
白婳從床上坐起來,了自己的肩膀,可真是酸痛無比,總覺得這全上下就沒有一塊兒好地兒。
男人當真了自己的腰,眉頭也跟著皺了起來,嘆了口氣說:“的確是有些不太好,不過婳婳若是有所需求,再堅持堅持也是可以的。”
他給換上了新裳,不論何時,他帶來的裳都是最華麗的,先前京城也有人模仿過白婳的穿著打扮,卻發現怎麼都穿不出那般滋味。
有時候人就是這樣,一邊詆毀,一邊模仿。
若要使在意,那可就活得太累了。
他現在就連給綰發的手法也是越來越練了。
“今兒這天看上去似乎不大好。”沉的過分了,明明是白天,如宛如夜幕即將降臨時的昏沉。
蕭君策眼皮微垂,遮住了眸子里晦的。
“嗯,應該是有一場暴風雪要來了。”
北境四都是雪山雪原,每年暴風雪來臨的時候,都是北境都城子民心中最大的噩夢。
“可現在還沒到暴風雪來臨的時間。”
“事出反常必有妖,說不定又是九重天上的人……”
“婳婳,粥涼了。”他將八寶粥遞了過去嗎,白婳自是不知道,他早起時都去做了些什麼。
不過是去了趟九重天,震碎了宮門,又了幾個神格,順便將他們那好不容易修繕起來的神殿毀了個干凈,若非天道阻攔,那造盤怕是都要毀在他手里的。
“若是再不懲治那澹臺策,只怕是有朝一日,這七十二重天都要讓他們父子倆給掀了!”
“是啊,澹臺策是在太過于猖狂了,一共滅了我們六名神,六名神將,毀神宮二十座,宮門碎裂,如此惡劣行徑,天道難道還要因為他與你是雙生子,就要寬恕于他嗎?”
神們跪在地上憤慨不已的罵著。
一個個恨不得將澹臺策皮筋,可當他出現在九重天的時候,卻都比見了白婳還要恐怕,躲在角落里瑟瑟發抖,現在倒是敢出來說話了。
天道默默的抬頭看著天空中漂浮著的神宮廢墟,就連這里的花花草草,也被摧毀了個干凈。
梓瑜神了額頭,跡還未干,整理好衫,看著一言不發的天道,輕咳一聲對眾神說:“天道未曾心懷包庇,此事自會給大家一個代,還是莫要在這里給天道添堵了。”
如今這九重天上烏煙瘴氣,按理說神們各司其職庇佑蒼生,但奈何太過于長久的舒適環境,已經讓他們忘了自己的本職是什麼。
一邊著人間萬民的香火供奉,一邊卻又懈怠懶惰,不務正業,如今這九重天上,居然連一個能對抗白婳和澹臺策的神都沒有。
若說他倆太強也就罷了,可那日出現的頭小子,也無人敢上前與之鋒,任由他在九重天來去自如。
“梓瑜神跟在天道邊多年,自是會為其辯護說話,那澹臺策已經超,卻依舊不回歸神職,難道連這,天道也要忍著?”
底下神無一不憤怒,紛紛看向那尊貴優雅的男人,他靜靜的站在那里,如同世獨立的清蓮。
梓瑜神狠皺眉頭,為何天道一言不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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