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世康后來娶了別人？”

　“四五個人是有的。”

　老四冷哼一聲，“死了也是自找的。”

　柳萍萍是被老四趕出衙門的，他也不愿再跟多費舌。

　卿當初不嫁他大哥，要自甘下賤去給連世康做妾，就該想到會有那種下場。

　還當那連世康是個什麼好東西，腦子里都是屎。

　自己人進門就被灌了紅花他不知道，正妻隨便挑撥兩句就信了，還被個青樓子勾得丟了魂兒，他那腦子里裝的不是屎是什麼？

　自己蠢死就算了，大哥還為搭上幾條人命，怎麼都不值得。

　當初要是嫁了大哥，能是那個結局？

　大哥也不會有家不能回，在戰場上刀劍無眼，不知道多好回打閻王殿經過。

　回去到廳門口，老四深呼吸幾口這才進去。

　先觀察了大哥的神，看不出來什麼。

　再看老周，老周給他使了個眼，他坐下繼續喝酒。

　兄弟們還照之前那樣有說有笑，就當那人沒有來過。

　可誰心里都清楚，大哥不好。

　喝酒到半夜，眾人都散了，宋彪也被人扶著回房去。

　在渭州還待一天，后天他們就要走，這兩天能休整休整。

　宋彪仰面躺在床上，沒睡著。

　他其實有好長時間都沒有再想起過那個人了，都記不清長的什麼模樣。

　那年在家里見過之后，宋彪再?沒有見過。

　聽說跳了河，又給同村的連地主家的小兒子做了妾室。

　那連世康他見過好幾次，前頭的時候是在鎮上書院讀書，后來到縣里去了。

　人都跟了別人了，他還能上連家去搶了？

　日子該過就過，往后老子還不能找個比小娘們兒更和心意的？

　聽說連世康娶了妻，又納了兩個妾室。

　哼！老子還當選個對多上心的男人。

　才多久？

　看不上老子，就為了這麼個小白臉。

　過了年，小王爺給他安排了事，他出門半年回來，那小娘們兒竟然死了。

　還是得的那麼個病。

　那時候宋彪還記得卿的模樣，看著自己的眼神，怯生生的水盈盈的。

　寧愿跳河都不嫁他這個地流氓，小娘們兒這樣的子，他不信會人。

　“那丈，你去打聽打聽。”

　“您管干甚？死都死了，也是自找的。”

　不止是那種這麼說，兄弟們都是這個意思。

　他不懂這個道理？人都是連家的人，跟他宋彪有什麼關系？

　“您現在都著傷，養好了傷才是正經。”

　當時他趴在床上，后腰上的傷讓他連一下都難。

　但是，他還是不甘心。

　那丈打聽回來的消息，“私窯里找的東西，那玩意兒傳染上多快啊。

　是連家正妻的陪嫁婆子去辦的，尾沒掃干凈。

　染上后就沒請大夫治，活活拖死的，尸丟去了葬崗。”

　他就知道，那小娘們兒不是那種水楊花的人。

　傷好了大半，宋彪等到等不住，在一天夜里進了連家。

　其實，那天月亮很圓，就是在夜里也能看得清楚人。

　連世康和姓白那婦人死的模樣他也看得清楚，濺到他臉上，一子的腥臭味兒。

　連夜離了堪平鎮，他沒有再回去，也沒有機會回去。

　如今算了有個人模樣，等仗打完了他就回去，許久都沒有見過大姐和兩個孩子了。

　稟哥兒和媛姐兒都不知道長多高了，再過上兩年，稟哥兒都該親了。

　想著他們，宋彪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到天要亮的時候他又醒了，迷糊那一會兒他做了個夢。

　之前從沒有做過這種夢，也從來沒有夢到了那小娘們兒。

　這會兒竟然就夢到了，小娘們兒還跟當年他見著時一樣好看。

　抱個小崽子在門口翹首以待，遠遠的見著他回來，還沖他笑。

　“相公回來了。”

　他進門就被小娘們兒撲了個滿懷，小崽子夾在他們中間，“爹。”

　就是這時候宋彪醒了，回想起夢里場景，他都覺得自己是魔怔了。

　小娘們兒要真嫁了他，他說不定還真有個兒子喊他爹。

　做了這個夢后宋彪再睡不著了，酒也醒了。

　下午，老四來說那姓柳的娘們兒又來了。

　“說給咱們送糧來的，在門口堆了好大一堆，馬車都排了好多。”

　“走，去瞧瞧。”

　送糧可是好事兒啊，只是渭州都這樣了，還能有糧？

　到門口開看，果真就是一車一車的糧食。

　“什麼意思？”

　宋彪問柳萍萍，但其實他想趕的讓人收了糧食。

　這個姓柳的雖然有些問題，但糧食是真糧食，這個得要。

　“謝宋大人和諸位大人幸苦前來平，這是我的一番心意，還請宋大人務必收下。”

　柳萍萍自然不是為這個理由，是謝宋彪給卿卿報了仇。

　是眼瞎沒有看清連世康的真面目，這才讓卿卿落了火坑。

　要是早知道，如何也要阻止卿卿。

　就面前的這個男人，他比連世康好了千百萬倍。

　如今算了有個人模樣，等仗打完了他就回去，許久都沒有見過大姐和兩個孩子了。

　稟哥兒和媛姐兒都不知道長多高了，再過上兩年，稟哥兒都該親了。

　想著他們，宋彪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到天要亮的時候他又醒了，迷糊那一會兒他做了個夢。

　之前從沒有做過這種夢，也從來沒有夢到了那小娘們兒。

　這會兒竟然就夢到了，小娘們兒還跟當年他見著時一樣好看。

　抱個小崽子在門口翹首以待，遠遠的見著他回來，還沖他笑。

　“相公回來了。”

　他進門就被小娘們兒撲了個滿懷，小崽子夾在他們中間，“爹。”

　就是這時候宋彪醒了，回想起夢里場景，他都覺得自己是魔怔了。

　小娘們兒要真嫁了他，他說不定還真有個兒子喊他爹。

　做了這個夢后宋彪再睡不著了，酒也醒了。

　下午，老四來說那姓柳的娘們兒又來了。

　“說給咱們送糧來的，在門口堆了好大一堆，馬車都排了好多。”

　“走，去瞧瞧。”

　送糧可是好事兒啊，只是渭州都這樣了，還能有糧？

　到門口開看，果真就是一車一車的糧食。

　“什麼意思？”

　宋彪問柳萍萍，但其實他想趕的讓人收了糧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