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鶯鶯站在別墅外,大聲地呵斥著阻攔的人。
“放肆,沈晚已經死了,我現在是傅北崢唯一的太太。你們這些人居然還敢攔著我,不想要自己的狗命了嗎?”
戴著面紗的宋鶯鶯大吵大鬧著,非得要進去。
只是,這麼多天來始終被這些人阻攔在外面。
見到宋鶯鶯又來了,別墅外駐守的人皆是頭疼不已。
哪怕楚縉沒有下達命令,他們這些見證過傅北崢和沈晚的部下都清楚,別墅里有著傅北崢和沈晚相的點滴回憶。
宋鶯鶯每天跑過來,想要在傅北崢面前臉,這算是怎麼回事。
除了憤憤難平之外,他們一個個都很清楚,真要是把宋鶯鶯給放進去,別說保不住自己的差事,就連命估計都會沒了。
所以無論怎麼樣,絕對不能把宋鶯鶯放進去。
“你還是請回吧!帥已經下過命令,絕對不會讓你進去的。”
“是傅北崢下了命令,還是你們自以為是不準我進去?這已經是第十天了,我今天必須要進去不可。”
宋鶯鶯聽著對方的話,很是鄙夷地駁斥回去。
然而這本沒有作用,不讓就是不讓。
“你們都想找死是嗎?你們這些人要想清楚,沈晚已經死了,我是傅帥唯一的太太。現在你們居然敢對我這樣,你們信不信往后我讓你們都沒有好日子過。”
“喲,這是誰在那兒說話啊?真是好大的口氣,那臭味兒隔著好遠都能聞到了。”
這時,宋鶯鶯還在趾高氣揚地說著。
孫明儀已經滿臉不屑地揚聲說著。
與此同時,孫明儀還掏出手絹遮住了鼻子,似乎真是聞到一臭味后,出嫌棄的模樣。
宋鶯鶯見到孫明儀的時候,也是沒想到。
只要稍微了解的人都清楚,孫明儀和傅北崢向來不和,甚至很多時候彼此連裝都不裝。
他們每次見著那都是冷臉和嫌棄。
孫明儀和傅北崢都已經是這樣的關系,那為什麼孫明儀會突然來錦洲城?
這點宋鶯鶯不理解,然而還沒能想明白,就看孫明儀已經走到面前。
沒等宋鶯鶯開口說什麼,只見孫明儀抬手就狠狠地朝著的臉扇了一掌。
當著周圍很多人的面前,孫明儀就直接的扇了過去。
啪的一聲,旁邊的人都驚呆了。
但是片刻后,他們也覺得特別的解氣,誰讓宋鶯鶯是那麼的討厭呢!
剛被打了掌的宋鶯鶯短暫地愣住,一時間也沒有反應過來。
終于,等清醒意識到剛才發生了什麼,猛地朝孫明儀邁步,開口質問時。
就見孫明儀又是抬起手,朝啪啪的再扇了兩個掌。
“你這個人才是好大的膽子,就連傅北崢在我面前都得恭恭敬敬喊我一聲夫人。你這種跟了劉良庸還想著做傅北崢小老婆的人,也配在我面前大呼小?”
孫明儀說話時眼神里盡是嫌棄,甚至在打了送反應也三個掌后,像是到什麼臟東西似的,還裝模作樣的用手帕了手。
這一刻,被辱后的宋鶯鶯憤怒不已。
隔著面紗,怒視著孫明儀。
眼前的孫明儀和沈晚一樣的討厭,們兩個都帶著那種不可一世的神,讓宋鶯鶯厭惡到極點。
“你們這些人也真是沒用,隨便什麼人過來都能在門口,做差事像你們這樣,遲早要出問題。就說真讓傅北崢知道,有你們的好果子吃。”
“老夫人,我們錯了,以后一定不會再讓這種事發生。”
“接下來我們一定好好做事,再不讓閑雜人等在別墅外頭鬧事。”……
聽著孫明儀的話,這些人慌張地說著。
不過他們的心里也有些暗爽。
看著宋鶯鶯吃癟又無可奈何的模樣,他們當然是高興了。
“老夫人,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是長輩,今天打了我這幾掌,我自己著。但是你的話不應該那麼說,全國的人都知道半個月前我嫁給了傅北崢,已經是他的人。”
宋鶯鶯眼里帶著怨毒,暗暗咬牙地又說。
“既然我已經嫁給他,就不是隨隨便便的什麼人。”
孫明儀聽到宋鶯鶯還敢反駁的話,頓時冷笑一聲。
“你算個什麼東西,也敢質疑我的話。你難道不是人盡可夫、水楊花?我不管傅北崢為什麼要宣布和你結婚,反正作為傅北崢的母親,我是絕對不會答應你進門。”
說話時,孫明儀輕蔑的上下打量著宋鶯鶯。
“說來,你是真嫁給傅北崢了嗎?聽說那天和你舉行儀式的只是一件服,這就跟一場鬧劇似的,虧你還好意思說已經是傅北崢的人。”
孫明儀說完這些,不等宋鶯鶯再開口,已經慢悠悠的轉。
“楚縉,你是怎麼教這些手下的,往后仔細看著點。”
“好,我一定注意。”
楚縉跟狗子似的跟在孫明儀邊。
他臉上都是討好的笑,心里對孫明儀是佩服得五投地。
這種打臉的事說到底還得是孫明儀這般的人來。
別看宋鶯鶯平時多趾高氣揚,在孫明儀面前哪里還有氣勢,就跟小崽兒似的,隨意拿。
想到這里,楚縉心里不由的又有一些黯然。
剛才他看到孫明儀對付宋鶯鶯的時候,竟是不由的想起沈晚。
要說之前沈晚和孫明儀的關系是不錯的,只是中間隔著傅北崢,們兩個表面看上去淡淡的。
可們兩個人在一些時候是真的很相似。
想一想,如果沈晚到了孫明儀的年紀,估計更是令人佩服吧!
……
下船后,沈晚和費烈在安靜的水鄉小鎮又住了幾天。
的還有些虛弱,為了保證肚子里的孩子平安,兩個人也不敢急著趕路。
這天,費烈回家的時候帶回了一份錦洲城的報紙。
不過能到小鎮那也是幾天之后。
“太太,你看看這個。”
費烈想了想,還是把報紙遞給沈晚。
接著,沈晚就看到報紙上占據頭版頭條的尋人啟事。
上面印著的照片,后面附上價值千金條的懸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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