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山王府。
姚青梨與永山王正在廳里聊天。
“谷主,皇后邊的方嬤嬤求見。”夏兒進來道。
“哦,請進來。”永山王抿了一口茶。
夏兒轉出去,不一會兒便與一名嬤嬤走進來。
“參見永山王,參見郡主。”方嬤嬤笑著行禮,“皇上說,今天接風宴被打斷,很是抱歉,所以,決定于后天再為王爺補辦一個。”
永山王道:“皇上有心了。”
“這是宮。”方嬤嬤雙手捧上一張描金子,“除此之外,今天皇上看福兒公主時,公主昏倒了,醫正說氣虛弱。皇后娘娘讓奴婢順道來求藥。不知王爺可有滋補氣的東西?”
“自然是有的。趙伯,你到藥房拿十榮丹和百宮丸來。”
“嬤嬤快坐吧!王府大,來來回回的也得一陣子。”姚青梨說。
方嬤嬤推辭了幾句,這才挨著凳子邊坐了。
“對了,今天怎麼不見瑜王和太后娘娘?”姚青梨端起茶盞。
“回郡主,太后娘娘一位至友去世了,又遠在江南,娘娘去送一程。皇上便讓瑜王護送娘娘南下。算算時間,現在該到了。再逗留些日子,起碼一二個月后才能回來。”
“哦。”姚青梨略略失,不過,同時又暗松口氣。
現在京城暗洶涌,他們不在,倒不會牽連到他們。
“方嬤嬤,這是藥。”趙伯走進來,手里捧著兩個盒子,“上面的是十榮丹,下面是百宮丸。里面有小簽,已經寫好服用方法。”
“好,謝王爺,謝郡主。”方嬤嬤福了禮,便離開了。
“這種時候,老皇帝應該忙著怎麼整治慕連幽才對,如何會花這個時間補辦什麼接風宴?”永山王搖了搖頭。
姚青梨拿起那張宮帖:“宴會在西寧宮舉行?”
“西寧宮怎麼了?”
“我以前參加過好幾次宴會,大部份都是在大殿里舉行,要不,就是在最大的百花園。從未在西寧宮舉行過。”
“是不是因為慕連幽鬧了事,皇上覺得大殿膈應,所以換到西寧宮。”永山王道。
姚青梨輕皺著眉:“也許吧!總覺得怪怪的。而且,剛剛那嬤嬤提到福兒公主。說皇上探,見昏迷……”
“福兒公主怎麼了?”永山王笑道,“別多想了。”
“不,這個福兒公主邪門得很。”姚青梨深皺著眉頭,“祖父可記得,當初我們離京時,遇到的那次大橋倒塌?”
“記得。是石橋年久失修,老化所至,意外。”
“一次是意外,但三次呢?”姚青梨神微冷,“有次我進宮為福兒公主看病,離宮時,要不是驚馬,已經被一座突然倒塌的酒樓砸死了。還有春獵。我原本是排在狩獵魁首后面的,可福兒公主突然過來,跟我們聊了幾句,那狩獵魁首就讓我先一步放生,就因為早了一步,我摔下了山崖!”
“離京臨行前,福兒公主還在我耳邊說,會送我一份大禮!還自傲地說,是神,不是人!我覺得,似乎有預知的能力。”
“預知?”永山王跳了起來,“怎會有這種荒謬之事?”
姚青梨白了他一眼:“咱們天醫谷的靈脈和靈力更玄幻和荒謬。連這都有了,別人能預知又有什麼奇怪?”
“也是,不過,要真能預知,皇帝就不會被慕連幽到這步了。而,似乎也很被。不像。”
“看看吧!留個心眼總是好的。”姚青梨眸子微瞇。
(本章完)
從小女扮男裝的她,不得不恢複女兒身,替妹代嫁,遇到這個殘忍的狼一般的王爺,強強對撞,鮮血淋漓!誰將勝出。
折筠霧生的太美,她用剪刀給自己剪了個厚重的齊額頭發,蓋住了半邊臉,專心的做自己的本分事。太子殿下就覺得這丫頭老實,衷心,又識得幾個字,便派去了書房里面伺候。雖是奴婢,卻被太子殿下親自教導讀書寫字,跟著他一起享用山珍海味。后來,她被家里的人找了回去,成了蜀陵候家的七姑娘,無人知曉她在東宮的一切。那日宮中夜宴,她坐在筵席上,忍受著世家貴女們的刁難,突然,桌子上多了一盤棗糕。是她在東宮里最喜歡吃的。筠霧抬頭,只見向來不假辭色的太子正輕笑著看她,低啞親昵的道了一句在東宮時親自給她取的小字:“来,珺珺,到孤这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