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賬舊賬一起算?”
趙剛眉頭一皺,一時間竟然猜不到自己的老搭檔想干嘛。
“別和國人直接軍事沖突。”
趙剛忍不住叮囑道。
雖然李大團長最近老實低調了很多,沒有想過去那樣胡搞事了,畢竟據地況和以前不同了,李大團長見識也廣了,有戰略眼了,做事不那麼沖了。
但趙政委還是本能的忍不住叮囑。
“嘿嘿嘿··”
李大團長嘿嘿一笑:
“我有那麼傻麼。”
他心里門清。
雖然自家部隊實力蹭蹭蹭的漲,把鬼子揍的丟盔棄甲,飛行團飛行員更是達到五位數,海軍也逐漸組建起來了,戰列艦,導彈驅逐艦,巡航艦都有了。
但對比真正的列強,還差得遠。
人家利堅有十幾萬現役飛行員,是自家的十幾倍,海軍就別提了,人家能湊夠近千艘艦船的人手,而他連三艘主力艦都湊不齊。
唯一有優勢的就是陸軍了,隨著主戰坦克,新式155火炮,直升機等裝備的服役,實力劇增,己方實力絕對占據優勢。
但還是老問題,缺乏人才,銳坦克手,飛行員,技兵種嚴重不夠,限制了部隊的實力,銳部隊就那麼一點。
國還有數萬國外技人員呢,據地發展很大程度上依靠這一批人才,大師傅畢竟太了,中層技人員嚴重缺乏,一打起來估計要跑一大批。
這個時候直接和山姆大叔沖突,哪怕是局部軍事沖突。
不劃算。
“哼哼。”
隨后李云龍冷哼一聲:
“我們不能直接沖突,但可以調戲他。”
“怎麼說?”
眾人都來了興致。
“你們還記得去年國老賣給鬼子油田設備,還有一些機床的事麼?”
李云龍說道。
“你是想。”
趙剛瞇了瞇眼睛。
報中說的很清楚,自從國老在太平洋收后,便開始幫助小鬼子,又是給淘汰機設備,又是給技,一開始還通過南洲間接支援,后期則是直接雙方易。
不然東南亞油田怎麼可能恢復生產?
不過國老也沒想到,小鬼子實在是太拉,完全扶不起來。
當初這些事陳老板給了詳細的資料,里面有詳盡的證據,國商人在軍方的支持下與鬼子易的證據。
“對。”
李云龍惻惻一笑:
“我找陳老弟要了一些報,那十幾個和小鬼子直接易的國商人現在都在南洲一艘游上,我打算派人去抓過來,然后公開審判。”
“那些商人,證據確鑿,直接判刑。”
“至于那些軍,還有那些財閥子弟,就看國老的態度了。”
“這主意不錯。”
趙剛出笑容。
現在國深陷歐洲戰場,本騰不出什麼力量來,太平洋能用的力量有限,只要加強關島駐軍,把幾艘巨艦艘都擺出去,就能有效威懾國人。
然后借助此次行,對國老表明態度,你敢手小鬼子,我就敢對你手。
而且。
那些陳老板提供的報,可是非常有意思的東西。
不知道國人會怎麼反應。
“另外。”
李云龍繼續說道:
“為了防止鬼子狗急跳墻,直接允許國人登陸,我會公開通報,為經過允許靠近的任何艦船,都會不警告,直接進攻。”
翻臉就翻臉,誰怕誰?
就算沒有國渠道,無法是技人員一點而已,無非是慢一點而已。
他們機械設備,各種技,頂尖人才都有陳老板提供,如今一個超大造船工廠群都已經到貨了,只是沒有安裝而已,不然他也不會下令轟炸鬼子的船塢。
和利堅翻臉又如何?
誰怕誰!
“如果他們軍艦真的靠近。”
有人問到。
“那就手。”
說話的是一個自始至終安靜的人,但他的語氣斬釘截鐵,帶著磅礴的力量:
“沒有經過我們允許,任何靠近戰區的艦船直接擊沉。”
“是!”
“另外。”
又有人發言了,也是一個自始至終安靜的人,他語氣更加狠厲,殺氣騰騰:
“那個山本一木和崗村寧次不是打算向國人投降麼,那就公開通報,任何敢接納這些戰犯的國家,都會被視為日本的盟友。”
“是。”
“當然,等手之后,我們再通告。”
一張通告毫無意義,沒有人會害怕,必須配合行才能威懾。
“是。”
······
“除非我們想放棄西太平洋,放棄東南亞,放棄亞洲,否則我們就需要日本。”
總統府,一位西裝人士語氣肯定:
“就像我們需要英國。”
戰爭進行到現在,經過反復宣傳,利堅國的孤立主義聲音已經不多,尤其是對于高層來說,畢竟,資本的本質就是要擴張,這是無法改變的。
至于民間,因為戰爭帶來的傷亡和損失,這份聲音倒是越來越大,只是現在不敢發聲而已,也無法發聲。
“對。”
有將軍頓時贊同:
“我們需要日本來在未來和民國的競爭中取得優勢。”
“對岸的崛起已經勢不可擋,我們無非是能在經濟上稍微限制一下,是時候考慮戰后了,不然敵人獲得了那些島鏈,我們就本無法進西太平洋。”
話音落下,會議室一眾人齊齊贊同。
间谍是一个非常古老的职业,从有战争开始的那一天起,间谍便是交战双方获取对方情报的唯一选择。有人说,间谍战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不会出现硝烟的战斗,可事实证明,没有硝烟的战斗在这个世界上几乎不存在,即便是暗地里的较量,同样充满血腥和牺牲。 我姓唐,叫唐城,你也可以叫我唐五郎。 我爹是军统,专门抓日本特务的军统,虽然他不在了,可小爷我也绝对不允许你们这些萝卜头活的逍遥。 这里是国统区,所以,这里没有你们存活的空间。如果你们非要来,那好吧,小爷我只好送你们统统下地狱。
1.因為從小寄人籬下,陳黛薇十分擅長察言觀色投其所好。所以在她身邊無論長輩還是同齡人,沒一個不喜歡她。所有人里,只有陳雪澤對她免疫。她至今記得“綠茶”這個概念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