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艾桐本來在沙發上坐著,喝著小妹妹倒的可樂,結果眼角余忽然飄到了電視柜,上面放著一個悉的小鱷魚,趕用胳膊肘了林念初,又手指了一下:“哎,那東西你是不是也買過一個?”
林念初順著手指的方向看去,愣住了,接著腦子里就冒出來了人節的那天早上程硯被噴了滿油的畫面,沒忍住笑了,然后問程墨:“那個小鱷魚是不是會噴油?”
程墨:“對啊,你怎麼知道?我哥給我買的。”
竟然是妖孽買的?
買它干嘛?還想被再噴一次?
林念初莫名有點想笑:“因為我也買過一個。”
程墨興致地問:“有人上當嗎?”但很快又自問自答,“應該沒有吧?它的背上都印了‘千萬不要我的頭’這幾個字,一看就是有陷阱啊,誰會那麼傻故意去呀?我哥還讓我拿到班里試,我同學沒有一個上當的,大家又不是傻子。”
林念初已經樂得不行了,笑得肚子疼。
蔣艾桐也不知道怎麼這麼開心,納悶道:“很好笑麼?沒人才正常吧?陷阱都那麼明顯了,誰那麼賤兮兮的會去呀?”
剛巧從廚房走出來的程硯:“……”
林念初強忍笑意,一本正經:“是呀,世界上應該不會有那麼傻的人吧?”
程硯:“……”
他咬了咬牙,拿起了放在電視柜上的小鱷魚,板著臉看向自己妹妹,語氣相當的認真嚴肅:“以后不要把這種東西放在客廳,容易誤傷客人。”
林念初:“……”
我懷疑你這話是在教育我。
程墨一臉無語:“本不可能誤傷,一看就知道有貓膩的東西,正常人誰會去呀。”
非正常人程硯:“……”
林念初忍笑忍得很辛苦,臉都憋紅了。
程硯看了林念初一眼,俊朗的眉宇間盡是無奈,嘆了口氣,沒再“負隅頑抗”,拿著小鱷魚去了臺。
沒過多久,他端著一口蒸鍋從臺出來了,小鱷魚則被放進了臺最高的壁柜里,相當于坐了黑牢,什麼事都沒犯就被判了無期。
回到廚房后,程硯準備先把鍋洗一遍,然而才剛將蒸鍋放進水池中,大門忽然被敲響了。
敲門聲急促,并且沉重,可想而知敲門人的力氣很大,而且毫不客氣。
“咚咚咚”的敲門聲如一只鼓槌般擊打著客廳中所有人的心房。
正在打開巧克力盒子的程墨渾一僵,如同被石化了一般,原本紅潤的小臉在瞬間變得煞白,眼神中的開心與期待在瞬間變了難掩的恐懼與驚慌,好像在門外站著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頭隨時可能會破門而的可怕怪。
林念初和蔣艾桐也從敲門聲中察覺到了來者不善。
程硯從廚房走了出來,蹙著眉,不悅地盯著房門,正準備開口詢問來者何人的時候,門外那人搶先開了口:“墨墨,在不在家呀,我是爸爸呀。”
這人的語調聽起來倒是和藹可親,并且還帶著慈笑意,但是卻一點溫度都沒有,每一個字都如同一好看的釘子似的,偽善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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