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玄并沒有死,他就在天之極!
最混的天之極!
我不明白他為什麼在那里,也無暇去多想,我直接過去就是了。
很快,我抵達了上界,這才發現整個上界已經死氣沉沉了。
不僅僅是天之極,還有各大古城,乃至遙遠的北方叢林,全都死氣沉沉的。
渾濁的黑氣在到飄,而黑氣之中,時不時掠過鬼影。
顯然,這里了罪孽的樂土了!
偌大一個上界,已經毀滅了。
不知道界況如何了,玲瓏他們或許躲界了?
界的生命區被我毀了,況或許會好一些?
我思索著,一步邁出,到了天之極,先見純玄再說。
天之極是最黑暗的,因為天路罪孽傾巢而,九域罪孽到都是。
這里再也不見白霧了,九域的口大開,天穹之上更是暗無天日。
空氣更是寒之極,極之地的氣仍沒有散盡。
我在黑暗中前行,并不懼怕,只是有些難。
這一切都是我造的,是我打破了。
片刻后,我鎖定了距離天路萬丈的一片漆黑的云海。
那云海之上,涌著純粹的道氣,稍微驅散了氣,那里也是黑暗中的明,有點點道在散發著。
我心里一喜,純玄!
一步邁出,我站在了云海之上,看見一道模糊的影子盤而坐,就坐在云海的邊緣。
他靜靜地注視著遠的天路,仿佛一座石雕一樣。
“純玄!”我喊了一聲,走到了他后,手中的那抹本源道氣涌向了純玄。
這是屬于純玄的,只是當年被陳禹杉搶走了。
現在,本源道氣回歸。
純玄的一下子凝實了起來,雖然依舊只是一道影子,但看起來無比真實。
“純玄!”我再了一聲,這是難得的喜事。
純玄轉,他依舊那麼飄逸瀟灑,目和,氣息似春天的太一般。
這是個真善之人,我從未見過他這樣的人。
“李兄,你來啦。”純玄朝我一笑,他似乎早就等著我了。
“你在等我?我一直以為你死了。”我開口道,雖然不矯,但心的歡喜可想而知。
純玄點點頭:“也只有你能來這里了,如果等不到你,我就會葬于天路,不再茍活。”
“你等我做什麼?”我詢問,總覺得純玄知道很多事。
純玄看向天路:“我這些年一直在游,承蒙蒼天憐憫,賜我不死,我非非,又有有。”
純玄這話讓我不是很能理解,我就看著他,等他解釋。
他道:“人的心是可以超的,這不是混沌能誕生的東西,這是獨一無二的。”
我一怔,似懂非懂。
純玄不是人,也不是魂。
他死了,但又沒有死。
這源于他的“心”,或者說,這是他的信念。
真善之信念。
一個“念頭”,自然非非,又可沾染和。
這很難理解,它超了的范疇,是獨一無二的。
我沉道:“你只是一道信念嗎?”
“可能是吧,如果我想赴死,我的信念便不復存在,我便隨時可死。”純玄笑了起來,目仿佛三月的。
我覺他還有話跟我說,我就問:“你想讓我做什麼嗎?”
“我是一道信念,我可以看見你的心,你不該問我想讓你做什麼,你該問你自己,你想做什麼。”
“李兄,你想做什麼?”
純玄看著我,和地詢問著。
我沉默了。
其實從清醒那一刻開始,我就知道自己該做什麼了。
打破并沒有錯,這是重塑九州的一個關鍵步驟,而這個關鍵步驟之后,是“開天辟地”。
如盤古一般,開天辟地,重塑九州世界。
很久很久之前,盤古死,他化九州,了山脈、了河流、發了植被……
而今,我的,就是最完的九州。
純玄說得沒錯,我不該問他,我該問我自己。
我想做什麼,我該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