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康熙郎窯紅釉瓷的珍貴,罕而價昂,因此後世仿造者比較多,通常郎窯紅仿品都是民國時仿製,也有采用雍正時的仿哥釉再加綠釉或乾脆加彩來仿康熙各郎窯的。
仿品一是釉面多出現白星點;二是上半部釉與下半部釉反差較大,不協調;三是胎質較鬆不甚;四是分量過輕或過重;五是型沒有康熙時的典雅端莊;六是口沿和圈足的工藝不一樣。只要抓住這幾個點,再結合郎窯紅本的特點,就不難鑑定出來。
駱天斟酌一番,寫上了自己的評估價格,馬上就讓人拿走放回到保險櫃裡,再看接下來的這個小盒子裡的一塊手錶,這塊舊手錶來頭不小,鼎鼎有名的英格納手錶。
格表是瑞士鐘錶業歷史上的一名重要始祖,早於1910年,英納格所出產的懷錶因其確度而備推崇,甚至連法國、德國等歐洲國家的鐵路人員,也開始廣泛使用英納格的計時錶。到了1930年,英納格開始製造自及防水能的腕錶,進而漸漸地爲瑞士著名的鐘表品牌。
1951年,居住於日本的外國人將當時國空軍指定使用的英納格手錶大量輸日本,其中當然包括了不歐飛行機師及潛水員所戴的雪葩(Sh e rp a)系列腕錶。這個被譽爲確無比的英納格雪葩系列手錶,是1956年瑞士探險隊功攀登喜馬拉雅山珠穆朗瑪峰時所佩戴的腕錶,因此被公認爲信賴度極高的計時錶,並於1956年及1960年兩度爲日本越冬隊於南極探險的指定時計。
而擺在駱天面前的這一塊則是英格納在70年代推出來的一款超薄型手錶款式,這款手錶在中國很見,因爲早期的英格納手錶並不在中國銷售,從這一點來看,這款70年代的英格納手錶就很有收藏價值了。
駱天接下來看的是銅權,銅權,相當於現在的秤砣。權,即秤錘,又秤鉈,與衡(秤桿)相佐,也就是稱重量之用,名曰衡。自人類出現了私有制,便有了權衡理念和雛形實,了最原始的換工。據資料,其最早出現於東周。漢代稱權爲累,民間呼之爲“公道老兒”。
銅權的樣子就像是一個倒扣著的碗,青銅製,作爲重量衡的標準,它有極高的歷史價值。
最後一件則是軍票,軍票是指由軍事機構發行並主要流通於軍隊中的小面額鈔票,通常是在國家發生或參與戰爭時發行的,有時軍票的發行也是佔領軍用來掠奪其佔領區的財富的一種手段,各個國家都曾經發行過軍票,比如說日本,英國、蘇聯等等,還有一些是盟軍發行的軍票。
國的況是早在民國初期,全國各地的軍閥爲了徵集軍費,先後發行了量的軍票。但中國正式的軍票是越南戰爭時期發行的軍用代金券。爲了解決支付問題,防止人民幣被帶出境,中國人民銀行中央軍委委託,於1965年4月24日印發了一組“軍用代金券”。這組“軍用代金券”共有5元、1元、5角、1角、5分、1分6種面額,正背面圖文均爲膠版印刷。正面四周均有細線組的花框,上端中央橫印“軍用代金券”字樣,下端印有年份“1965”。這是中國歷史上首次也是唯一一次自己印刷的正式軍票,因其發行使用時間短,範圍小,收回銷燬徹底,流散在社會和個人手中的爲數很,因此極爲珍貴。
駱天把這樣一張1965年國發行的軍票放在最後面也正是因爲這個原因了,極爲珍貴,而且軍票不像郵票的認知度那麼高,可是有人懂得收藏軍票,而且保存完整,就說明此人是行人了,駱天個人很喜歡這種識貨不走尋常路的藏家,或許正是因爲不走尋常路,收穫得也很更多。
結束了所有的藏品鑑定,駱天鬆了一口氣,看看時間,離下班時間還早,駱天出去代了一聲,就提前下班了,程真正在婚紗工作室裡化妝,據程真講,這家工作室經常替一些影視劇組拍宣傳照,口碑極好,是姐姐介紹的,駱天打電話問到了地址,就直接殺了過去。
駱天去的正是時候,正好他要爲明天的拍攝進行試裝和試妝,駱天被化妝師按到座位上就開始化,駱天忍不住說道:“我是第一次,原來男人也要上妝的啊?”
“來這時原,絕大部分人都是第一次。”那化妝師幽幽地拋過來一然,讓徐俏君笑個不停,打了駱天的肩一下:“不要說話了,難道你是第二次嗎?”
駱天臉一紅,乖乖地閉上了,在老媽面前,自己就了徹頭徹尾的孩子了,幸好男人妝十分簡單,只是提前預演一下,化了一下沒有問題就可以下妝去試西服了,主要是配合程真的服裝進行挑選,主婚紗是定製的那一套款款的,駱天就配著選了一件白的禮服,穿上還真像那麼一回事,徐俏君看著兒子如今已經是風度翩翩的男子,一時慨,眼睛馬上就紅了,藉口要上洗手間,對著鏡子好一通哭,完了,又洗臉又補妝,比一對新人還要忙。
完了,徐俏君出去,駱天的服裝已經訂得差不多了,看到老媽,駱天突然擁抱了一下老媽:“媽,謝謝你生了我。”
“可是我沒有養你。”徐俏君剛剛平復的心又有了起伏。
駱天一本正經地說道:“誰說的,我聽黃師母講,我小時候過得簡直和爺一樣呢,媽你把我照顧得很好,小時候的照片我還看過呢。”
“真的嗎?”徐俏君提到這個就有些懊惱:“當時好多照片,事發生以後,我都不忍心看,全部燒了,想不到婉如那裡還有,太好了。”
婉如就是黃師母的名字了,駱天說道:“想不到我小的時候就那麼有氣場了,多虧了父母的傳基因好。”
駱天對自己家人的誇讚讓程真都聽不下去了:“好了,好了,你不要再說了,以後假如有了孩子,你也要這樣誇他們嗎?”
程真居然主提起孩子的事來,徐俏君馬上來了神,坐在還發化妝中的程真旁邊:“有沒有想過生幾個?”
“兩個吧。”程真說道:“最好第一個是兒子,第二是個兒,不過這種事也不是我們自己能夠決定。”
說完了,程真才覺得不好意思,可能是這陣子裝修嬰兒房的原因,越來越有,想要擁有自己孩子的心越來越迫切了,不過現在說起這個話題好像自然了許多,不像之前那麼遮遮掩掩了。
“太好了,我也是這麼想的,其實一個孩子未免太孤單了。”徐俏君一起到將來的孫兒,都笑得合不攏了。
定好了妝容與服裝,明天就要出外景拍攝,原本駱天打算要不要去馬爾代夫拍攝,被程真一下子給否決了,說這家工作室也不賴,今天一看倒也是差不多,現在只等明天去拍攝了,爲了配合那套漢服,駱天也選擇了一件漢代的男裝,明天一併拍了,室外,室外景,一天的時間恐怕還不夠。
第二天,駱天與程真一早就起來了,細心的徐俏君準備好了水果和飲料,也知道,這一天拍下來,本沒有辦法好好吃飯和休息,必要的維生素是必須的,徐俏君用保鮮盒仔細地將水果裝了起來,所有的水果都是去了皮,去了籽兒的,直接就可以吃,駱天自己開車來到工作室,先拍室景,爲了配合漢服,室景首先搭了相對應的景緻,兩人首先就拍這一套漢服。
駱天和程真換了服出來,互相看了一眼,眼睛裡面是掩不住的意,再對著鏡子一照,都驚訝地說不出話來了,駱天想到了歐蒙,程真馬上想到了自己夢裡出現的那個子,兩個人好像時空錯了一般,這家工作室構建背景的能力十分彈悍,一走進攝影棚,兩人就完全融了那場景之中,拍照的時候連那攝影師也暗暗稱奇,從來沒有見過一對新人居然可以順著自己的走,每一幀照片都完全自然,沒有一張廢的,而自己從頭開始就沒有開腔指導過,連是怎麼完的都你是稀裡糊塗的。
結束了拍攝,駱天與程真對視一眼,程真說道:“有沒有覺剛纔我們倆都穿越了?好像真的回到漢代了。”
“非常有。”駱天說道:“也不知道照片拍得如何,只有等選片的時候才能知道了。”
兩人又忙著去換裝,換婚紗和禮服,帶上還其它的服裝出外景,徐俏君一直耐心陪伴著,到了外景的地點,駱天和程真開始聽從攝影師的安排,徐俏君一直在一邊讚歎,,好,因爲看不到片,也不知道如何,兩人心裡一直打鼓,這婚紗照一直拍到晚上八點才結束,居然還拍了夜景,這可以說是駱天最累的一天了,不是力,而是一直在笑,爲了笑得自然,不得不自己在心裡想一些好笑的事,讓自己儘量呈現自然的一面,反觀程真,一開始雖然也是幸福洋溢,到最後也是疲累不堪了,好不容易結束之後,程真嘆了一口氣,只對駱天說了一句話:“駱天,我們一定要只結這一次婚,好不好?”
駱天哭笑不得,點了一下的鼻子:“當然了,人生中的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兩人請所有的工作人員吃了一頓飯,就帶著漢服回去了,程真還沒有到家就在副駕駛位上睡著了,等到了家,駱天也不忍心醒,橫抱著程真回去,可能是到了駱天懷抱裡的溫暖,程真在睡夢中笑了出來,很舒心的那種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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