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司徹底愣住,“這不可能。”
他知道陸湛心狠手辣,知道他招數很多。
可在他眼里,那達克是他們的基。一旦出了問題,哪怕節節敗退,也有那達克做底。
無論國國外,用非法資金經營,公司都是要被沒收的。
而他,已經和陸湛際這麼深了,就算辯解自己不知,也很難會被判定真不知。
陸景盛看見他驚訝的表,就知道拿下喬司不問題了。
“那達克的其他東都是無辜的,我查過你們的經營,并沒有過激行為和非法經營。”
“也就是說,摘除陸湛這個不穩定因素,你還能擁有那達克的控制權。”
“當然,前提是你有辦法出去,然后把自己洗白。”
喬司徹底的倒向了陸景盛,“我可以幫你,但我真的不知道他的現金池在哪兒怎麼做截斷。”
陸景盛給了他辦法,“我保釋你,你可以遠程作那達克。我相信,以你在a國的能力,讓a國有關部門徹查陸湛,應該不是難事。”
“徹查過程中,你只需要讓經偵警方凍結陸湛的賬戶就好。”
查到現金池這個目標不現實。
陸景盛仔細盤算過,無論陸湛從什麼地方調取現金,都需要打到他自己的賬戶上。
以他的賬戶付給收購金,收購合同才能生效。
只要在最后這一環控制住陸湛,凍結他在國外的賬戶,就能實現截斷他現金流的想法。
喬司在心里推敲了一遍,證實可行,才松了口氣。
“你的腦子也不差,只可惜腦損傷影響了你的壽命。”
“這就不勞你心了。”陸景盛一副優勢方的姿態。
他不需要和喬司解釋自己是怎麼治好了腦損傷的,這個誤解留在喬司的心里,也不是壞事。
喬司笑笑,“怎麼,不簽一份合約嗎?你相信我的口頭承諾?”
陸景盛攤手,“我也不相信你的紙面合約。你保釋你,你和我之間利益相關。”
“你如果反水,我隨時可以把你再次送進來。”
喬司琢磨著也是,他是保釋人。
只要出去,他無論去哪兒,陸景盛都能知道。
“行,我答應跟你合作。”喬司應下。
陸景盛離開會客室,阮舒還在等他。
阮舒走到他邊,笑著開玩笑,“你們也談了談?”
陸景盛想了想,喬司和陸湛之間也能算是吧。
于是點了點頭,“我要保釋他。”
“利用他對付陸湛嗎?”阮舒立即就反應了過來。
“是。”陸景盛承認。
“他,能靠譜嗎?”阮舒很懷疑喬司。
陸景盛隨口道:“商是不太行,好在腦子還是好的,知道該幫誰才是最有利的。”
阮舒對他們之間的事不予置評,“行吧,你自己注意安全。”
要走,陸景盛拉住了。
“等我理完陸湛的事,請你約會好嗎?”
“好啊。”阮舒晃了晃手機,“留院觀察的時候,我閑著沒事還挑了地方。”
陸景盛終于等到了一次阮舒的主,“好,下次見面的時候告訴我。”
阮舒點頭,“嗯。”
先離開了警局,陸景盛去給喬司辦保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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