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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與殿主解戰袍》 第635章 畢竟是第一次當爹

 “無妨,你盡管放肆的長。”

 一旁的婦人們都是都城那些達貴人們的孀,按照北境的風俗,丈夫死,正妻理當一同陪葬。

 外界傳聞很多,說是那日北境王自殺時,拉著文武百一起自殺了。

 卻不知北境王死在北境太子手中,至于那些文武百到底怎麼死的,也沒幾個人知道。

 “這位是……殿下的兒子?”

 其中一婦人臉上勉強掛著笑容,戰戰兢兢地問。

 這公主看著不過二十出頭的樣子,怎麼就有這麼大的兒子了?

 莫不是這兒子是蕭太傅的,和這位公主并未太大關系?

 如此一想,這個可能更大一些。

 “自然。”

 “親生的?”

 白婳微笑:“如假包換。”

 眾人面面相覷,忽然有人問道:“敢問公主今年,芳齡幾何?”

 們倒是要討教一番,如此年輕,是如何生出這般大的孩兒的。

 白婳認真地思考了番:“算起來,應該是要比你們這里所有人的年齡加起來還要大吧?”

 眾人臉如同吃土一般。

 “公主可真會說笑……”

 大家都干地笑著,想著大概是不愿意自己的真實年齡,至于這位小年的來歷,公主不想說,們也不好意思追問下去的。

 “既然小公子在此,我等也不便繼續叨擾殿下了。”

 婦人們退了出去。

 團團張著門口,關了門依偎在白婳腳邊,腦袋枕在的膝蓋上,睜著一雙明亮漆黑的眸子問:“娘親可曾想過團團?”

 “不曾。”

 “娘親不團團了?”年表如同傷的小鹿般,眼眶也跟著潤了,眼角紅紅的,看上去好不可憐。

 “你都這般大了,兒大不由娘,這般粘著我像什麼樣子?”

 男孩子就應當要有男孩子的樣子,,果敢,英勇無畏,而不是像現在這般,便哭唧唧的。

 忽然間,年額角出現一對龍角,白婳只覺得自己雙腳一,低頭一看,竟是一條長長的龍尾纏在了腳上。

 而孩子已經趴在上睡著了。

 忽然便有種哭笑不得又忍俊不覺,即便是長大了,可子還是小孩子,想來這一路他定然是憋壞了,又一路趕來見,風塵仆仆,這真便也就釋放出來了。

 瞧著孩子乖巧的樣子,心里更是得一塌糊涂。

 不知從何時起,的心腸竟也這般了。

 火年的臉照得紅撲撲的,白里紅,煞是好看,約莫是還未年的緣故,那龍角還著淡淡的

 外頭的天進來,照在屋子里的母子二人上,留下一室溫馨。

 “東籬。”

 正在收拾自己的房間,林承文雙手負在后,一錦繡緞袍站在外面,姿拔如松,發用頭冠束縛,一不茍。

 “林世子,有事?”

 他看了一眼東籬的發髻,問:“小公子送你的發簪怎麼沒戴上?”

 東籬微微一笑:“太貴重了,若是弄丟了,怕是小公子要傷心,世子殿下來找奴婢,就是為了看奴婢頭上的發簪?”

 林承文有些尷尬,支吾了半晌才從后拿出一塊兒繡帕來打開。

 里面赫然也躺著一支簪子,正是他今天看上的那種。

 他說:“我那蠢笨的隨從說這簪子很襯你,想來這一路你對我和小公子有諸多照拂,這簪子便……”

 “世子殿下言重了,照顧小公子是奴婢的本分,奴才就應當做好奴才的本分,怎可接主子們的饋贈?”

 從不曾忘記過自己的份,尊卑有別,進退有禮。

 又不是傻的,察覺不到林承文對的不同,但林世子是何許人也,京城的窯子沒有十家也有九家是他去過的。

 哪家的花魁是他沒過的?

 這吃慣了山珍海味的人,偶爾也想嘗嘗清粥小菜了。

 “東籬,我送的和小公子送的不一樣。”

 “有何不一樣,世子爺是要告訴奴婢,送禮也分高低貴賤嗎?”

 林承文微微皺眉,早知道他應該比那小崽子先送的。

 “我替你簪上吧。”

 東籬后退一步,避開了他過來的手,笑道:“不勞煩世子爺,既然世子爺送的,奴婢便沒有不收的道理,多謝世子爺。”

 收了簪子,看著林承文錯愕的樣子,問道:“世子爺還有事嗎?”

 林承文搖了搖頭:“沒了,我只是想問問,這簪子你可還喜歡?”

 打量了番,和團團送的不同,這玉簪上刻著一對兔子,俏皮活潑,倒也十分考驗雕工技藝,實屬不易。

 但為何偏偏是兔子?

 “自是喜歡的。”

 林承文松了口氣:“那便好,若你覺得那多寶簪太過于張揚顯眼的話,戴著這玉簪就正好了。”

 他倒也想過東籬的份,想來若戴了貴重的珠寶在上,定會惹人閑話,那玉簪材質上等,卻不扎眼,最適合不過了。

 “東籬,別忙太久,待會兒過來一起用膳了。”

 林承文喜滋滋的離開了,想著自己的東西怎麼著也算是送出去了,雖然沒有親自替戴上多有些憾。

 不過想著那肯定也會嚇到東籬,倒不如循序漸進,慢慢來,也好讓有些接的時間。

 屋子里,白婳的已經麻了,那孩子卻還沒有要醒的意思,白婳想要換個姿勢,又怕吵醒孩子,直到蕭君策進來。

 上外袍,在火盆前烤了烤冰冷的雙手,回頭著白婳問:“他何時來的?”

 “晌午些。”

 蕭君策起開孩子的龍尾,這一他便直接醒了。

 他俯看著年說:“你是睡得舒坦了,可你娘親的卻酸了,是要我抱你起來,還是自己起來?”

 他盡量將自己語氣放的和,畢竟是第一次當爹,沒什麼經驗。

 年睡眼惺忪,龍尾一收,頗有些怨念:“這里太窄,不曾舒展過,總覺得局促。”

 “無妨,有的是寬敞地兒給你舒展。”

 他蹲下來白婳發麻的雙,這才說:“等過了年,我們就可以回去了。”

 可白婳卻從他上嗅到了腥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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