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個狙擊手的肩膀被劃開了一道大口子,鮮直流。
就在這個時候,有幾輛越野車飛速行駛而來,只聽「嘎吱」幾聲剎車聲響,那幾輛越野車便停到了小廣場上。
車門打開,從車上跳下來十幾個人,急匆匆的走了過來。
秦子殊注目看了過去,見為首的那個人正是胡建新。
胡建新看著趴在地上氣息微弱的田晨星,見他還活著,不由得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懸著的心算是放了下來。
「子殊,不能殺他。」胡建新急忙對秦子殊說道。
田晨星見胡建新趕來了,他灰暗的眼睛裡面陡然亮起了一道來,他知道胡建新來這裡就是來阻止秦子殊殺他的,這也就是說,他不用死了。
一旁的常東見了胡建新,臉上都是驚喜之。
秦子殊淡淡的看了一眼胡建新,開口說道,「我為什麼不能殺他?」
胡建新的面一沉,寒聲說道,「那我倒是要問問你,你為什麼一定要把他給殺了?」
「他害死了我的兄弟,還害死了華夏數萬人的命,他該死,我是特的影,自然有權殺了他。」
聽了秦子殊的話,胡建新也有些語結,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應該如何應對才好。
萬辛華召開的新聞發布會他看了,也知道這一次口服的事都是靈樞閣的人在背後捅刀子。
如此說來,那些因為衰竭而死的病人,就都是田晨星害死的了,那他就算死一千次也不多。
秦子殊是特的影,自然有權利把田晨星給弄死。
田晨星可不是什麼尋常人,他是靈樞閣的副閣主,自然是特管制的,也在秦子殊的職權範圍之。
秦子殊說話的聲音不是很大,但卻是氣勢十足,他一步步的走向了田晨星,漆黑的瞳眸中殺機狂涌。
現在,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也別想阻止他殺田晨星。
此刻的田晨星能夠清楚的覺到秦子殊上釋放出來的殺氣,一種從未有過的恐怖覺頓時就把他給包裹在了其中,他的子頓時就不控制的抖了起來,臉已經變了灰白。
他看著胡建新,眼中都是哀求之,他氣若遊的喊道,「救我,救我……」
胡建新微微瞇起了眼睛,注目看著秦子殊,寒聲說道,「子殊,就算你說的那些事都是真的,也不能直接就把他給弄死啊,總要有證據才行啊,我們先把他帶回去,調查清楚再置他不遲啊。」
胡建新的想法很簡單,那就是先保住田晨星的命,其他事以後再說。
秦子殊淡淡的瞥了一眼胡建新,開口說道,「證據我有,事我也調查清楚了,沒必要把他帶回去了。」
「不行,我需要再調查。」胡建新沉沉的喝道,「這是我的命令。」
秦子殊冷哼了一聲,沒理會胡建新,繼續走向了田晨星。
「秦子殊,我的命令你都不聽了嗎?」胡建新見秦子殊沒理會他,臉徹底沉了下來。
言罷他,他就擺了擺手,他帶著的那十幾個人便呼啦啦的圍了過去,同時拔出了特質手槍來。
不止如此,還有幾個人站在了田晨星前,他們的手中都拿著武,擺出了一副全戒備的樣子來。
從他們的樣子上不難看出,若是秦子殊敢上前,他們一定會對秦子殊手的。
看到了如此一幕,秦子殊的心沒由來的就是一痛,他是真的沒想到,他昔日的兄弟會對他拔刀相向。
雷鵬等人見狀,也要衝過來,一個個的全都擺好了架勢要手。
秦子殊沉聲喝道,「幾位,此事你們不要手,我來解決。」
雷鵬等人快速對了一眼,他們全都站定了形,不再有什麼作了。
「我說的話,你們聽明白了嗎?」秦子殊再次喝道。
若是雷鵬等人跟特的人手了,後果是不堪設想的,這也讓胡建新抓到了他的小辮子,這件事就很難理了。
還有就是,雷鵬等人有傷在,若是真的起手來,只怕雷鵬等人會重創。
「聽明白了。」雷鵬等人同時喝道。
此刻,雷鵬,康淵,萬里獨行,金柱,銀柱,李老三,馬老四幾個全都赤紅著雙目,眼中都是不甘心。
他們是真的想不明白,胡建新為什麼要橫加阻攔,秦子殊此舉也是在為民除害啊。
胡建新冷哼了一聲,開口說道,「你還知道你是特的人?」
「現在我是代理大隊長不假,但按照規定,我還是有資格給你下命令的,你應該很清楚的知道,違抗命令的結果。秦子殊,你還是收手吧,剩下的事我來理就好了。」
秦子殊連多看他一眼都沒看,而是注目看向了特的一眾人,面肅然的說道,「諸位兄弟,是我秦子殊對不住你們了。我們本是兄弟,但今天卻是因為我,讓他們被迫跟我站在了對立面。」
特的一眾人聽了秦子殊的話,臉不由得變了幾變,眾人快速的對了一眼,神變得有些複雜了起來。
秦子殊說的沒錯,他們是兄弟,是應該站在一的,可現在他們卻是站在了對立面,這讓他們的心裡也很不好過。
在這些人中,有很多人是極為崇拜秦子殊的,他們對秦子殊的這個舉也是極為欽佩的。
他們是特的人,胡建新的命令,他們也不敢不聽啊。
胡建新聽了秦子殊的話,心下也是一。
上一次流大會,他見識到了秦子殊的本事,對秦子殊,他其實也是很欣賞的。
這一次,他也只是想要保住田晨星的一條命,說實話,他是不想同秦子殊為敵的。
胡建新輕輕的嘆了一口氣,頗為無奈的說道,「子殊,我也是沒辦法才帶著人來的,你以為只是我想來攔著你殺他嗎?」
秦子殊淡淡的笑笑,朗聲說道,「我秦子殊做事,從來都是問心無愧的,我寧願違背命令,也不會違背我的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