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建軍一臉怒意的吼道,「秦子殊,你是瘋了吧,你難道不知道我是誰嗎?我是羅建軍!」
他在說這些話的時候,滿臉的傲然,就好像他是有多了不得一樣。
不過,話說回來了,現在在醫療界,羅建軍的確是很有話語權的。
別人買羅建軍的賬,秦子殊可不買他的賬,他一邊給小孩子針灸,一邊說道,「原來是羅副領導來了啊,你剛剛可是聽好了我兄弟說的話了,不管是什麼人上前,他都會把他給打得生活不能自理。」
「你若是想好好的活著,就老老實實的等著,或者是直接走人。」
聽了秦子殊的話,羅建軍的臉都被氣了鐵青了,秦子殊這是知道他來了,竟然還敢如此的吩咐手下人做事,這分明就是沒把他放在眼中啊,這怎麼能不讓他生氣呢。
「秦子殊,你的膽子是真不小啊,竟然敢如此對我,你知道你這樣做的後果嗎?你現在馬上滾出來見我!」羅建軍厲聲喝道,
秦子殊冷哼了一聲,聲音不大不小的說道,「你算什麼東西?憑什麼命令我做事,我秦子殊想要救人就救人,與你無關,別說你只是羅建軍了,就算你是閻王老子,你的賬我也不買!」
聽了秦子殊的話,羅建軍被氣的渾發抖,他氣結道,「你……你……」
這個該死的秦子殊,簡直是太狂妄了。
他現在都落得如此境地了,竟然還敢如此的張狂。
羅建軍是生氣,但他一時之間也奈何不得秦子殊的,他看了看站在他面前攔著他的雷鵬等人,心裡不打起了鼓來。
他十分清楚的知道,秦子殊的這些手下可都不是什麼善類,他若是真的敢往裡面闖,這些人真的會把他打的生活不能自理。
羅建軍也不是傻子,自然不會給自己找不自在,這口氣他忍也得忍,不忍也得忍。
但他卻把最重要的一件事給忘了,那就是一個醫生的天職和醫德。
就算他不懂中醫,也應該知道,在運行極為特殊的針法的時候,是不能有停頓的,一旦出現了這種現象,病人很可能會出現問題的。
子在聽了秦子殊和羅建軍的對話之後,他再也忍不住了,就嗚嗚的哭出了聲音來,他「噗通」一聲就跪了下來,不停的給秦子殊磕頭道謝。
他知道,外面的人來頭一定很大,單單從這個人說話的口氣上就能聽得出來,他還給秦子殊扣上了一個非法行醫的罪名。
要知道,一旦這個罪名給秦子殊扣上了,也夠秦子殊喝一壺的。
可秦子殊卻是不惜得罪這個人,也要給他的孩子醫治,這怎麼能讓他不。
秦子殊見人給他跪了,不無奈的搖了搖頭,他一邊施針一邊說道,「大姐,你快起來,快起來啊。」
他這邊正在施針,沒法子去扶他起來,這讓秦子殊頗為無奈。
又過了十分鐘,秦子殊施完了最後一針,他這才舒了一口氣。
等秦子殊收針了之後,小孩子上的紅疹子已經沒了,呼吸已經平穩了下來,溫也逐漸的恢復了正常。
就在這個時候,一直昏迷不醒的小孩子忽然張開了眼睛,他低低的喊道,「媽媽……」
「孩子,我的孩子……」人見小孩子醒了過來,他的臉上頓時就出了歡喜之來,他再也顧不得許多,撲過去就抱住了他的孩子,失聲痛哭了起來。
秦子殊收好了金針,這才邁步走出了房間。
一出房間,他就看到了羅建軍,還有他的一眾手下。
羅建軍見秦子殊出來了,頓時就怒了,大聲喝道,秦子殊,你的膽子還真不小,竟然敢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做這樣的事,你做這樣的事,會有什麼後果你不知道嗎?」
秦子殊微微瞇起了眼睛,注目看著滿臉怒意的羅建軍,開口問道,「羅副領導,救人也犯法嗎?你這是哪裡的法啊?」
「救人?你這個庸醫只會害人,還這跟我談什麼救人,真是可笑,你這分明就是在謀財害命!」羅建軍嗤笑了一聲,寒聲說道。
就在這個時候,人領著小孩子從裡面走了出來,他怒氣沖沖的說道,「害人命的是你才對!」
可當他看清楚了羅建軍的臉之後,他就愣在了原地,人滿臉驚疑不定的道,「你,你就是羅副領導?我在電視上見過你……」
聽了人的話,羅建軍不覺得微微一怔,他是真的沒想到,這個人能認出他來。
如此看來,他還是很有知名度呢,想到這裡,他就揚起了臉來,對人說道,「你說的沒錯,我就是羅建軍,你有什麼話只管對我說,我問你,是不是他差點兒害死你的孩子!」
人的臉忽然變得無比猙獰了起來,他用手指著羅建軍的鼻子,尖聲怒罵道,「都是你,是你在害人,我的孩子就差一點被你給害死,你個混,混蛋!」
羅建軍聽言,臉頓時就變得難看了起來,他頗為詫異的說道,「我害了你的孩子?」
「就是你,就是你害了我的孩子,就是你,你這個混蛋畜生,吃人飯不拉人屎,說人話不辦人事。」人再次尖聲罵了起來,神也變得無比的猙獰了起來。
若是在其他時候,這個人是絕對沒這個膽量指責羅建軍這樣的人的,但他卻是真的被氣到了,剛剛的那場經歷就如同噩夢一般,讓他差一點兒就失去自己的孩子。
他的緒再難控制,就厲聲的喝罵了起來。
羅建軍被罵的一臉的懵,他愣了好一會兒,這才問道,「你這話是幾個意思,我怎麼會害了你的孩子,我們可是第一次見吧。」
被這個人當眾辱罵,讓羅建軍的心裡很是不爽,但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他也不好發作,就只能把火氣強下去。
「我是第一次見你沒錯,但我的孩子差一點死了就是你害的!」人繼續大聲怒罵道,「若不是你,我們怎麼會讓診所的人給孩子注那種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