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麼也是醉了,當即在電話中怒吼著,哪特麼來的那麼多問題,你以為自己是十萬個為什麼麼,照著程卓所說的做就可以了。
我想這件事還是越人知道越好,現在我們的時間很,要想從正規途徑去尋找兇手,這簡直就是海底撈針。
陶健勇在嘉市並沒有得罪過什麼人,也不會有人會這麼深仇大恨到去殺死他,然後再明正大的傢伙給蘇姐。
我之後仔細的想了想,能殺死陶健勇的,可能也就只有他那個廢弟弟陶健國了,陶健國曾綁架過小小蘇,不用問,綁架的理由很簡單,就是想要錢而已,那一次,他得逞了。
其實陶健勇和蘇姐都知道,綁架自己兒子的那個人正是陶健國,但可能因陶健勇還想給他一次機會,所以才選擇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我恨清楚陶健國這類人,不,可能是很多賭徒都有的心態,這一把贏了,還想賭下一把,賺更多的錢。
陶健國沒有工作,整日好吃懶做,還熱賭博,很快的,他錢都輸了,又沒錢了該怎麼辦?總不能再去綁架一次小小蘇吧,那麼他只能再次開口,問自己的哥哥要錢。
至於陶健勇為什麼一而再再而三的給他打錢,我就不得而知了。
按照銀行卡轉賬的記錄來看,陶健勇給陶健國打的錢加起來,總共有三十五萬之多,但蘇姐卻說,什麼都不知道。
三十五萬,這要放在普通老百姓家裡,可真是一個天文數字,就算蘇姐再不管錢,正常的經濟支出,陶健勇總還是會說一下的吧,但是他沒有,可能是礙於蘇姐和陶健國的關係,也可能是另外一層原因,我不得而知,但事實是,陶健國收了這一筆錢,而且還用的很開心,銀行卡的易記錄大多都是在價格不菲的餐館或者奢侈品店,這也代表著,陶健國邊有個人,有個,很喜歡購買奢侈品的人。
上午的時候,我打了一個電話給潘迪,打電話過去的時候,他已經在火車上了,所以周圍的聲音非常嘈雜。
在一大堆責罵他走了都不跟我打聲招呼之後,我直接就讓潘迪現在給在鄱洲的同事打了一個電話,調查了一下陶健國邊的那個人。
半個小時之後,潘迪再次打來了電話,說是那個人查到了,鄱洲的一家夜總會的小姐。
在電話里,潘迪給我簡單的闡述了一下這位夜總會小姐的況,他告訴我,這個人做潘婷,今年二十三歲,在那家夜總會上班已經三個月了,天天跟著不同的男人出各種高檔場所,可以說,在小姐裡面,的檔次也算是高的,不過就在昨天,在鄱洲一次規模比較大的掃黃中,這位士,不信中彈,被警方一腳就踹破了門,警方進去的時候,正和以為中年發福的地中海大叔赤的躺在床上。
我讓潘迪把他同事電話給我,並先行打過去通個風,再後來,我就去了法醫院,這檔子事兒我也沒再想起來,直到我走出了蕭楠辦公室的大門,潘迪打了我一個電話,問我為什麼現在還沒有打電話過去,我才想起來。
看來,是事真的太多了的緣故,我這記,也直線下降了。
「滴滴滴滴滴滴滴滴……」
在掛了潘迪的電話之後,我直接就按照潘迪給我的號碼打了過去。
電話只響了兩下,地方就接了電話。
「喂,您好,鄱洲派出所。」接電話的是潘迪的同事,我不知道他什麼名字,但在我闡明來意之後,他立馬就讓人將那個做潘婷的人帶到了電話旁邊。
因為我手上還有案子,沒有辦法趕往鄱洲,而且鄱洲路途遙遠,我這一來一回,估計都明天早上了,所以和他們之間,我只能通過電話。
「您好,方隊長,這個潘婷已經站在我旁邊了,您有什麼要問的,儘管問。」我在話筒邊等了十分鐘左右,那警員才將電話拿起,對著我說道。
「您好,潘士,我是嘉市刑偵大隊的隊長,方怵,有關於陶健勇的事,我有幾句話想問問您,希您能跟我實話實說。」我拿著手機翹著二郎,躺在了我的老闆椅上,看著窗外正從法醫院出來的蕭楠,緩緩地說道。
潘婷年紀不大,但我聽潘迪說,十八歲就出來做這種行當了,到現在也有六七年的時間了,論社會,我說不過,套路,我也套路不過。
一開始我還不信,但當說出第一句話的時候,我信了。
問我是不是什麼都告訴我,我就能放了他。
我在電話那端沉默了好久,隨後笑著說道:「一碼歸一碼,我想潘小姐也清楚,我並沒有權利這麼做。」
「那……我憑什麼給你說那麼多?喂,小哥哥,帶我回去,反正也是關幾天又要被放出來了。」
我倒吸了一口冷氣,看來,這個潘婷當真是他們鄱洲派出所的常客啊。
「等等,潘小姐,聽我說下去,雖然我沒有辦法讓我們的同事放了你,但據我所知,你們鄱洲的夜總會也就只有三個,我想……」
「你想什麼?你在威脅我?」我話還沒說完,潘婷立馬轉過,拿起了話筒,直衝著話筒怒吼道。
我訕訕一笑:「這怎麼能是威脅呢?這是為了祖國做貢獻,我知道你們在做犯法的事,難道不能舉報嗎?這是每一個公民,都應該做的,您說對不對呢?潘士。」
接著,我聽見聽筒傳來了一陣氣聲音,我想,這潘婷一定快被我氣炸了,當即沒好氣的問我想知道什麼。
「您和陶健國,是什麼關係?」我沉聲問道。
在第一時間就給了我回應:「還能是什麼關係?床上關係唄,他是客人,我是小姐,就只有這種關係。」
我雙眼微瞇,看著電腦屏幕上的那一疊長長的賬單,道:「LV限量款包包,迪奧的香水,馬仕,紀梵希,能給你買這些東西的人,應該不至於,會是客人關係吧?"
「那有什麼,有的客人還給我送了房子呢,只不過後來被他老婆發現了,沒送而已,做我們這一行,首先要學會的,就是從客人上套取最有用的東西,對於我來說,這些奢侈品和錢,才是最有用,最快捷的賺錢方法,要不然我出來做什麼做?」
回答的特別理所應當,我想此時那個正站在邊的警察,也早就臉紅了吧。
「好,那麼我再來問下一個問題,你們是不是經常見面?」我繼續問道。
「對啊,只要他在鄱洲,有錢就會來找我,沒錢誰搭理他?他以為他是鑽石王老五呢?給我買了幾個包,就能娶我?開玩笑呢?」
此時的我,唯一的想法就是想要陶健國也來聽聽這一對答,我想他要是聽到自己的相好這麼說自己,一定肺都快要氣炸了。
「最近陶健國有沒有出過遠門?」我問道。
「誰知道呢?不過我上次見他的時候,他告訴我他的確是要出去一趟,但是去哪裡我不知道,話說回來,三個月之前,他曾經說過要送我一款LV的手包,但是老娘等了他三個月,從嘉市回來之後,就在也沒有聲音了,如果你認識他,讓他哪兒涼快哪兒待著去,老娘不想見到他。」
說完這句話,他就掛了電話,接著,鄱洲派出所的電話又再次響了起來,還是那個民警打的,他說潘婷有些煩躁,現在這個狀態,就算錄了口供,也時刻都會罵髒話,所以這一段問答,我們也就暫時停止了。
我有些無奈,有些人做小姐,躲躲藏藏,生怕別人知道自己做了小姐,但是潘婷呢,尼瑪,就這脾氣,都恨不得嚷嚷著讓全世界都知道,自己是個小姐,而且很功的,就從哪些男人手上騙到了錢,有時間,我還真想見見,想見見這個把小姐這個職業,說的那麼理所應當的人,到底長得啥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