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蘇木醒來的時候,傅時年早就不見人影,邊的床鋪冰冷的像是從來沒有人出現過一樣,倒是忘記了,傅時年什麼時候留下來過夜過?哪一次不是發泄完就走。這麼多年有真正把自己當做妻子看待過?說起來,不過是他傅時年的一個床伴,從來都是呼之即來揮之即去。
可是再恨又能怎麼樣?如今的這一切不過都是當初自找的!
林姨敲門進來看見蘇木這幅模樣嚇了一跳,蘇木也趕快掖好了被子。
「太太……」
蘇木勉強苦笑了一下:「沒事。」
林姨心疼的看著,臉慘白的讓人害怕,被咬破的還在滲,不放心道:「我還是讓喬醫生過來瞧瞧。」
「不用了。」蘇木製止了:「我沒事,公司還有個會,我還要去上班。」
林姨知道,這位傅太太表面看起來弱弱,卻也是個固執的人,做了的決定鮮有改變的時候,見堅持也沒什麼好說的,應了一聲:
「那我去給你做點早飯,你吃了再去公司。」
為了遮掩上的痕跡,7月份的天氣也只能穿長長,到了公司後任誰都會多看一眼,也沒在意旁人的眼,直接去了辦公室,助理倒是多問了一句:
「木姐,今天不舒服啊?」
「嗯,有點發燒,覺得有點冷。」
「那我幫你把空調調高。」
一整個上午,蘇木都如坐針氈,酸疼的厲害,被傅時年得紅腫的手腕,此刻又麻又痛,簽字的時候更是不敢讓助理在側,生怕發現了什麼,也一直在痛,就連小腹也是作痛,中途去洗手間才發現還是一直在流。
或許應該學乖一點,下一次多一些順從。
臨近下班時間,助理顧慮蘇木的,想去問問午餐要不要給帶回來,可敲了好幾下的門都沒有聽到任何聲響,推門進去的時候才發現蘇木不知道什麼時候暈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蘇木被送到醫院的時候,是閨江北接收的病人,查驗了一下蘇北上的傷,氣憤的吩咐護士:
「報警!」
護士看了一眼那滿的傷,也是訝異了一下,應了一聲,轉就走,卻被在急診室會診的喬遇攔了下來:「江醫生冷靜一下,我想蘇木要是清醒的話一定不希把這件事鬧大。」
江北和喬遇不,但因為蘇木也知道這人是傅時年的朋友,和傅時年是沆瀣一氣,此時看到蘇木這樣,更是給不了他好臉:
「喬醫生,這是我的病人,我要如何理都和你沒有任何關係,這裏也不是你的外科,還請你哪涼快哪獃著去。」
喬遇還想說什麼,卻被江北一手拉上了隔斷簾,喬遇無奈的嘆息一聲,卻還是吩咐護士暫時不要報警,自己走到科室外打電話給傅時年,等他回到急診的時候卻看不到蘇木和江北的影子,詢問了才知道,病人流產,被送往手室了。
直擊心底最深處的柔軟,若這世間尚有真愛,這便是了。 有生之年,幸得有你,無懼黑夜,只待白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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