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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吹燈》 精絕古城 第三章 大山裡的古墓

我見了這座壯觀的山峰突然有一種覺,向**保證這樣的山我好像在哪見過。心念一,終於想起來平時閑著翻看我祖父留下的那本破書時看到的一段記載。這種山水格局是一塊極佳的風水寶,前有,後有靠,九道瀑布好似九龍取水,把山丘分割得如同一朵盛開的蓮花,對了,好像是什麼“九龍罩玉蓮”。

山上這九條瀑布,多一條一條,又或者說沒有這麼大的水流量,都夠不上九龍罩玉蓮的格局。九在個位數中最大,有至尊之義;發音也同久,有永恒之意,一向被視為最吉祥的一個數字。另外瀑布的水流如果小了,那也就不龍了,那是蛇。

這種風水寶,還有個別稱作“神輦”,按書中所說,最適合的就是在這種地方安葬,如果安葬了男子,其家族就要倒大黴了。

這時我心中約約有種覺,我祖父的那本《十六字風水》並不是什麼七八糟的四舊,書中的容確實是言之有的,回去之後還要再好好讀一讀。

不過我並不覺得這種風水有什麼實用價值,中國自古以來有那麼多的帝王將相,哪一個死後是隨便找地方埋的?朝代更替、興盛衰亡的曆史洪流,豈是祖墳埋得好不好能左右的?

燕子指著牛心山前的山穀說:“這就是有名的喇嘛,傳說裡面有野人,到了晚上還鬧鬼。”

胖子山穀中遮天蔽日的原始森林,皺著眉頭說:“田曉萌要是進了喇嘛肯定會迷路,咱們只有三個人一條狗,想找可真是有點不大容易。”

我看他們倆有點泄氣,就為他們打氣說:“共產唯主義者們就不應該相信世界上有什麼鬼,不管是鬼還是野人,讓我見了就算它倒黴,我要活捉它幾只,帶到北京去送給**,**見了一定很驚訝。”

胖子和我一樣都是軍人家庭出裡天生就有一種天不怕地不怕的傳因子,他聽了我這麼說,也來神了,掌地準備進

只有燕子憂心忡忡,作為本地人,從小到大聽了無數關於這條喇嘛的可怕傳說,自然就有一種先天養的畏懼心理。不過現在救人要,只能把那些拋在腦後了。

三人先坐下來吃了些幹糧,整點裝備,我們一共有兩桿獵槍,這兩支槍是燕子和爹打獵時用的,一把是三套筒,另一把是鄂倫春人常用的抬牙子,這兩種槍都很落後,全是前膛裝填的火藥槍,近距離殺傷力很大,但是擊三十五米開外的目標,威力和度便難以保證,也就打個野兔麅子之類的還算好使。

我六歲起就被我爹帶到靶場玩槍,解放軍的制式長短槍械我用得都很,但是這種前膛燧發獵槍,我一點都沒有把握能控制住。胖子和我的經驗差不多,我們商量了一下,獵槍我和燕子各拿一支,胖子拿了一把砍柴的砍刀。準備停當之好,三人就一頭紮進了喇嘛林之中。

在喇嘛裡,比起傳說中的野人和山鬼,最真實而又直接的威脅來自人熊,人熊雖然和黑瞎子同樣都是熊,但是人熊喜歡人立行走,故得此名。人熊積龐大,皮糙厚,獵人們只有群結隊,並帶有大批獵狗的時候才敢攻擊人熊。如果一個人帶著一把破槍在原始森林中和人熊遭遇,幾乎就等於是被判死刑了。

在林子裡走了大半日,牛心山上九道大瀑布的流水聲轟隆隆的越來越大,眼瞅著喇嘛已經走到了盡頭,就快到牛心山腳下了。

人熊野人都沒到,更沒見到田曉萌的蹤影,胖子累得一屁坐在地上:“不行了……實在……走不了。”

燕子說那咱們就先歇會兒吧,栗子黃好像也尋不到田曉萌的氣味了,唉,這可咋整啊,要是找不到,支書和我爹他們回來還不得把我罵死。

我也累得夠戧,拿起水壺咕咚咕咚灌了幾口,對他們兩個人說:“田曉萌許不會是讓人熊給吃了?再不然也有可能是被野人抓去做了寨夫人。”

我們正在一邊休息一邊閑扯,忽聽栗子黃沖著林深了起來,獵犬都是統優良的好狗,它們不在極其危險的況下,絕不會如此狂

我問燕子:“狗怎麼了?是不是發現有什麼野?”

燕子臉慘白:“快上樹,是人熊。”

我一聽說是人熊,急忙三下兩下爬上了一棵大樹,低頭一看,燕子正在用力托著胖子的屁,胖子不會爬樹,吃力地抱著樹幹一點點地往上蹭。我趕又從樹上溜了下來,和燕子一起托胖子的屁,胖子好不容易爬上了最低的一個大樹杈,滿頭大汗地趴在上面說:“我……這樹他媽的……太高了!”

栗子黃的聲越來越急,還沒等我和燕子爬上樹,就見樹叢中鑽出一只渾的人熊,它見了活人,立即興起來,人立著咆哮如雷。

燕子長年跟爹在山裡打獵,經驗極其富,來不及多想,抬起獵槍對著人熊就放了一槍,的一聲火飛濺,彈丸正中人熊的肚子。

由於距離很近,而且人熊的腹部最是,這一槍在它的肚子上開了個大,鮮和肚腸同時流了出來。人熊了傷,惱怒無比,用大熊掌把自己的腸子塞了回去,然後狂暴地撲向燕子,燕子的獵槍不能連發,後都是樹木荊棘無可逃,只能閉眼等死。

救人要,我顧不上多想,急忙舉槍瞄準人熊的頭部,這一槍如果打不中,燕子就完了,想到這裡手有點發抖,一咬牙扣扳機,轟的一聲,抬牙子獵槍巨大的後坐力差點把我掀了個跟頭,一屁坐在地上,不知是火槍的殺傷力不夠還是我得偏了,雖然打中了人熊的頭部,卻只是打瞎了它的一只眼睛。

這一槍雖不致命,卻把燕子救了,人熊瞎了一只眼,滿臉都是鮮,眼眶上還掛著半個眼珠子,它變得更加瘋狂,丟下燕子不管,徑直朝我撲來。

這時栗子黃從後面猛咬人熊的後,人熊扭過頭去要抓栗子黃,栗子黃很機警,見人熊轉,便遠遠跑開,對人熊呲著牙挑釁。

就這麼緩得一緩,我和燕子都抓住了這救命的十幾秒鐘時間,分別爬上了大樹。

人熊傷也不輕,在山中連老虎都怕它三分,哪吃過這麼大的虧,想去抓栗子黃,但是又沒有獵犬跑得快,想要咬人,我們又都爬上了大樹。它在樹下轉了幾圈,雖有一肚子邪火,而一時竟不知該如何是好,暴跳如雷,仰天狂吼,聲震山穀。

我趴在大樹上看見下面的人熊急得直轉圈,忘記了自己險境,覺得好笑,對在另一棵樹上的胖子喊:“小胖,你二大爺怎麼還不走啊?跟下邊瞎轉悠什麼呢?你勸勸它,別想不開了。”

胖子不是怕人熊而是怕高,拿現代的詞來說他可能是有點恐高癥,趴在樹杈上嚇得發抖,但是他聽我對他,也不肯吃虧,跟我對罵起來:“胡八一,你他媽的就缺德吧你,下邊這位哪是我二大爺啊,你看清楚了再說,那不是你媳婦嗎?”

我哈哈大笑,指著下面的人熊對胖子說:“噢,看錯了,原來這是你老姨,我可不給你當姨夫。”

胖子氣急敗壞地想用樹上的松果投我,但是兩只手都抱著樹杈,生怕一松手就掉下去,不敢有太大的作,只能沖我幹瞪眼。

我見了胖子的樣子更加覺得好笑,不過馬上我的笑容就僵住了,樹下的人熊正不顧一切地爬上我的這棵大樹。

它雖然笨重,但是力量奇大,又了重傷,疼痛已經讓它完全失去了理智,在它眼中只剩下我們三個人一條狗,瞪著一只紅的熊眼,大熊掌上的刺牢牢住樹幹,龐大的軀每一躥就爬上來一米多高。我心中暗罵:“誰他娘的告訴我狗熊不會爬樹?這不是坑我嗎?”

在山裡有句老獵手叮囑年輕獵人的話:寧鬥猛虎,不鬥瘋熊。傷而完全發瘋了的人熊,其破壞力和發力都是驚人的。我大驚失,哪裡還有心思跟胖子開玩笑,心中不停地盤算著怎樣

這時燕子給我提了個醒:“快……快裝鐵砂,打它的另一只眼!”

我這才想起來背在後的獵槍,連罵自己沒用,又往大樹頂端爬了一段,解下紮子用的武裝帶,把武裝帶拴在一枝足能承重的大樹杈上,用一只手抓著獵槍掛住重心,騰出另一只手往獵槍裡裝填火藥,把牛角筒裡剩下的多半筒火藥都裝進了抬牙子的槍管。

人熊爬得很快,離我越來越近,燕子和胖子都為我了一把冷汗。我盡量只把注意力放在手中裝填獵槍的作上,不去想下面爬上來的人熊。

裝完火藥之後是鐵砂,用鐵通子把火藥和鐵砂用力杵實。我的鼻窪鬢角全是汗水,這種獵槍真麻煩。在東北的大森林中,有多獵手是因為沒有一把快槍而失去了寶貴的生命,這時候我要是能有一把五六式半自步槍,就算再來它兩三只人熊也不在話下,哪怕有支手槍也好。

就在我完裝鐵砂火藥,並替換完火絨火石的那一刻,人熊的爪子已經夠到了我的腳。我連忙腳,順勢把槍口倒轉向下,正對著人熊的腦袋開了一槍。這一槍因為火藥放得太多,煙火升騰,把我的臉熏得一片黢黑。

火槍是憑借火藥噴的力量激發鐵砂,但是角度太低使得在槍筒裡的鐵砂松了,沒有發揮出應有的威力,而且是單手抵近擊,後面沒有支撐點,如此近的距離還是打得偏了,沒擊中它的頭部,只是把人熊的肩膀打得模糊。人熊從十幾米高的樹上掉了下去,重重地砸在地上,地上都是極深的枯枝敗葉,再加上它皮厚實,從高跌下並沒有對它造多大傷害。

人熊爬了起來,這次它不再爬樹,像一輛重型坦克一樣,嗷嗷怪著用大的軀猛撞大樹,震得樹上的松葉松果雨點般地紛紛落下。

還好我用武裝帶把胳膊掛住,才不至於被震下去。我有點擔心這棵大樹不夠壯結實,再被人熊撞幾下就會齊折斷,想不到今日我就要死在深山老林之中了。死到臨頭,不能丟了面子,得拿出點革命者大義凜然的勁頭來,讓胖子燕子好好看看我老胡絕不是孬種。於是扯開嚨對燕子胖子二人喊道:“看來我要去見馬克思了,對不住了戰友們,我先走一步,給你們到那邊占座位去了,你們有沒有什麼話要對革命導師說的,我一定替你們轉達。”

胖子在十幾米外的另一棵大樹上對我喊:“老胡同志,你放心去吧,革命事業有你不多,沒你不,你到了老馬那邊好好學習革命理論啊,聽說他們總吃土豆燉牛,你吃得習慣嗎?”

我回答道:“咱幹革命的什麼時候挑過食?小胖同志,革命的小車不倒你只管往前推啊!紅旗卷起農奴戟,黑手高懸霸主鞭,天下剩餘的那三分之二苦大眾,都要靠你們去解放了,我就天天吃土豆燒牛去了。”

燕子急得哭了出來:“這都啥時候了,你們倆還有閑心扯犢子,趕快想點辦法啊。”

正當我們無計可施之時,人熊卻不再用撞擊大樹了,它停了下來,坐在地上呼呼氣。原來人熊流了很多,又不停地折騰,雖然蠻力驚人,但也有用盡的時候,這回它從狂暴中冷靜了下來,學了個乖,以逸待勞,坐在樹下跟我們耗上了。

栗子黃也見識了人熊的厲害,不敢再靠近人熊嘶咬,遠遠地蹲在一邊,它也很,但是出於對主人的忠誠,不肯自己去找吃的。燕子心疼自己的狗,打個口哨讓栗子黃自己去找東西吃,栗子黃這才離開。

三個人趴在樹上商議對策,但是思前想後,實在是沒什麼可行的辦法,現在下樹拼,手中只有老式火槍,無疑自尋死路,村裡的大部分人都不在,也別想指有人來救援。為了不掉下樹去,只好各自用帶把牢牢縛在樹幹上,看看最後誰能耗過誰吧。

如此一來就形了僵局,這種況對在樹上的三個人最為不利,剛才一番驚心魄的人熊搏鬥,已經耗盡了我們的力氣,現在已經快到晚上了,我們三人都是兩天一夜沒有合眼,白天只吃了幾個棒子面餅子,又又困,怕是到不了明天早晨,就得昏過去掉下大樹。

此景,讓我想起了一句主席的詩詞:敵軍圍困萬千重,我自巋然不。不過山下沒有旌旗在,只有人熊守候。

就這麼胡思想的,不知不覺中我昏昏沉沉地趴在樹幹上睡著了。也不知過了多久,覺胃中難耐,一陣陣地發疼,就醒了過來,只見天空繁星布,殘月如鉤,已經到了深夜時分。整個森林中都靜悄悄的,借著月一看,樹下的人熊已經不在了,不知它是什麼時候離開的。樹枝濃,我看不清燕子和胖子還在不在樹上,就放開嚨大喊:“燕子!小胖!你們還在樹上嗎?”

連問了幾遍,喊聲在夜的山穀間回,那二人卻沒有半點回應。我雖然膽大,但是一想到只剩下自己一個人獨自在原始森林之中,不有些發。心想這兩個家夥也太不夠意思了,怎麼把我忘了,走的時候竟然不我。

我在樹上又喊了兩聲,還是沒有靜,我焦躁起來環顧四周,發現前面不遠有一片燈火閃爍的地方,沒想到在這種地方竟然有人居住。他們兩個是不是也看到燈,到那邊找人去了?

黑夜之中辨不清東南西北,只聽水流轟鳴,舉頭找準了北極星的方位,看來那片燈應該是來自牛心山方向。我從樹上溜了下來,深一腳淺一腳地向那片燈火走去。

我開始幻想那片燈的主人是住在山裡的老獵人,長著白胡子,很慈祥,熱而又好客,看到我這樣在森林中迷路的知識青年,一定會熱款待,先給我沖杯熱茶,再烤只鹿來給我吃……越想肚子越,用袖抹了抹角流出來的口水。

邊想吃的邊走,很快就到了一個巨大的山前,山燈火輝煌,很奇怪,剛才明明看著那些燈不遠,這時卻又變在山了,莫不是我得眼花了。

我在幻想中的烤鹿的巨大下走進了山,三步並作兩步行到了漆黑暗而又漫長的山盡頭,發現山腹中空間廣大,使人眼前豁然開朗。忽見對面有五六個年輕孩正在有說有笑地並肩行走,現在分明是夏天,們卻穿著奢華的皮裘,式樣古典,似乎不是今人服飾,只有其中一個穿應季的藍卡其布服裝,頭上紮了兩個麻花辮子,肩上斜背著一個印有“為人民服務”字樣的軍綠帆布挎包,咦,那不正是田曉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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