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玉兒不懂要怕什麼,但是既然書生喜歡,胡玉兒就笑起來,拽著他回去睡覺。
一晃,十月匆匆而過,生娃娃那天胡玉兒專門把小人參支了出去,給了一顆靈石讓去好好修行,自己咬牙切齒的生娃娃。
人生孩子還是有些疼,索化了原型,胡玉兒沒什麼罪就生下了……一個蛋。
小狐貍一臉懵的瞧著那個白生生的蛋,腦袋里一片空白。
等被書生抱起來的時候,小狐貍昂頭問他:“安郎,難道說我其實是個長著的鳥?”
書生笑起來,低頭親了親,輕聲開口:“你不是,我是。”
“……什麼意思?”
“我是鸞鳥,一直住在床山深,本來是出來轉一轉,結果遇到了你,就把家搬到這里來了。”
胡玉兒不管書生以前是住哪里的,反正床山是個什麼地方也不知道,只知道——
這個人,不是人,是鳥!
怪不得自己生了個蛋!
怪不得他盧安!
盧安,盧安,可不就是鸞麼!
胡玉兒瞪他:“你是妖!”
書生依然在笑,出手,敷在胡玉兒上,聲音輕緩:“我們都是妖,而且我已經算不得是妖了。”
鸞鳥是神鳥,本就與眾不同,且書生修行萬年,早已不在三界五行中。
胡玉兒雖沒細問,也能覺到這人與尋常妖不同。
單單看現在他不過是手輕輕了,就把自己剛剛生了個蛋以后又酸又疼的子弄得無比舒服,很快就恢復過來,狐貍便知他的厲害。
而后胡玉兒并沒有變回人形,而是依然保持狐貍模樣,把自己團起來蜷在男人懷里,細細的想著。
其實書生不是常人該高興的,畢竟人的壽命不過百年,相對于怪來說太短了些。
但是胡玉兒心里卻有些空落落的,在書生懷里了,還是在書生手臂上咬了一口,磨了磨牙,才嗚噥道:“你勾搭我。”
書生了狐貍順的白,溫聲道:“我覺得你應該稱之為。”
“可你比我大好多好多!”
“我長得年輕。”
“你還害我生了個蛋。”
“不礙事,過兩天就能孵出來了。”
胡玉兒松開,親眼看著男人的手臂上,明顯已經被咬破了的皮以眼可見的速度恢復,胡玉兒就抬頭瞧他:“我不孵蛋!”
書生依然笑,把抱得更了些,一雙眼睛清明的瞧著:“我們一起孵,好不好?”
胡玉兒又把腦袋扎到了書生懷里。
這個壞鳥,明明知道自己對他的臉毫無招架之力,卻次次都用這張臉來說服……壞鳥!
不過無論上怎麼不樂意,胡玉兒還是小心翼翼的把那個蛋保護好。
怕嚇到了小人參,胡玉兒一直等到孩子孵出來才抱出去給小人參看。
幸好這個孩子并沒有像是胡玉兒怕的那樣,長了個狐貍子鳥腦袋,而是白白的小娃娃,胖嘟嘟的,格外可。
除了偶爾能自己飄起來,還能咯咯笑著碎石頭,其他的都和普通孩子差不多……大概吧。
小人參也很喜歡他,只是小人參卻不太和小娃娃在一起玩兒。
因為人參要渡劫了,渡劫之后就能化人形,實現之前小人參所有期待的愿。
胡玉兒也給小人參準備了很多東西,把自己積攢的靈石法寶都給了。
書生則是給小人參卜了一卦,他并沒有說結果,只是給了小人參一羽。
羽是金的,對著太看時能看到上面七彩的芒。
胡玉兒以為這羽是書生從自己上拔下來的,但是一直到小人參渡劫失敗,消失無蹤的時候,書生才說:“那是凰的羽,是凰送給我的,保命最是好用。”
胡玉兒已經快哭暈過去了,這會兒正趴在被雷劈黑的地上淚水一串串,聽了書生的話,這才昂頭問:“什麼意思?”
書生蹲下來環著胡玉兒的子,緩聲道:“凰可涅??重生,的尾羽必然能保住你朋友命。”
胡玉兒哭的哽咽了兩聲,說話都是嗚噥的:“可,小人參不見了……”
不僅是本不見了,就連靈魂魄都不見了。
書生了胡玉兒的頭發,溫聲道:“我在這里布置了陣法,若是渡劫失敗,凰羽護魄,這陣法則會送去該去的地方。”
小狐貍第一反應就是揪住了書生的袖口:“我也要去。”
書生則是低頭親了親自家娘子的發頂,聲音溫里帶著些茫遠:“這世間所有生靈都有命數,這株人參福運當頭,命格絕佳,只是的命數并不在此,有自己的前程,莫要強求了。”
小狐貍抿了抿,只問:“那的日子會好過嗎?”
書生笑了笑:“琴瑟和鳴,有兒有,自然是好過的。”
胡玉兒這才破涕為笑,知道書生沒有騙自己,便站起來,卻還是咬了書生一口:“你這壞鳥,是不是早就知道?”
書生沒回答,只是笑。
不過許久之后,胡玉兒才想起來:“相公,你之前送小人參走的時候,用了陣法,這不是逆天而行嗎?”
尋常怪若是在渡劫時候想要走捷徑,往往得到的就是更重的天雷懲罰。
書生這般幫著小人參,會不會反噬自?
哪知道書生只是對著笑,聲音溫和:“安心,我這萬年不是白白修行的,而且我能離開床山,不到仙神束縛,只在這里和你天天顛鸞倒的過日子,自然是要有所依仗。”
……老不修!
胡玉兒覺得,自家相公或許比自己想的更強,但是到底有多厲害還是揣測不到。
不過胡玉兒并不是個喜歡用事困擾自己的脾氣,長了個明的狐貍臉不假,但是這心思卻單純直接的很。
日子好過,比什麼都強。
就這般,小狐貍同書生居山中,養著那個小小年紀就打遍山林無敵手的小娃娃,做著他們的神仙眷。
胡玉兒也終于明白了那句詩的意思——
得比目何辭死,愿作鴛鴦不羨仙。
=番外一·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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