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爾布急了,拉著上下檢查:“哪兒不舒服啊?你別嚇我啊!”
“傻子,人例假不來,是因為肚子有寶寶了啊!”
“什麼?”
伊爾布如遭雷劈,’“孩子?公主,你懷了孩子了?”
“咱們結婚這麼久了,懷孩子不是很正常嗎?
不懷孩子才不正常呢,你不高興嗎?”
“高興,太高興了,只是,你怎麼不早點兒跟我說啊,害我胡思想。”
“誰讓你傻呀?
你不回來問我,非要跟自己較勁,怪我咯!”
“不怪,都怪我!”
伊爾布高興抱著,放在椅子上不讓彈,單膝跪下,在的肚子上,眼淚都落下來了:“孩子,是父親,你聽到父親說話嗎?”
“還早呢,聽不到。”
兩人以前的那點兒隔閡一掃而空,伊爾布跟打了似的,馬上要去告訴老國王這個好消息。
“慢著,進宮之前,先理一件事。”
靈兒沉下臉,一臉的不怒自威,公主的威嚴盡顯無疑。
“什麼事?”
“昨天是誰在宴會上伺候你?”
“父親給我的仆人,從我回來就一直跟著我,亨利,怎麼了?”
“去把他找來。”
這個亨利靈兒也見過,總是低著頭哈著腰,看著老實本分的樣子。
“參見王子,王子妃。”
“亨利,昨晚王子喝醉,你為何不來家里稟告?
琳達小姐是未嫁之,送王子回來,你有想過外人會怎麼議論嗎?
你就任由這種事發生?”
亨利誠惶誠恐:“小人和王子輕視,王子不肯,小人也沒辦法。
至于琳達小姐,非要送,小人只是個仆人,也不敢拒絕啊!”
“這麼說你沒錯是嗎?”
亨利道:“小人盡心盡力,不敢說有功,公主要說有錯,小人也認罰。”
“會狡辯啊,抬起頭來,看著我的眼睛。”
亨利壯著膽子抬頭,被靈兒麗卻滿是寒的眼神看著,眼神轉,不敢直視。
伊爾布沒說話,靈兒這麼做肯定有的道理,不是歹毒的主人,對仆人一向寬厚。
”王子,求您為小人說句公道話,小人伺候王子這麼多天,王子可要為小人做主啊。
小人是總管大人親自培養出來的,不敢丟了總管大人的臉。“
靈兒冷笑:“你是拿國王來我嗎?”
“小人不敢。”
“不敢嗎?我看你敢的很。
你看看,這是什麼?”
仆丟在地上一個盒子,撒了一地的銀幣,足有數千枚。
亨利抖道:“小人不知道。”
“從你房間里搜出來的,你不知道?
你一個仆人,月薪不過一個銀幣,這麼多銀幣,可比你一輩子的薪水都要多啊。”
伊爾布面沉如水:“你出賣我?
故意不來家里喊人,故意讓琳達送我回家,制造我們曖昧的假象,誰主事你的?”
亨利道:“奴不知道,這銀幣不是我的。”
“你還,來人……”
伊爾布就要嚴訊供,靈兒攔住他:“既然是父親的人,咱們不好自己置,正好進宮,帶著他一起,讓父親來問吧。”
亨利渾一,一顆心沉谷底。
好一個公主,他只是不作為,任由事發展而已,居然懷疑到自己頭上了。
“有的時候不作為就是一種職,也是變相的縱容錯誤發生,幸好昨天平安無事,否則活剮了你都難消本宮心頭之恨。”
靈兒越想越害怕,看似尋常的宴會,藏著多謀。
不說別的,伊爾布醉酒被人利用,和別的人發生點兒什麼,足夠伊爾布喝一壺了,也足夠離間他們的了。
琳達送他回來,也不知道是福是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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