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

當然了，蘇默從其他雌們那裡獲得的知識可不止我你，他還發現了更有趣的事。

某一天哈桑正在家裡收拾房間乾點雜活，就看到蘇默急匆匆地跑了回來。“怎麼了？”哈桑奇怪地問。今天蘇默本來說好要吃完午飯再回來的。

蘇默沒有回答，只是若有所思地看著他。哈桑頓時覺得頭皮發麻。

這個表哈桑已經非常悉，通常意味著蘇默正在思考“用這個辦法欺負哈桑好呢，還是用另外一個？” 而最終的結果通常是“算了，一起試試好了。”

於是哈桑就會被欺負得特別慘，所以他對這個表記得特別清楚。

“蘇默？” 哈桑的聲音已經開始發抖。

蘇默古怪地看了哈桑一眼。“你過來，我有事問你。”

“什麼事？” 哈桑立刻放下手裡的東西走過去。

蘇默看了看哈桑髒兮兮的手和灰撲撲的服，皺了皺眉頭。“你先去把自己洗乾淨。”

哈桑惴惴不安地洗了澡，在蘇默的示意下坐到他邊。

“我今天聽說了件很有趣的事。據說，雄會有一種做初的東西？”

蘇默笑盈盈地問。見哈桑聞言一僵，蘇默又繼續道，“我第一次看到你是在裡那家，我把你綁起來乾的。那次我一進去你就了，但是聞起來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味道，和後面幾次都一樣。”

蘇默仔細地看著哈桑，“所以，那不是你的初，對嗎？”

哈桑臉脹得通紅，困窘地點了點頭。

“那麼，” 蘇默瞇起眼睛，“哈桑的初獻給了誰？”

哈桑飛快地抬眼看了蘇默一眼，抿了脣一言不發。

“回答我的問題。” 蘇默冷聲催促。但哈桑依然閉著。

蘇默饒有興趣地挑了挑眉。哈桑竟然選擇保持沉默？看來答案比他以為的要有趣的多。

其實蘇默知道初這回事的時候本就沒有多想。他初見哈桑的時候哈桑已經四十五歲，年十五年。對比那些一年就迫不及待地結對，最晚也不會超過一年的雄，他理所當然地認為哈桑的初不是給了左手就是給了右手，不然還能給誰？！

蘇默對哈桑提起這件事，也不過是想有個理由狠狠欺負他一下而已——據說沒能把初獻給伴的雄就是會比較欺負，雖然在眼下全部落雄爭相被欺負哭的大環境下，差別已經幾乎沒有，不過……換個新理由欺負也不錯啊！說不定還可以上個懲戒什麼的。

只是，看哈桑這死不開口的架勢，看來在懲戒之前還得先加個刑訊才行。哎呀，真是太有趣了！蘇默微笑起來，眼睛閃閃發亮。

“哈桑，你想讓我你開口嗎？” 蘇默抬起哈桑的下，審視著他的眼睛。哈桑驚慌地垂下視線，本不敢看蘇默的眼睛。

唔？這麼心虛？蘇默皺了皺眉，心有點變遭。難道他發現了什麼不應該發現的事？

“服掉。” 蘇默的語氣嚴厲起來。哈桑順從地去，自覺地跪在哈桑腳邊。

蘇默用繩子將哈桑的雙手反綁在後，讓他趴跪在床上，部抬高，然後又將他的腳踝綁在床尾。

哈桑側臉向床躲開蘇默的目，子已有些發。自從他們的第一次之後，蘇默再也沒有綁過他，因為無論蘇默怎麼欺負他，他從來也不會反抗。這次蘇默竟然把他綁起來……這是想做什麼？

一個涼涼的東西他的後，隨即冰冷的被。哈桑大吃一驚，急忙掙扎著扭頭看去，只見蘇默手裡拿著個大大的水囊，正將裡面的水往他後裡慢慢。

“蘇默……啊……不要……” 哈桑很快就到裡被冷水灌滿，整個腸道都在痛苦地蠕，“太多了……不要……”

蘇默沒有理他，專心致志地灌進最後一滴水，然後用力拍了拍哈桑的部。“屁收。不準讓水出來。”

“嗚！”

哈桑痛苦地悶哼一聲。那一下重擊震盪了腸道的，讓肚子一下子絞痛起來。蘇默怎麼拔出水囊的他本沒注意，他全部心神都集中在了怎樣忍這劇烈的絞痛上。

如果這時候蘇默再對他做什麼，哈桑覺得自己一定會崩潰的。幸好蘇默沒有那麼殘忍，他扔開水囊之後就靜靜地站在了一邊。

隨著時間一份一秒過去，哈桑肚子裡的絞痛漸漸翻江倒海。每一次他都覺得這樣的劇痛已經是極致了，然而下一波的劇痛只會更強，越來越強。

“啊……啊啊啊……蘇默……嗚……蘇默……”

哈桑痛苦地哀求著，渾都已被冷汗浸。他覺得自己剛才真是太天真了，蘇默什麼時候會這樣輕易放過他？蘇默之所以沒有再做什麼，是因為他很清楚僅僅是灌腸道的這些水就足以將他折磨到崩潰。

（80）

蘇默看著明顯已經痛苦到不行的哈桑，覺有些意外。其實他並沒有灌很多水——大約1000ml而已。時間也沒有過去太久——還不到五分鐘。這不過是一個連人類都可以輕易耐的程度，為什麼對各種痛苦都忍耐力超強的哈桑卻顯得如此無法忍？

蘇默沉思地咬著手指，突然就想到了哈桑總是乾乾淨淨的隨時都可以上的腸道。而且這並不是特例，他從沒聽說過那家人需要做事前準備的。這說明什麼？說明人的直腸排空反應特彆強嗎？任何異要麼不進直腸，一旦進就會被立刻排空——所以，這就是哈桑現在特別痛苦的原因？

找到了理論依據，知道不是自己做錯了什麼把哈桑弄傷，蘇默也就放心了。聽到哈桑的哀求已十分凄慘，蘇默給了他一個招供的機會。“說吧，你把初獻給了誰？說出來，我就放了你。”

哈桑的子一，聲停頓了片刻，卻還是強忍著沒有開口。

他該怎麼說？他的初，是在鞭刑的時候……

那時候蘇默甚至還沒有選擇他當守護者，他份還只是一個因為驚嚇了小雌而被懲罰的犯了錯的雄。他在那樣的況下發甚至出初…… 蘇默會怎麼看他？

哈桑不開口，蘇默也不著急。灌腸這種事，越往後就越難熬，他倒是想看看哈桑能忍多久？

哈桑忍不了太久。又一個五分鐘過去，加起來也不過十分鐘而已，哈桑的冷汗已經將下的被褥全部打，雙和雙不斷抖著，繃出凌厲的線條。

“蘇默，蘇默……求求你，我……忍不住了……” 哈桑連聲音都已繃，每一個字都非常艱難才能從嚨裡出。

“哦？忍不住了？要我幫你堵上嗎？” 蘇默勾起角，不待哈桑回應就將手指不斷抖的後中。

“啊啊啊！” 哈桑嘶聲慘。他幾乎用盡了全部的力量，才沒有在蘇默的瞬間放棄後的防守。

腸的被蘇默的手指攪起來，愈加激烈地衝突著尋找出路。哈桑死死地收後，整個都痛苦地痙攣起來。然而蘇默地手指還在移……移到了那個曾經帶給哈桑無數快樂和無盡痛苦的隆起之上。

“不！不行！” 哈桑驚駭地慘。現在這種況，如果前面，後面一定無法再控制住的！

然而哈桑的“不行”，對蘇默來說相當於“就是這裡”的提示，讓他知道怎樣才能最有效地摧毀哈桑的防線。

蘇默的手指重重按下。

哈桑的猛然僵，綁在後的雙手痙攣地張開，絕地抓握著空氣。他清晰地覺到自己的防正在土崩瓦解，只要再一次，只要蘇默的手指輕輕地再按一次，他就會全盤崩潰。

“是你。”

哈桑低聲代。相比起在違背蘇默的命令在他眼前排泄，以及反抗蘇默的捆綁自行掙，他選擇了代自己可恥的第一次。“我的初……獻給了你。”

蘇默蠢蠢的手指停住了。“我？” 蘇默到不可置信，“什麼時候？”

“鞭刑……” 哈桑將臉埋進被褥。腹翻攪的劇痛毫無法與即將到來的蘇默的鄙夷相提並論，哈桑覺得自己已經恐懼得幾乎窒息。

鞭刑？蘇默立刻想到了他哈桑的那一百鞭。他還記得當時哈桑得實在太人，一百鞭完他沒忍住就了，還被盧卡抓了個正著，好一通洗和教訓。

所以說，那次鞭刑不僅僅是他了，哈桑也了嗎？蘇默突然覺得有點甜。他們的第一次，其實應該是這一次呢！

“那你剛才為什麼不肯說！”蘇默心裡高興，語氣也自然而然地了下來，多了幾分嗔的味道。

哈桑已經恐懼到分辨不出蘇默的語氣，只是不斷發抖。蘇默還以為他被折磨到快要崩潰，想要放開他，又覺得有點不甘心，眼睛轉了一轉，又想出了新主意。

“我現在放開你，但是你還不能排泄。”

蘇默輕輕出手指，弄得哈桑又是一陣劇烈痙攣。蘇默解開綁在哈桑腳踝的繩子，命令道，“到刑架前站好。我會你一百鞭，一百鞭完，你才可以排泄。”

嗯，就這樣紀念一下我們真正的第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