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4）

在腦海里想像了一下蘇默的幫助，哈桑的臉頓時又脹得通紅，囁喏著不知該說什麼好。

“不需要嗎？那就算了。你繼續。” 蘇默聳了聳肩，作勢退開。

“要的！”哈桑急忙低喊。嘗試了那麼多次，他已經知道只靠自己他是無論如何也沒辦法把寶石蜥卵塞進去了，拒絕蘇默的幫助只會讓自己更狼狽，更何況這裡還是隨時都有人會過來的森林。

“哦？要什麼？” 蘇默逗他。

“要，要你幫忙的。”哈桑紅著臉不敢看蘇默。

“幫什麼忙？” 蘇默明知故問。誰讓他剛才提出幫忙的時候哈桑竟然還猶豫！

“幫我……撐開。把後面撐開……”

哈桑恥得整個子都不停發抖，蘇默終於放過他，沒有繼續問“後面是哪裡”、“撐開幹什麼”之類會讓哈桑死的問題，而是直接跪到了哈桑的間。

“分開點！”

蘇默將哈桑的分得大開，然後手指往後了進去。被哈桑自己弄許久的後又又熱，膩得不樣子，蘇默輕輕鬆松就兩手分別兩指，用力往兩邊拉開。

“啊！” 哈桑低呼一聲，下意識地收後，卻被中的手指阻止，還被蘇默怒聲呵斥，“收那麼幹嘛！你倒是塞進來啊！”

“啊……是！” 哈桑急忙拿起寶石蜥卵往裡塞。蘇默配合著他的作將口用力撐開，哈桑一邊痛得，一邊毫不懈怠地將蜥卵慢慢地塞了進去。

即使有蘇默幫忙，這也絕不是一件簡單的事。哈桑出了一的汗，說不出是痛是爽，終於將半個蜥卵塞了進去，最大的位置將口撐得滿滿的，仿佛再多用一點力就會裂開。

蘇默已收回了手，湊在口仔細端詳。室就算有油燈，線畢竟比室外差得遠，他還是第一次這麼清楚地看見哈桑的後。

淺褐的口含著流溢彩的寶石蜥卵，看起來就像是個做工樸實的珠寶陳列架。看著展示在外的璀璨半球，讓人忍不住想要深究剩下的那一部分是不是同樣的奪目。

蘇默惡作劇地在繃的口邊緣輕輕一，哈桑驚一聲，後本能地收，將好不容易塞半個的蜥卵又出了小半，要不是哈桑及時用手按住，說不定就整個掉出來了。

“別……蘇默……不要……” 哈桑難地低聲哀求，眼睛都潤了。要是蘇默這麼玩他，他大概永遠都被辦法把蜥卵塞進去了吧？

蘇默嘆了口氣。這才剛開始呢，怎麼就把人欺負哭了啊。“行了，我不你，你自己快點塞！”

哈桑急忙答應，手上用力，已經被撐開過一次的口終於不再那麼抗拒，乖乖地將整顆蜥卵吞了下去。

“塞好了？會掉出來嗎？” 蘇默問。

哈桑大口息著，子一陣陣發。聽了蘇默的問題，他也有些不能確定。如果就這麼躺著的話當然不會掉出來，但他待會兒還要變形把蘇默載回部落的……

見哈桑猶豫，蘇默正中下懷，當即微笑道，“那我幫你把蜥卵放深一點吧，免得在路上掉出來就不好了。”

一邊說，一邊將早已躍躍試的捅了哈桑的後。

“啊啊啊！！！”

毫無防備的哈桑被這一下弄得長聲嘶吼，堅的蜥卵被蘇默推頂著碾過的隆起，早已被撥到不行的哪裡還經得起這樣的刺激，立刻就噴出來。

這一次蘇默早有準備，沒有被到。他又在哈桑頂了幾下才退出來，笑瞇瞇道，“這樣應該不會掉出來了吧？”

哈桑只顧著發抖了，本沒辦法回答他，過了好一會兒才聲道，“不……不會。”

“不會就好。不然那麼漂亮的寶石蜥卵，路上摔碎就太可惜啦！” 蘇默覺得自己這主意真是非常棒，“拿在手裡我都怕會掉呢，還是放在哈桑你裡面最安全了！”

哈桑苦笑。你真的只是害怕蜥卵會摔碎嗎？你真的不是變著法子在折騰我嗎？

“我們回去吧？”哈桑掙扎著撐起。趕回去，趕把蜥卵弄出來，再拖下去不知道蘇默還會有什麼新點子啊！

“好的。”蘇默點頭。回去之後才可以玩得更開，不是嗎？在外面哈桑還是太害了。

殊途同歸的兩人在“趕回家”的問題上達了共識，哈桑急忙變形，趴下子讓蘇默爬到他背上。

巨大的哈士奇剛一邁，突然詭異地後一，差點把蘇默掀到地上。蘇默雙手抓住背固定住自己，怒道，“又怎麼了？！”

今天不摔斷我的脖子你誓不罷休是嗎！

哈士奇嗚嗚了兩聲，努力穩住形，低著頭向前跑去。他現在真是苦不堪言，寶石蜥卵被蘇默推得剛好頂住壁的隆起，一步走就是一次研磨，他真怕自己在路上就會被弄得出來。

（115）

回部落的路程有驚無險，這片森林裡本來就沒有什麼危險的生，更何況還有強大的雄人在，所有飛禽走都躲得遠遠的，生怕自己一不留神就了雄討好伴的禮。

走進部落的時候，哈桑生地演示了什麼做“夾著尾”，又又長的尾越過間地在小腹上，在眾人好奇打量的眼神中極力藏起潤得滴水的，以及不斷蠕開合著的後。

一路上許多人向蘇默打招呼問好，蘇默也微笑著一一回應。哈桑只能放慢了腳步慢慢走，越是慢，的覺越是清晰，堅的蜥卵被推向隆起……研磨而過……微微鬆開……再度下……

哈桑的息越來越重，也抖得越來越厲害，他總覺得旁人似乎察覺了他的異樣，和蘇默打完招呼之後都會多看他一眼。極度的恥和極度的恐慌讓他幾乎不過氣來，頭腦中漸漸一片空白。

哈桑簡直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把蘇默送回家的。緩緩伏下子，確定蘇默已經平安地下到地面，哈桑才變回人形，劇烈地搐和噴出來。

見哈桑膝肘著地趴伏在地上，部翹得高高的，漉漉泛著水的後還在不停蠕，蘇默實在不了這樣的，當即提槍直。高的痙攣中，哈桑的後也跟著拼命絞，讓蘇默格外舒爽快意。

“呃啊啊啊！！”

哈桑被蘇默的襲弄得嘶喊出聲，的寶石蜥卵就已經夠折磨人的了，再被蘇默這麼猛然，橫衝直撞，頂得蜥卵也跟著一起作，讓他整個部都混地擰絞起來，前的噴簡直無法停止，不斷有熱伴著極度刺激的快被出外。

“啊啊……蘇默……不，不行，不要……嗚……”哈桑被折磨得哭哀求，健碩的軀伏在地上不斷抖痙攣，看在蘇默眼中真是分外。

蘇默握著哈桑悍的腰肢不斷用力衝撞，撞深時有時會頂到堅又的寶石蜥卵，覺十分奇特。每一次蘇默嘗試著將它頂得更深，都會讓哈桑發出激烈的嚎。

“不要……嗚……蘇默，求求你……啊！不要……”

哈桑已經被折磨得幾乎崩潰，和靈魂都不再自己控制，一邊哭喊哀求著不要，一邊卻又讓蘇默撞更深，然後發出更慘烈的哭喊來。

蘇默被他這矛盾的反應弄得不明所以，不知道該繼續還是該停下。幸好哈桑的聲太過人，後又絞得特別，猶豫不決中蘇默很快就了出來。

覺到蘇默他的熱，哈桑如釋重負地癱了下來。總算可以結束了，未年小雌的讓蘇默一天之很會第二次。

蘇默慢慢退出哈桑的後，哈桑松了口氣正待起，的寶石蜥卵也跟著移，悍然宣告自己的存在。

哈桑的子一下子就僵住了。怎麼辦，蜥卵……還在他裡面！

“蘇默……” 哈桑哀求地看著蘇默，“可不可以……拿出來？”

“可以啊。”不拿出來，還等著孵出小寶石蜥來嗎？“你是想在就在院子裡，還是回房裡再弄出來？”

哈桑這才意識到自己在院子裡。他竟然在院子裡就和蘇默做了！還得那麼大聲！哈桑臉紅得幾乎要滴出來。

“回房裡。”哈桑立刻掙扎著起，踉蹌著走進房裡，然後發著抖撲倒在床上。

蘇默跟著哈桑進屋，見他伏在床上骨筋的樣子，於是樂於助人道，“要我幫你弄出來嗎？”

怎麼幫？手進去握住蜥卵再拔出來嗎？哈桑想象了一下這場面不由臉發白。一個蜥卵再加一隻蘇默的手，他會被弄死的吧！“我自己來！” 哈桑急忙回答。

蘇默聳了聳肩，坐到一旁的椅子上。所以說心饜足的蘇默真的非常好脾氣，完全都沒有因為哈桑再一次拒絕了他的好意而生氣。

既然表示了要自己來，哈桑也沒敢再怠慢，撐起之後就開始用力，想要將寶石蜥卵排出外。

蘇默一看他用的還是膝肘著地的姿勢，就知道這事恐怕不會很快結束。不過按照哈桑那種莫明其妙的覺得應該被懲罰的心態，就算提醒了多半也會被哈桑當作什麼奇怪的折磨手段，還是讓他自己先試試好了。

蜥卵被蘇默頂得很深，僅僅是將它排到口就已經用了哈桑許多力氣。蜥卵碾過壁隆起的覺讓哈桑險些又了出來，多虧了一門心思想著要快點把蜥卵排出才勉強忍住。

然而蜥卵抵住口的時候，哈桑終於遇到了大麻煩。接近拳頭大的蜥卵要想排出不是那麼容易的事，哈桑嘗試了好幾次都不功，最後屏住呼吸、用盡全力也只出小半，換氣的時候稍稍一松勁，蜥卵便又了回去，恰好撞上壁的隆起，讓乍不及防的哈桑猛然痙攣起來。

“啊啊……呃啊……” 之前強忍的熱在蜥卵的突然襲擊下激烈地噴出來，哈桑連跪都跪不住，不斷搐著倒在了床上。

“蘇默……嗚……幫我……蘇默……” 哈桑覺得全的力氣都被乾了，不得不向蘇默哀泣求助。

（116）

看，最後還不是要我幫忙。你說你之前那是何苦呢！蘇默慢悠悠地站起來，走到床邊指點道，“翻個，臉朝上睡。對。分開點。手抓著床沿好用力。”

將哈桑擺弄到位，蘇默才手覆上哈桑的小腹，輕按著尋找寶石蜥卵的位置。“嗯，在這裡。待會兒你深吸一口氣，用力往下推。我也會幫你的。一定要一鼓作氣知道嗎？不然再反覆幾次你就更沒有力了。”

哈桑唔唔地點頭，這才知道蘇默說的幫忙是這樣的。想到自己之前以為要把手進去……哈桑的臉再度紅。

蘇默奇怪地看了哈桑一眼。這有什麼可臉紅的啊，一定是又想到什麼下流的地方去了。他深深懷疑雄的大腦就不是用來思考的，裡面裝的大概都是吧！

“準備好了沒有？開始吧！” 蘇默吩咐。

哈桑急忙深吸了一口氣，開始用力推蜥卵。蘇默立刻發現掌下的腹得像石頭一樣，本沒辦法覺到蜥卵在哪裡，更別說幫忙往下推了。幸好這個姿勢對哈桑來說很適合發力，完全憑藉他自己的力量，蜥卵還是一點點出後，越越多，然後整個掉在床上。

“嗚……啊啊……” 巨大的異過口的，以及由此帶來的強烈的釋放，讓哈桑再度激而出。

蘇默眼明腳快地躲過噴，撿起床上的寶石蜥卵。麗的蜥卵被哈桑保護得完好無缺，更添了一層水，愈發流溢彩。

小心翼翼地捧著蜥卵，再看哈桑敞開雙大口息的樣子，蘇默突然有了種奇妙的覺。這形和之前給孕婦們接生簡直太像了好嗎！由不得他不想歪！

“哈桑，這是你給我生的寶寶嗎？” 蘇默笑嘻嘻地逗弄哈桑。

什、什麼！哈桑震驚地看著蘇默。他是雄！怎麼可能會！

蘇默俯親了哈桑一口，戲謔道，“你看，我這麼辛苦地每天幹你，還在你裡面，所以你就懷孕生崽子了，沒錯吧！”

哈桑被蘇默戲弄得滿臉通紅。為雄卻被乾得懷孕什麼的……

看著蘇默手捧蜥卵笑意盈盈的臉，哈桑突然心裡一痛。

蘇默……很喜歡崽吧？所以才會和他開這樣的玩笑。可是，蘇默還不知道……他的孕囊已經消失了。他這一生，都不可能有自己的崽。

長久以來的心病和憂一起泛上心頭，哈桑痛苦得幾乎不過氣來。

一開始蘇默失去孕囊的時候，他還沒有現在那麼愧疚。那時候雌懷孕還很艱難，生崽子的時候更是危險，像蘇默這樣瘦弱的雌，懷孕生崽可以說是九死一生，所以他本來也就沒打算讓蘇默為他生崽子。

但是現在，在蘇默的幫助下，雌懷孕容易多了，生崽子也幾乎沒有危險，越來越多的人伴歡笑著迎來他們的孩子，可是，為他們帶來這一切改變的蘇默……卻永遠地失去了這樣的機會。

哈桑痛苦地捂住臉，不敢再看蘇默的笑。

他欺騙了蘇默。他害得蘇默失去孕囊，卻選擇瞞而不報，只為了讓蘇默不要離開自己。現在蘇默還沒年，他當然可以瞞住，可是等蘇默年了呢？他要怎麼拒絕蘇默正當的索求？當蘇默遲遲未能懷孕的時候，他要怎麼面對蘇默的失落和沮喪？當蘇默終於明白這一切不幸的罪魁禍首正是聲稱他的哈桑……蘇默會有多麼憤怒，多麼傷心？

“對不起……蘇默，對不起……”

哈桑終於痛哭出聲。他再也沒辦法瞞了。蘇默現在的溫與親都是因為了他的矇蔽，他之前為什麼沒有意識到自己這樣做究竟有多自私，有多殘忍？

五年之後，十年之後，當蘇默越來越深他，越來越離不開他，那時候如果蘇默發現了真相，會有多麼痛苦？無論離開還是不離開，對蘇默而言都是一種折磨……而這些折磨，都是他的自己為了一己之私強加於他的。

蘇默震驚地看著哈桑痛苦地蜷起來，流著眼淚不斷道歉，簡直手足無措。發生什麼事了？！蘇默覺無比茫然。不是他在逗哈桑嗎？怎麼突然就變了哈桑在向他對不起？

“哈桑？” 蘇默把寶石蜥卵放到一旁，小心翼翼地按上了哈桑的肩膀。“哈桑？怎麼了？”

哈桑在蘇默掌下瑟了一下，然後慢慢抬起頭來看著蘇默擔憂的眼睛。“蘇默，對不起。”

你到底對不起我什麼了啊！蘇默簡直抓狂。“對不起什麼？” 他耐著子聲問道。

哈桑無比艱難地張開，發出乾的聲音。“蘇默，你，你不會有自己的崽了。”看到蘇默驚訝張大的眼睛，哈桑咬著牙把話說完，“你的孕囊……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