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先生,你現在是正道先生,對我這種氣場應該很抵反。”
我說道,“如果栩栩有什麼不周全的地方,還您包涵。”
“你應當也有苦衷。”
程白澤角掠起一苦,“沈大師當年態度明朗,他必然是想你走正道的,不過人生幾多波瀾,發愿簡單,踏道太難,我們既是踏道者,也是局中人,誰知個人前路如何,你應當遇到了什麼重大挫折,不得已才會邪,一個孩子,想必已吃盡苦楚,實屬不易。”
“怎麼會……”
小姝姐姐詫異的看向我,“栩栩,既然你本事這麼大,為什麼還專程來找程大哥請求幫助呢。”
“實不相瞞,我是想借一樣東西。”
我難掩張道,“金剛杵。”
多年前,我記得師父說過程白澤的師父手里有這件寶貝。
他師父過世后這寶貝應當就傳承給了程白澤。
此行,我就是要來借金剛杵。
“可是,金剛杵已經……”
小姝姐姐剛要開口,程白澤抬手打斷了的話,清潤的眸眼很準的就落到我上,“栩栩妹妹,金剛杵是剛|猛法,它可以破除五雷掌的罩門死,按照你現在的修為高度,破除五雷掌完全不需要借助外力,恐怕天底下你
都很難尋覓到對手,借金剛杵又有何用呢?”
“不。”
我平著音,“程先生,我有對手的。”
“栩栩妹妹這是謙虛?”
程白澤淺笑,“你的高度應該是攝雷法賦予的,這攝雷法當年就被我師父說的神乎其神,它可攝取世間一切法,正是因為此,我師父當年才特意領我上門拜見沈大師,一心想求沈大師將此法傳授給我,如今你習得此法,世間哪里還有對手了?”
“我自己。”
三字一出——
空氣中只剩細細的雨聲。
程白澤沒有言語。
小姝姐姐則看著我各種費解。
我呼出一口清寒的氣,輕輕地笑了笑,“程先生,小姝姐姐不太清楚我的況,但你定然明晰,我這種邪師,修為到達一定高度后,就要對抗心魔,法愈強,表明貪越大,心魔就愈容易控自,我日后不愿到心魔控,所以,我要借助金剛杵的威|猛之力,滅了心魔。”
啪嚓~!!
程白澤手中的瓷杯竟然被他生生碎。
“程大哥!!”
小姝姐姐大驚,趕忙檢查他手有沒有傷。
程白澤表示無礙,看向我的神有些許愕然,“你知不知心魔就是你?你滅了心魔,就等于
……”
“我懂。”
話不用說太,小姝姐姐還在旁邊呢。
好在滿心都是程白澤,一看他杯子碎了就趕喚人過來收拾,趁此機會我繼續道,“程先生,我如今就剩一個仇家應對,此后再無執念,求程先生全,借栩栩金剛杵一用,最遲一星期,我就會將金剛杵還回來。”
“金剛杵沒在我這兒。”
程白澤嘆出口氣,手還在小姝姐姐那里檢查,對著我的眼滿是復雜,“我早就送給友人了,你要是想借的話,就聯系下……龍吧。”
龍?
馬龍?!
他將金剛杵送給馬龍了?!
我的驚訝程度不于火|箭升空。
要知道,當年我師父可是提出用攝雷法換這個寶貝,雖然我師父也是在玩套路,但是大胡子那麼覬覦攝雷,都沒舍得用金剛杵拿出來換呢!
回頭程白澤就將它送給馬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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