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顧恆乃是玄門弟子,一心嚮往長生大道,在他看來,當皇帝只會阻礙自己追求大道。
三皇子顧愷瀟灑風流,一生不羈唯人,對管理江山也沒啥興趣。
四皇子顧恪從小弱多病,本承擔不起皇位的重擔,而且他本也是個子恬淡無為的,更喜下棋彈琴詩作畫這一類雅緻的活,而非管理家國大事。
五皇子顧慳就不說了,那是個一心想把生意做遍天元各地的主,最喜黃白之,要是讓他當了皇帝,搞不好會不務正業以權謀私只顧搞商業。
至於六皇子顧惟,吃貨一個,皇家傻白甜,這樣的人如何堪當大業?
朝臣將眾位皇子拉了一遍,發現竟沒有一個堪當重任的。
關鍵他們自己也毫沒有當皇帝的心。
這就有些尷尬了。
眼見著這顧家江山就要無人繼承,這時候,竟有一位皇子憑空冒了出來。
正是看好時機亮出份的顧惜。
這時候眾人才知,原來這位公主其實是一位皇子!
帝都這邊權利更迭,風起雲湧,北境白淼城中的顧府,卻是一派歲月靜好。
顧雪霆和沈意知這些天什麼也沒做,就陪著卿寶幾個玩耍,好將被困在迴盤中而與卿寶他們分別的那些日子都補回來。
卿寶三個都快樂極了,小臉上每天都洋溢著笑容。
這一日,沈意知和顧雪霆正陪著三個孩子踢蹴鞠(古代的足球),蕭雄上門來了。
他是接到父親的信,才知道顧雪霆還活著!
蕭正元寫信給蕭雄告訴他這件事,自然不是沒有來由的。
先前他皇帝暗中授意對顧雪霆下手,如今事已經暴,還被顧雪霆親自找上門來,蕭正元這些日子可謂是日日都於深深的憂慮和惶恐之中,就怕顧雪霆哪一日對他出手。
尤其在收到帝都的消息之後,整個人更是惶惶不可終日。
皇帝早不中風晚不中風,偏偏在顧雪霆得知真相后不久就中風,要說這裡頭沒有顧雪霆的手腳,他絕對不信。
顧雪霆連皇帝都說就,而且現在連太子都被幽了,蕭正元越想越覺得顧雪霆深不可測。
他倒是也想趁著如今帝位空懸,帝都各方勢力震,下場撥弄一番風雲。
他乃北域域主,在北域深耕多年,地位穩固,親信眾多,手下更是網羅了一大批能人異士,若是趁勢而起,未必沒有上位的可能。
再不濟,也能將這潭水攪渾,好從中謀取更多好。
渾水才能魚嘛。
然而他才剛起了這個心思,顧雪霆竟然就再次如無人之境般闖他的書房,生生在他識海中打下烙印,一旦他有什麼妄念,他那邊立馬就能知道!
蕭正元如今是一點歪心思都不敢有了。
如今他的命完全就在顧雪霆的一念之間。
一想到自己先前作的死,蕭正元就后怕不已,想到三兒子和顧雪霆走得近,他便想著讓他替自己在顧雪霆面前多說說好話,打一下牌。
以免顧雪霆哪一日想起來心裡不痛快,就將他的命給收了去。
蕭正元在信中將事的來龍去脈都陳述了一遍,當然,在說到自己買兇暗殺顧雪霆時,他深刻說明了一下自己的不由己,為難與煎熬。
畢竟帝命不可為啊,反正就是力求表明自己的無辜,將鍋都推到中風無法為自己辯解的皇帝上去。
本來這件事就是皇帝搞出來的,寫信的時候,蕭正元對皇帝可謂是一肚子怨氣。
接到信的蕭雄,信還沒看完,面前的桌子就已經被他拍得稀爛。
他沒想到,顧雪霆的遇刺,竟然是自己老爹做的!
雖然他在信中再三強調自己的無辜,但是蕭雄哪裡看不出來,這些不過都是推托之詞罷了!
竟然還想讓我去給你求?!你怎麼就那麼大臉呢!您好意思我卻沒這個臉!
蕭雄在心裡將自己老爹痛罵了一通。
不過不管怎麼樣,他還得謝他一番,要不是他這封信,他也不知道小霆還活著!
蕭雄急急忙出了軍營,一路騎馬疾行,一晚上的功夫就到了白淼城。
當看見顧雪霆的那一刻,蕭雄熱淚盈眶,大步走上前,給了他一個熊抱,「好小子,你還活著!老子就知道你不會那麼輕易被老天收了去的!哈哈哈……」
顧雪霆在他背上拍了拍。
兩人分開,蕭雄一轉頭,就看見三個蘿蔔頭仰著小腦袋著自己。
面對兇狠狂暴的妖群蕭雄都沒帶怕的,然而對著這三個萌萌的小傢伙兒時,我們的蕭大元帥卻是罕見的手足無措了。
沈意知上前來,教卿寶三個喊人:「這是蕭伯伯,你們爹爹的朋友。」
整齊劃一的一聲「蕭伯伯」響起。
「哎!」蕭雄聲音響亮地應了,在上了,卻發現自己來的太急,本就沒帶什麼能當見面禮的東西,不有些懊惱。
看出他的窘態,沈意知將蹴鞠遞給他,給他解圍:「蕭大哥要不要來陪幾個小傢伙玩一場?」
蕭雄忙不迭應下:「好。」
蕭雄也是踢蹴鞠的一員好手,以前軍中舉辦蹴鞠比賽的時候,他可是能踢得對手哭爹喊娘,其悍勇可見一斑。
然而此時面對幾個還沒到他大高的小傢伙,他卻是一力氣都不敢多用,時時刻刻收著力道,就怕一不小心將人給砸到了。
這樣踢球,比真刀實槍跟軍隊里的大老爺們踢球可累多了。
沒多會兒蕭雄就出了一腦門的汗。
結果他的良苦用心卻並不被卿寶他們理解,他們還反過來嫌棄他太笨了,傳個球都傳不好。
不過總而言,這場踢鞠還是頗為愉快的。
一場運下來,蕭雄跟卿寶三個關係近了許多,他一手將卿寶舉起來,跟他玩起了拋高高的遊戲。
卿寶興得尖。
卿寶完了又到了元寶和念念。
很快蕭雄就將三個小人徹底收服了。
卿寶三個圍著他蕭伯伯長蕭伯伯短,再無一隔閡生疏。
眼見著三個小猴兒越來越無法無天,都將蕭雄當梯爬上爬下了,而蕭雄不僅不生氣,反倒頗為放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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