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慶回到家中,隻見那帝正在和郡主下棋呢。
郡主得意忘形地說道,“姐姐,這一局,看來你是輸定了。”
“說好了,隻要你輸了,從今以後,我說的話,你都要聽。”
看著誌得意滿的樣子,西門慶不眉頭微皺。
這個丫頭,本事冇有多,並且玩心機重,在家裡是最冇有存在的。
但是,心裡卻有著極重的權力**,現在竟然想和帝爭奪位置。
西門慶有心想要出言教訓他一番,卻不料那帝嘿嘿一笑,“妹子,你高興的也太早了些吧。”
拿起一顆白子,放在了棋盤上,“這一局,輸掉的可是你呢。”
郡主瞳孔一,臉上閃過一抹不可置信。
“怎,怎麼可能。”
帝把手中的一把白子,丟在棋盒子裡,“不要掙紮了,大局已定。”
“況且,三局兩勝,你已經冇有機會了。”
郡主一臉懊惱地盯著棋盤,苦苦地思索。
西門慶來到帝旁,“你們好有閒逸緻呀。”
帝一怔,隨後笑著說道,“剛剛幫月娘算了一下賬,去酒坊了,讓我看家。”
“閒來無事,我就和郡主妹妹下了幾盤棋。”
西門慶點了點頭,“你且在家裡安心住上幾天,我有點事兒,要回穀縣一趟。”
“去穀縣嗎?”帝臉上立刻閃過一抹興,“我可以和你一起去嗎?”
這兩天,一直在聽郡主說,穀縣有多好多好。
在郡主的口中,似乎那穀縣就是一個世外桃源一般的存在。
“不可以。”西門慶臉上閃過一抹歉意。
“我這一次,去得快,回來的也快,如果帶上你的話,隻怕會耽誤時間的。”
“等過一段時間,忙完了這些大事之後,你想要去穀縣,我自然會陪著你的。”
“說好了,一言為定。”帝說道。
是個聰明的人,懂得進退,明白得失。
西門慶不讓自己去,那自然是有他的道理。
見郡主癡迷於棋局之中,西門慶在帝的臉頰上,輕輕地親吻了一下,然後便轉離開了院子。
出了東城門,西門慶念咒語,催甲馬,瞬間整個人便奔跑了起來。
一個多時辰之後,他已經到了穀縣。
邁步進了家門,家中人竟然全都不在。
唯有潘金蓮一個,正在研製一種胭脂。
“婉兒和雪娥他們呢?”西門慶問道。
潘金蓮本來見到西門慶,十分興的,聞聽此言,臉一沉,“我就知道,老爺的心裡,是冇有我的。”
“怎麼會。”西門慶嘿嘿一笑,他走上前去,把潘金蓮擁懷中,語氣呢喃地說道,“隻不過,我找們有點急事兒。”
潘金蓮將自己的腦袋,依靠在西門慶的脯上,低聲說道,“張叔夜張大人,和王進王師傅他們得勝歸來,路過穀縣。”
“婉兒姐姐帶著家裡的人,去犒勞他們了。”
西門慶不暗想,這程婉兒果然是個賢良淑德的好人。
真來這種事兒,應該是自己去辦的。
“知道在什麼地方嗎?”西門慶問道。
“城西十裡亭。”潘金蓮說道。
不喜歡和那些當兵的人打道,覺得拋頭麵有失統,所以也就冇有去。
西門慶嫣然一笑,“你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不去了。”潘金蓮搖了搖頭,手從旁邊的桌子上,拿起來一盒胭脂,“這是我研製出來的新品種,你聞聞可香了。”
西門慶聞了一下,隨後說道,“確實好香,我先去十裡亭,回來之後再和你說話。”
說完,他轉便要出門。
而這個時候,程婉兒帶著孟玉樓和孫雪娥,一起回來了。
當們見到西門慶的時候,不由得臉上出一抹詫異,孫雪娥笑著問道,“老爺您怎麼回來了呀。”
似乎,西門慶回來,是一件令人十分意外的事兒。
程婉兒笑嗬嗬地說道,“看來老爺還得多回來呢,否則的話,妹妹們都要把你當外人呢。”
“你們回來的正好,我有幾句話想要對你們說。”西門慶說著,便直接走回了正廳中。
各自落座之後,程婉兒迫不及待地說道,“老爺,張叔夜大人得勝歸來,我剛剛去十裡亭給他們接風洗塵,送上了幾杯薄酒。”
“如今他們尚未走遠,您要不要過去看看?”
“不必。”西門慶吐出兩個字來。
前方大勝仗,乃是意料之中的事兒,況且程婉兒已經代表自己,給他們接了風。
想必因為隻是程婉兒帶著一眾眷去接風,張叔夜等人不便進穀縣。
若自己出現的話,勢必要把他們留在穀縣,好好吃喝一番的。
但是,自己哪有時間呢。
“我今天有件事兒,想要向你們宣佈。”西門慶平靜地說道,“你們各自回屋子收拾一下,明天一起去東京汴梁城。”
“至於穀縣這邊,有陶宗旺等人,倒也不必擔心。”
程婉兒多聰明,西門慶的一句話,就已經料到了什麼,況且,今天張叔夜的士兵,已經得勝歸來。
“是,我一會兒就去收拾。”他臉上不自地浮現出一抹笑意。
“我還要去嗎?”潘金蓮低聲嘀咕了一句。
現在研發的興趣正濃呢,況且,馬上就要到冬天了,如果一直耽誤下去的話,花期一過,那隻能等到明年了。
“當然了。”程婉兒笑著說道,“傻妹妹,如果這一次,你不去的話,我保證你會悔恨終呢。”
孫雪娥也不明白,“啥大事兒呀,還會悔恨終。”
孟玉樓笑了笑,“讓你當娘娘。”
娘娘?
孫雪娥心中暗道,自己已經是孩子的娘了,怎麼還當娘呀?
莫非,孟玉樓是在取笑我嗎?
西門慶站起來,“婁敏敏在哪呢?”
“自己的閨房裡,這幾天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整天呼呼大睡。”程婉兒解釋道。
西門慶立刻出門,直奔婁敏敏的房間。
推開門,果然那婁敏敏正打著呼嚕呢。
太都曬到了屁,竟然還能睡得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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