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勵宴雖然說了他要減工作,將之后的生活重心放在和孩子們的上。
但是溫暖暖其實是不大相信的,畢竟他平時那麼忙,怎麼可能一下子就清閑了下來。
可誰知道,一整天,封勵宴竟然還真的呆在老宅沒出過門,倒是羅楊和幾個面生的小助理進進出出的好多趟。
封勵宴在書房里辦公,溫暖暖陪孩子們和封老爺子,倒是兩不干擾。
只是每過一兩個小時,男人便會以休息為由,出來看看他們在做什麼。
下午時,封勵宴推開老爺子書房的門時,就見落地窗邊兒的大長書案前,封老爺子正帶著檸檬寶貝練習書法。
溫暖暖站在旁邊,也拿了筆跟著練。
他走過去,站在了人的后,低頭俯視的字。
只是目及那紙上的字,封勵宴就不覺怔了下,接著眼底笑意頃刻要漾出來。
他出手,溫熱的大掌覆上人握著筆的手,同時子靠前,從后半摟住了溫暖暖。
“這麼快就想我了?”
書房里鋪了地毯,溫暖暖本就沒聽到男人進來的腳步聲,陡然被他握住手,后背上他溫熱的腔,整個人都驚了下。
扭頭瞪他,低聲道。
“怎麼可能?”
“沒想著我,在紙上寫我的名字?”
封勵宴微微瞇了瞇眼,一副我早就已經看穿你了,你狡辯了的表。
溫暖暖愣了下,“誰寫你名字了,我……”
扭回頭,目落在自己的紙上,溫暖暖臉燒了起來。
的鼻尖下,竟然赫然就是封勵宴的名字,可剛剛明明在跟著老爺子一起練的是檬檬的名字啊。
只是不知不覺的就想到了之前封澤說的那件事,然后又想著封勵宴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神出了問題然后……
大概是想的太神,竟然不知不覺的就將男人的名字寫滿了一整張紙。
關鍵是,還被封勵宴給看到了,而且寫的還不怎麼好看。
這就尷尬了,溫暖暖咬了咬,下意識的就出著紙張的那只手,想去將寫了他名字的那張紙團吧團吧丟掉。
誰知道男人眼疾手快,一下子看出了的意圖,探手將那只企圖使壞的手牢牢抓住。
也因這個作,他完全靠在了的后,聲音從頭頂傳來。
“想毀尸滅跡啊?晚了,這張我沒收了。”
他說著,將紙走,上面墨跡還不算太干,男人揚起放在面前吹了兩下,睥向面帶懊惱的溫暖暖。
“回頭讓人裱起來,掛我書房。”
溫暖暖頓時窘迫起來,扯他一下。
“你還給我!不準裱!更不準掛!”
溫暖暖有些著急,聲音不自覺的就大了起來,跳著去搶那張紙。
封勵宴將手微微抬起,溫暖暖就怎麼也不到,一手揪著男人的領,直接踩在了封勵宴的腳上。
這時候,旁邊響起檸檬寶貝的聲音。
“爺爺看,媽咪是壞學生,寫字寫到爹地上了!”
“媽咪不讓爹地掛什麼?”
溫暖暖轉頭,就見檸檸和檬檬,連帶著封老爺子,三個人都正直勾勾的盯著和封勵宴看,而整個人都差不多掛在封勵宴的上。
瞬間窘迫,手忙腳的要往后退,可到底已經有點笨重,竟然踉蹌了下往后倒,又被男人手在后腰扶了下,結果更的回到封勵宴的上去。
“當然是掛你們媽咪的墨寶了,你們好好跟著太爺爺練字,練好了爹地也將檸檸和檬檬的字掛起來。”
封勵宴單手扶著溫暖暖,單手將那張紙折起來收進了西裝口袋。
封老爺子見溫暖暖窘迫的臉都紅了,垂著頭,將腦袋埋在了封勵宴的口,不覺樂呵呵的笑,沖檸檸和檬檬道。
“快來好好寫字,太爺爺來看看是哥哥的進步大,還是妹妹寫的更好。”
檸檸和檬檬應了聲,都轉頭又認真的寫起了字。
封勵宴這才低頭看向埋著頭的溫暖暖,“來,我也教教你寫字。”
男人說著將溫暖暖的轉了下,重新回到桌案旁,又將筆塞在了的手中,重新握住了的手。
溫暖暖耳還是熱的,掙扎了下,小聲開口。
“你怎麼這麼閑?”
封勵宴挑挑眉,沒理會,彎下腰帶著人的手,抬起沾了點墨。
接著他才偏頭,在耳邊低聲道。
“好好寫字,我們大寶寶也要爭取進步,不能輸給檸檬寶貝。”
他說著握著的手,筆走游龍般,一個漂亮飄逸的“溫”字便行云流水的出現在了溫暖暖的筆端。
男人寫的認真,溫暖暖不覺也安靜了下來,專注在運筆上。
男人又帶沾了點墨,在硯臺上輕輕帶了下余墨,又帶寫下了“暖暖”二字。
溫暖暖悉封勵宴的鋼筆字,但是他的筆字,還真的是頭一次見到。
就算一個外行,也能瞧的出他寫的很好,自帶風骨和特,不是那種很龍飛舞的草書,而是均衡瘦,方圓并用,筆力勁的字。
而且,還以為他帶著自己,是要寫他的名字。
卻沒想到,他是寫了的。
看著自己的名字從他握著的手下慢慢呈現,竟然有種說不出的甜。
“怎麼是寫我的名字……”
溫暖暖不覺低語,封勵宴偏頭看一眼,便又帶換了位置,重新在紙上落筆。
這一次,他慢條斯理的,帶寫的很慢。
寫的是他自己的名字,還輕聲和說著。
“這里這個轉折,可以往里收一點,這樣會顯得字更勁瘦有力,還有這個勵字,你剛剛寫的不太好看,是因為撇畫的斜度不夠一致,你看這樣基本一致是不是要和諧很多?”
男人說的認真,就好像他真的是一位極度耐心的老師一般。
溫暖暖不覺扭頭看向他,封勵宴的目卻專注的落在紙張上,暖從他的斜后方映照過來。
他英的眉目低垂著,又長又濃的睫在直的鼻梁上落下了一道剪影,側影廓帶著清冷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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