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聞言,十三沉默片刻,眸子里閃爍著懷疑。
這男人吊兒郎當,一看就不是正經好人,誰知道他說的是不是真話?
不過看他的氣質和打扮倒不像是普通人。
許青梔前有霍南衍,后腳還跟這家伙有婚約。
十三這樣想著,角勾起一譏諷。
跟許青梔有關的男人不是斯文敗類,就是社會混子。
的人際關系,有夠的。
“我需要你協助我出城,等我安全后就放你自由。只要你老實聽話,按我說的做,我就不會傷害你。”
十三說著,從上出一支煙點上,在吐煙的一刻,繃的神經終于緩和一些。
的思緒還停留在方才失敗的刺殺計劃。
那個該死的男人眼神決絕,當真會對下死手啊!
不過一樣的,也沒想對他仁慈。
這次沒能殺了霍南衍,下一次就得從長計議。
倒是不著急,反正只要人還活著,總能找到機會。
秦牧野沒回應,也沒打算回應。
他目始終追隨人的臉,不在意說了什麼。
真的太像了……不!堪稱一模一樣。
他就這麼目不轉睛的盯著人的面孔,眸著的貪婪。
他從未真正得到過許青梔。
就像枝頭那顆最艷滴的櫻桃,是遠遠看著就能讓人沉醉。
那個男人萬分可惡,銜著他人垂涎的味卻不知珍惜,非要丟在地上狠狠碾碎。
許青梔因他而死,連同秦牧野的心也一并墜深淵。
可如今,一個跟許青梔一模一樣的人就在眼前。
秦牧野不想著得不到許青梔,得到的替代品是不是也可以?
把關在某只有他知道的地方,夜夜與飲酒作樂。
趁醉酒讓扮演許青梔,把擁在懷里,在下,狠狠疼惜每一寸……
十三察覺到秦牧野神怪異,好像要用眼神把生吞活剝。
不由得頭皮發麻,厲聲道:“跟你說話呢,聾了麼?”
秦牧野倏地回神,連忙掩下眸底的暗芒,舉起自己被手銬拷住的雙手,淡淡笑著:
“我都落到你手里了,當然是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我哪敢有意見?”
見他態度流里流氣,十三不爽的看了他一眼。
這男人長得倒是英俊,就是被綁架了還笑瞇瞇的,是真不怕一生氣開槍崩了他。
十三抿了抿,收回了視線。
跟霍南衍有關系的男人,一個兩個都是怪胎。
這家伙是……
霍譽,也是。
*
在公寓稍作休息后,十三著槍,再次脅迫秦牧野回到車。
一路上為了掩人耳目,讓他拿行李箱,自己則著他,用槍抵著他的腰。
在旁人看來,他們就像一對恩的。
車,秦牧野忍不住開腔:“你要帶我去哪?”
“出城。”十三看都沒看他。
“你出不去的。”秦牧野似笑非笑。
十三沒說話,一路驅車往高速路走去。
打算先去隔壁城市避避風頭,等霍南衍放松警惕了,再找機會回來殺他。
但開車過去發現,沿途的高速已經被封鎖了。
見人眼底閃過焦慮,秦牧野漫不經心的開口:
“都說了出不去,你還不信,也不想想你招惹的是誰。”
是霍南衍下令封了高速路。
十三踩下剎車,看著前方麻麻的車隊長龍,眸沉。
“你很了解霍南衍?”
“沒那麼了解。”秦牧野看向窗外。
“你們關系很好?”
“一般般。”秦牧野語氣中著不屑,“霍南衍封城不是為了我,他只是單純不想放過你罷了。”
“……”十三沒說話,眼底郁更盛。
“不過你綁架了我,我家里人也不會善罷甘休的。”
言外之意,十三因為他惹了不人。
“那又怎樣?”故作淡定,懶得理會這家伙的份背景。
反正能跟霍南衍扯上關系,非富即貴。
抑或是能跟許青梔往來切的人,都不簡單。
“你跟霍南衍怎麼了?”秦牧野不聲的問,“你為什麼要殺他?”
“因為他該死。”
秦牧野點了點頭:“確實。”
十三皺起眉頭看過去。
秦牧野笑了笑:“如果不是能力有限,我可能早就把他殺了,哪里還得到你出手?不瞞你說,我未婚妻就被他害死的。”
“……”十三無言,又是許青梔,紅禍水。
回憶起曾經,秦牧野眼底閃爍著寒意:“當年他橫刀奪,從我手里搶走了,卻沒有好好珍惜,害得英年早逝,呵呵,你說他該死不該死?”
“你干嘛跟我說這些?”十三復又皺眉頭,有些不耐煩。
“我的意思是——我可以跟你合作。”男人笑道。
十三不聲的看著他,“你不喜歡霍南衍?”
“他害死我心的人,我恨他都來不及,為什麼要喜歡他?”秦牧野眸中著不屑。
十三看著他,覺得他說的好像道理,卻又無法完全相信他。
不過真真假假,試探一番不就知道了。
“……那,既然我們目標一致,你現在是不是該想個辦法,讓我們安全離開這里?”十三漫不經心道。
秦牧野扭頭看著人,對方著什麼心思,他心里門清。
這小家伙倒是比許青梔聰明一點,還知道利用他了,有意思。
他淡淡一笑,“我在城鄉界有一棟度假別墅,霍南衍不知道,那里應該可以幫到你。”
十三眸子轉了轉,一聲不吭的開始掉頭。
兩個小時后。
紅勞斯萊斯停在了一棟別墅門口。
大雪紛飛,在房子周圍積起厚厚一層純白,顯然最近沒人來過。
停好車后,十三從秦牧野上出了所有隨品。
然后用槍指著他,同他一起進了屋。
一清冷的味道撲面而來,屋確實沒有人煙。
可能是太久沒人來過,到都蒙著一層淺淺的灰塵。
這里比十三住的小公寓還要冷許多,但不同的是,這里有個中央空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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