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神醫的眸里全是贊賞之意:“想不到你竟然瞧出來了!”
“癥狀跟瘟疫類似,但是只是前兩日有人發病,以后卻再也無人發病,前兩天不好判斷,也可能是人況不同,中毒之后毒發時間不同而已,但是如今過了三天,再無新增的病例,所以我確定是被人下毒。”安易知道這薛神醫的地位,要獲得新生,就要背靠大樹好乘涼,這薛神醫就是找到的第一棵大樹,所以要盡力施展所學,取得薛神醫賞識。
“你懷疑是?”薛神醫了昏倒在地上的謝翠兒。
“我從后院回來,雖然確定了病,但是卻找不到病因,直到我遇見這位新娘子!”安易瞧了瞧躺在地上的子,此子眸如水溶,生活,再加上子宮飽滿凸出,腹部雖未顯懷,但孕相十足,而且月份不短。
安易一開始也只是懷疑,直到見到沈家公子。
沈濂人中平坦、臥蠶浮腫眼、呈三角且凹陷、尾指不過三關,這些面相都表示沒有子緣分,再加上他年發白,氣衰,肝腎虛,氣虛虧乃腎不足之癥,所以判斷這沈夫人的孩子并不是沈家的。
況且這沈公子還有二次中毒的癥狀,神癲狂,所以暫時讓沈公子昏迷,讓沈濂保存元氣,也趁機用來迷謝翠兒。
謝翠兒很快就出來馬腳。
“你認識?”薛神醫問道,“要不然只憑一面之緣,如何判斷的出?”
安易笑道:“薛神醫,如果我說我不但會瞧病,還會看相,您信嗎?”
“看相?”旁邊阿安一愣,嗤笑道,“無稽之談!”
薛神醫抬眸:“阿安,你才才疏學淺就不要丟人現眼了,自古醫卜不分家,人的許多病,從面相之上就能看出!”
“對,比如你的鼻頭發青,我不用把脈就知道你小便困難,還是要注意一點個人衛生!”安易慵懶的說道。
阿安的臉漲紅,氣憤難當。
“薛神醫,我家公子……”沈府管家這會兒卻是最擔心沈濂的子。
“無礙!”薛神醫淡聲說道,“暫時的昏迷能讓他好好的休息,看來這謝翠兒沒折磨他!”
沈府管家聽聞主沒事,也就放心,但是想到自家公子的委屈,也就恨聲說道:“這筆賬,咱們沈府一定要與謝府好生的算算!”
“還是先找出毒源吧,好對癥下藥!”安易了謝翠兒說道。
阿安上前,將謝翠兒搖醒,可是謝翠兒什麼都不肯說。
沈家在平安鎮可是大家族,再說這樁親事還牽扯了鎮子上許多的貴人,如果謝翠兒認了罪,謝家以后在平安鎮如何立足?
謝翠兒寧可死,也不肯承認這毒是下的!
這件事,沈府管家還不敢告訴沈老夫人,生怕沈老夫人病急攻心有個好歹,畢竟年歲大了。
沈家公子如今中毒昏迷,沈府管家一時也不敢做主怎麼辦了。
“你可有找出毒源的法子?”薛神醫向安易,經過這一系列的事,薛神醫竟然十分信任安易,總覺著安易肯定能將這毒源查出來。
“如果這事了,薛神醫能不能收我為徒?”安易勾一笑,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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