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予念知道,衛惜朝現在的百毒不侵都是當初的無可救藥換來的。
多虧現在清醒過來,不然姜予念也不知道該怎麼對衛惜朝了。
彼時,服務生給衛惜朝送了咖啡上來。
江暖調侃一句:“你們家的店長看來只給你專門送咖啡上來。”
姜予念輕笑,“你這樣在外面,靳西南放心嗎?”
說起靳西南,江暖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一看,還真的是靳西南打來的。
姜予念玩心起來,把江暖的手機搶了過來,幫接了電話,按了免提。
“姐姐,你這幾天生理期,去嫂子他們咖啡店,就不要喝咖啡了,知不知道?”靳西南隔著電話叮囑江暖,但是并不知道這頭已經開了免提。
而也是這個時候,姜予念才知道,靳西南私底下是江暖“姐姐”的。
姜予念忍著,沒笑出來。
然后調整氣息,說道:“小暖不在,你有什麼事跟我說吧。”
姜予念說完,電話那頭明顯愣住了。
對方在沉默兩秒之后,換上了略顯深沉的聲音,說道:“嫂子,麻煩你盯著小暖,不要讓喝咖啡,痛經得厲害,咖啡因對不好,謝謝。”
“好的,我知道了。那你還
有沒有別的要叮囑的。”
姜予念算是明白江暖為什麼喜歡和年下弟弟談了。
“沒有了。”
掛了電話之后,姜予念笑得前仰后合。
“姐姐!”姜予念笑著喊江暖。
江暖臉紅,“哎呀,你別這麼我!”
“不是吧不是吧,原來小暖喜歡這樣的啊,我知道了。我更想不到的是,他是這樣的靳西南。”
江暖發現自己毫無反擊之力,于是就只能說道:“那你平時我哥什麼啊,難道直接名字嗎?”
“對啊,直接名字。”姜予念江敘的話,的確是名字的,也沒有給江敘起什麼特殊的稱呼。
可能偶爾一聲阿敘,更多的時候是他江敘。
真要什麼特殊的稱呼,是沒有的。
“那你們兩真的是奇怪,都沒有一個特殊的稱呼。”江暖本著沒辦法反擊,就趕從姜予念上找問題。
這不,姜予念開始懷疑人生了,好像在思考為什麼沒有給江敘起小名這個事兒了。
“你趕給我哥取一個專屬于你的名字吧,現在還來得及。”
“老夫老妻了,不需要。”
兩人聊了一會兒昵稱的事,然后江暖說沒想到靳西南會給打電話讓別喝咖
啡的事兒。
說起這個的時候,江暖又說起先前生理期的時候,靳西南非要讓喝熱水的事。
因為這個事,差點都和靳西南吵起來。
“本來痛經的時候就不想說話,就想躺著休息,睡覺,結果他就一直喊我喝熱水喝熱水,把熱水倒好放在我房間里面。”
“這不是關心你嗎?”
好像是這樣。
江暖嘟囔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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