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任務出行的人數不多,但足以應付,三下五除二,就把人全部拿下。
可是就在此時一道尖厲的長嘯劃破長空,就見一道黑影子從樹林中飛出,直沖天際。
定睛一看,莫旗心道不妙,趕從背后拿弓箭,搭箭就。
那是隼,速度極快,不是會出現在這里的飛禽,顯然是對方帶來的,這一會兒他們肯定是自知難逃,想要借由隼賭一把,傳遞消息出去,可不能放跑了。
但是距離太遠,莫旗的箭已經無法中隼,其他人的箭也補不上,正在眾人焦急之時。
一道不同尋常的馬鳴聲有遠近,眾人下的戰馬無需趨勢,立即踱步,往旁退去兩步,似乎要讓出位置一般。
剎那間眾人心振,莫旗更是心中一喜,剛要回頭,就覺一道勁風襲來。
伴隨著影在面前一閃往上,就覺肩膀一邊被人踏了一下,回過神來,手中的弓箭已經被人拿去。
再一抬頭,一道拔凌厲的影躍到高,幾乎是滯空一般,帶著一的肅殺,滿弓的弧線被他繃直的手臂傳送了巨大的力量,凌空一,箭迫蒼穹!
咻的一聲,伴隨著短促的鳴聲,獵被中墜落。
“將軍威武!”眾人立即高聲歡呼,興不已。
被抓的人皆是瞠目裂,梗著脖子看向那人痛罵道:“霍風冽,早晚有一天,你會死在我王的手中!”
影落下,已經有一匹漆黑如夜的高大戰馬停在下方。觀其形,朗秀,有長期騎馬作戰才能練就的好形。文武袖,玄甲胄,暗紅袍服,肅殺如寒冰。
霍風冽一邊擺手,示意其他人去找獵,一邊看向被俘虜的人。
他生的俊,那是一種刀劍鞘的俊,即危險凌厲,又克制收斂。看向人的目著淡漠斂卻蓄勢待發。不怒自威,氣勢人,一舉一皆著一寒風刮過的冷意。
那些人還想再罵,就聽到霍風冽道:“全部打暈。”
令行止,眾將士利落的將俘虜打暈,防備他們自裁,很快,被中的隼也找了回來,任務完完。
“放火燒山?”霍風冽聽著莫旗匯報況,看向遠漸漸消散的濃煙。
莫旗趕解釋了一遍。本以為霍風冽會驚訝,沒想到對方神卻不意外,顯然從提到這個辦法時,就想通了其中原理,不愧是才二十六歲就能統帥三軍的鎮國大將軍,果然明,哎?等等,這不就等于承認那家伙也聰明絕頂了嗎?莫旗膈應了一下,畢竟那家伙在他們面前留下的印象真的糟糕,但是也不得不謝。
“你們想出的?”霍風冽眼神掃了過來,雖然是疑問句,但低沉的語氣卻仿佛心已經有了答案。
莫旗心塞,老大太了解他們了,想裝都不可能,自然他也不會貪功,難得幫柳枕清說了一次話,在將軍面前夸耀了一番。
順便連同綁架中毒失憶一起都說了。
但是毫無意外,他們家將軍對這個擾他已久的勇士連一點反應都沒有的。只是代道:“報告的折子,如實寫。”
這是說該誰的功勞就給誰。
可是人家若是沒有失憶,估計想要的本不是功勞,而是但求將軍能看他一眼吧。
不過那家伙也是沒眼力見,因為祖上那點關系,明白人都該知道真的是一點機會都不可能有,畢竟他們的將軍可是恨毒了那個大臣,若不是現在的柳家功勞不小,大家也不會如此寬待他們。
算起輩分來,柳蕭竹和大臣也算是遠房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