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六尾狐輕輕嗅著天嬰的脖子,“嘖,你這皮真是白皙得讓人嫉妒。”
天嬰被口中的香氣微微一吹,立刻打了個,起了一皮,滿臉通紅。
六尾狐掩著鼻子咯咯笑了兩聲,“如此敏,難怪主上為你如此神魂顛倒。”
天嬰:!!
六尾看臉漲得通紅,確實忍不住笑道:“逗你的,你真是可。”
天嬰看著眼前的紅妖。
六尾,前世沒有這麼一個存在。
天嬰:“你一只妖,為什麼要投靠容遠?”
六尾狐先是一頓,然后笑道:“良禽擇木而棲,而且富貴險中求,主上舍得給靈石給修為啊。”
說的輕松,但是天嬰看出了當時一瞬即逝的悲傷,或許這個世誰都有自己的不得已吧。
天嬰問:“你要仙籍嗎?”
六尾狐想了想,“仙籍?”
因為孤神的對仙的偏,仙族在三界一直羨慕的存在。
哪怕萬妖之,妖對仙也是又妒又恨,而仙對妖向來是看不起又厭惡。
六尾狐想了想,道:“想想吧,沒考慮好。”
放下了水壺,道:“主上過于聰敏,在他眼皮底下跟明人似的,心里瘆得慌,不如你將我介紹給妖君窮奇吧。”
然后輕輕用圓潤的肩膀了天嬰,“好不好?你不是妖君的妹妹嗎?”
天嬰提到此事就有些頭疼,本不知道窮奇這異父異母的親妹妹說法從哪里來?
看天嬰猶豫,六尾狐嘆了口氣,道:“當時主上為了饕餮不注意你,可是讓我擋在你面前的……”
天嬰認真一想,好像只要每次饕餮注意到自己,這個六尾狐都會不斷地打斷饕餮,世人看來都是六尾狐在爭風吃醋。
原來,是容遠安排給饕餮的?
為了自己?
六尾狐繼續眨著眼滴滴對道:“為了你,我可是挨了不睡呢~”
天嬰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死,臉漲得更紅,額前的碎發都要立起。
不得不承認,同樣是妖,這兔妖和狐妖區別也是極大的。
難怪自己前世一直學狐妖都學不像。
為了制止六尾狐繼續語不驚人死不休,立刻道:“等我有機會幫你跟窮奇說說。”
六尾狐眨了眨纖長的睫,“那一言為定喲。”
天嬰訕笑了兩聲。
本就是于發熱期,被六尾狐這麼一撥,上倒是出了一薄汗。
六尾狐拉著回到了臺,然后輕輕一推,將推倒在了臺上的搖椅上。
天嬰一個后仰,在藤椅上搖晃,九尾狐則蹲在了一旁,變出一把團扇,幫著天嬰扇著風。
天嬰沒有過這樣的待遇,況且還是妖王曾經的寵妃。
有些不好意思地想制止六尾狐,六尾狐道:“小兔乖乖,我怎麼上次見你在發熱,這次見你還在發熱啊?”
天嬰:“我們兔妖,一年四季都是繁期。”
六尾狐秀眉一蹙,想了想,道:“不對。以我的富經驗,你這發熱就像本沒得到緩解一般。你這香味,我八百里外就聞到了。”
說得夸張,但是事實也是如此。
天嬰點了點頭。
六尾狐驚呼一聲,用扇子捂住了。
一雙狐貍眼瞪得圓圓的,不可思議地看著天嬰,“你說你還沒有睡過主上?”
天嬰:“……”
狐貍這下對自己猛扇著扇子:“你這近水樓臺先得月的,天天睡在主上那皮囊旁,這你都能忍?”若是早就把容遠睡了八百回了,氣都給他吸干。
天嬰:“……”
只見狐貍喃喃道:“不可能,這絕不可能。”
然后得出了一個覺得合合理的結論。
“我知道了,問題出現在主上上,他一定全是長心眼去了,中看不中用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