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思晴想吃私房菜,兩人就開車到了市區的一傢俬房菜館。進了飯店,顧思晴還跟韓正平說:“是不是應該給家裡人每人送一部這樣的手機。”
韓正平嗯了一聲,“已經準備好了,我們周圍的人都有。”
“終於可以把那個大磚頭淘汰了。”顧思晴又跟韓正平道。
說這話,就見迎麵走來幾個人,顧思晴都認識,淩平英和文學界的幾位大佬。這幾位大佬,顧思晴雖然平時冇有打過道,但參加作協活的時候,見過。
顧思晴愣了一瞬,然後主跟幾位大佬打招呼。雖然不悉,但主打招呼是對人家的尊重。說起來他們也冇有什麼矛盾。
寒暄了幾句,顧思晴他們就跟著服務員進了一個包間,淩平英和戚信厚跟幾位大佬進了另一個包間。坐下後,淩平英說:“小小年紀做事不給自己留後路,顧....”
“嚴老,你們想吃什麼,隨便點。”戚信厚打斷了淩平英的話。
這次見麵,顧思晴客客氣氣的,說話的時候對幾位大佬尊重的很,明顯人家做的冇有一點瑕疵,淩平英卻在這個時候說顧思晴的不是,就顯得小肚腸了。
幾位大佬,對淩平英近幾年的行為,也有些看不上眼。但畢竟之前的還在,就都冇有說什麼,當做冇有聽到的話。
點了菜,淩平英就拿出幾幅畫讓大家鑒賞,鑒賞後直接送給了幾位大佬。清遠文學獎評獎在即,淩平英送畫是什麼意思,大家都明白,所以幾位大佬都冇有收。
嚴老笑著把畫遞給淩平英說:“每一年清遠文學獎的評選評委都不一樣,今年也不知道是誰呢。”
也就是說,他們不一定是評委,所以不能收。
淩平英臉有些不好,已經聽說了,這次清遠文學獎,這幾位是主評委。現在他們拒收的禮,這是在說的書冇有獲獎的可能嗎?
“我的這本書,花費了很大的心。我主要想表達......”
淩平英開始說書的在思想,以及在創作時的初衷。幾位大佬邊吃邊聽,這些天,他們參加了很多這樣的飯局。隻是他們在想,什麼時候會吃上顧思晴的飯,他們還是很看好《知途》的。
顧思晴不知道幾位大佬的想法,正跟韓正平說《知途》翻譯的事。韓正平聽說要自己翻譯,很讚,然後道:“你對清遠文學獎有什麼想法?”
“我當然想獲獎啊!”顧思晴道:“但我不太想為了獲獎到鑽營。”
韓正平給夾了菜,嚥下想說的話。其實前段時間他爺爺跟文宣部的一位領導吃飯,那位領導說作協資金有些張,所以每年清遠文學獎的獎金都不高。
他爺爺回家後就說想給作協捐錢,也是想支援國家文學的發展,但被他勸住了。今年小四的書可以參加評選清遠文學獎,要是他們捐了錢,小四到時候得了獎,肯定會被人說是拿錢買的。
就是想捐錢,也等評獎結束後再說吧。
顧思晴不知道他腦子裡想的什麼,又道:“得獎這事兒,我也不是什麼都不想做,要是有機會能跟宴石先生接,我就去攻略下宴石先生。”
韓正平笑了,“宴石先生不是之前在追你的《知途》嗎?估計不用怎麼攻略,宴石先生到時候都會選你。”
“也不一定。”
下午顧思晴冇事兒,吃過飯就跟韓正平去了他的辦公室。一個下午韓正平辦公,捧著一本英文版本的書看。打算再研究下西方文學,再開始筆翻譯《知途》。
接下來幾天,顧思晴就是每天跟著韓正平一起上班。還真是上班,韓正平忙他的工作,顧思晴做的西方文學研究。
韓正平的助理魏每次進辦公室的時候,總有種打擾了兩人靜好歲月的覺。有次他忍不住好奇問韓正平,“蘇工,您每天跟未婚妻一起工作,什麼覺?”
韓正平看了他一眼,“等你對象了就知道了。”
什麼覺呢?就是工作之餘,抬眸就能看到,即使冇有任何流,他都覺得一顆心滿的要溢位來。
顧思晴跟韓正平上了幾天班,作協那邊有個研討會讓參加。問了,這次研討會是宴石先生主持召開,那無論如何都要參加。
提前十幾分鐘到了會場,但到的時候已經有不人了。研討會前麵是大佬們的坐席,就找個離宴石先生座位近的地方坐下。
研討會開始前五分鐘,宴石先生他們到了。這次研討會的主題是文化輸出。討論文學作為文化輸出的主要形式,應該做哪些調整。
會議上大佬們都發表了他們的意見,像顧思晴這種行時間不長的新人,都是在後麵邊聽邊做筆記。一場研討會兩個多小時,快中午的時候結束了。
顧思晴有意“搭訕”宴石先生,就看著他什麼時候起要離開會場,也趕起跟上。出了會場,抱著筆記本直接走到宴石先生跟前,笑著說:“宴石先生您好。”
“搭訕”有很多方式,顧思晴選擇最直接的,因為覺得像宴石先生這樣的人,見多了人和事,在他跟前耍花招,容易被看出來,到時候大家都尷尬。倒不如直來直去。
“你好。”宴石先生笑著說:“我知道你,天才小作家粘豆包。”
他的口氣有玩笑分,顧思晴有些不好意思,咧笑了下說:“在您跟前誰敢稱天才啊?”
宴石先生哈哈笑,“你的《知途》寫的很好,之前我一直在追。”
“謝謝!”顧思晴有些寵若驚道。
“馬上要午飯時間了,你有空嗎?有空就一起。”宴石先生又道。
這次顧思晴是真的寵若驚了,連忙道:“有空,有空。”
宴石先生又笑,然後邊走邊跟邊的人說話,顧思晴在旁邊跟著。不遠,淩平英見顧思晴跟著宴石先生走了,牙差點冇咬碎。
PS:雖說快要完結了,但還有一些容。隻不過現在是在慢慢收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