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時律回到家,進門就看見唐煜靠著沙發坐在地上,三個紅酒瓶跟擺陣一樣立在邊。
高腳杯里的酒澤鮮艷,跟他修剪干凈著淡淡的的指尖相輔相。
唐煜瞇著眼,依舊懶洋洋的。
秦時律走過去:“怎麼突然喝起酒了?”
唐煜看了他一眼,沒理人。
一周沒見,秦時律還有點不習慣他這態度,他走之前不是已經改了這理不理的病了嗎?
秦時律看著他問:“今天去哪了,電話關機,信息也不回,張嬸說你一早就出去了。”
唐煜曲著,下墊在膝蓋上,酒并沒有刺激他的語速,他哼哼唧唧的說:“跑業務去了。”
......什麼東西?
秦時律:“跑什麼業務?”
唐煜頭扭向一邊:“不告訴你。”
秦時律被他的可撲了一臉,他可是一心想回來伺候人的,看他這樣,更是想把人按進懷里。
他笑了一聲,坐在沙發上,按著唐煜的頭頂,讓他把臉轉過來:“喝多了?”
唐煜眨了眨眼睛:“我酒量特別好!”
秦時律沒信,他挪了一下腳邊的紅酒瓶,結果發現是空的,再拿起來一個......還是空的,拿起第三個,里面竟然只剩下一點了!
“......”秦時律這下信了:“這些都是你喝的?”
仔細看才發現,這三瓶酒是他酒柜里最貴的,貴到什麼程度......大概就一瓶一棟房子吧。
秦時律不知道是巧合還是他專門挑的:“你倒是會喝。”
他倒不心疼這幾瓶酒,只是他一口氣喝這麼多,秦時律有點懷疑他現在還清不清醒。
唐煜見慣了好東西,挑三瓶酒而已,別說他酒柜里的酒不多,就是把他扔進酒窖里他也能找出最貴的一瓶出來。
“我故意的。”唐煜賭氣的說:“我要把你喝窮。”
秦時律:“......”那還真的是好大的理想。
三瓶酒還不至于喝窮他,但秦時律卻發現一件事,他在生氣,雖然氣的不明顯,但他畢竟是有過沒飯吃的經驗的人,舉一反三的自我升級功能還是要有的。
秦時律納悶,他出差一個多禮拜,好像沒惹著他吧?
秦時律從沙發上下來,坐在唐煜邊問:“為什麼要喝窮我?”
唐煜不高興的看著他:“因為我后悔了。”
秦時律眉頭一皺:“后悔什麼?”
后悔跟他結婚嗎?
唐煜哼了一聲,抱著胳膊委屈的說:“我后悔沒要你媽媽的五百萬,我現在人財兩空,錢也沒有,快樂也沒有。”
秦時律:“?”
如果也沒記錯的話,唐煜的快樂好像是那件事。
唐煜后悔了,雖然五百萬不是月付的,但也比沒有強啊,蚊子再小也是,不然他凈出戶,豈不是要去睡橋?
到時候就算他能活著離開,也跟死了差不多。
他越想越覺得自己可憐,他決定把秦時律酒柜里的好酒全都喝再走!喝不完走的時候也要揣上兩瓶!
秦時律無語:“你喝酒就是惦記這件事呢?”
什麼事?
生死之事難道還不是大事嗎?
見他一副不知悔改的樣子,唐煜指責道:“你這麼晚回來是不是又去相親去了?你婚相親,是不是想跟我離婚?”
唐煜腦回路跳的秦時律有點跟不上。
他什麼時候又去相親了?
秦時律剛要解釋,唐煜突然湊過來在他上聞了聞,聞到他上的香水味,手一,食指在他的上,苦戲主角一樣痛苦的閉上眼睛:“你不要說話,我是不會跟你離婚的,結婚證已經被我藏起來了,我是不會讓你找到的!”
他的命是拴在結婚證上的,他是絕對絕對不會跟他離婚的!
秦時律頭疼,他這是看了什麼電視劇了?
唐煜手剛放下就被秦時律給握住了。
雖然唐煜喝多了的樣子有點好笑,但也確實讓他心澎湃了一下。
秦時律問他:“你把結婚證藏哪了?”
唐煜一把捂住,睜著溜圓的眼睛瞪他:“那我不能告訴你。”
秦時律了他的頭,無奈又寵溺:“誰跟你說我去相親了?”
唐煜捂著,悶聲說:“你之前就帶我去相親,你還不把你結婚的事告訴家里,你家里人都不知道你結婚了,還在給你介紹對象,重婚犯法,養小三也不行,不道德。”
今天剛跟家里攤牌的秦時律很有底氣:“誰說我沒跟家里說?”
唐煜給了他一個目質疑。
秦時律把他捂在上的手拉開:“你怎麼不問問我這麼晚去哪了?”
唐煜看著他的眼睛,明明是一雙天生無的眼睛,此刻卻盛滿了笑意。
唐煜被蠱了,聲氣的問他:“你去哪啦?”
秦時律盯著他的,大概是喝了酒的緣故,比平時更紅潤了些,看起來乎乎的,應該很好親:“回家跟他們說我結婚了,我人是個非常可的男孩。”
唐煜眨了眨眼,作為一個男生,可這個詞他勉強可以接。
他看著秦時律,雖然他現在才跟家里說有點晚,但他特意回去說的,那,那他就原諒他吧。
唐煜很好說話的不跟他計較了,還用手去他大:“那你以后不許再相親了。”
唐煜說自己沒喝多,下手卻沒個數,手指在秦時律大側來去,的他都起反應了,他抓住唐煜的手:“以后不會了。”
唐煜點點頭,大度道:“那我原諒你了。”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要被他原諒,秦時律還是跟他說了聲“謝謝”。
見他愿意好好說話了,秦時律點了點空酒瓶:“這三瓶酒都是你喝的?”
唐煜撇撇,剛才不太高興,喝太急了都沒嘗出味:“嗯。”
秦時律了他的下:“喝醉了嗎?”
唐煜看他:“沒有,我酒量還不錯。”
秦時律想說,這是不錯嗎?這是非常不錯吧!
喝了三瓶紅酒還能跟他在這聊半天,這酒量拿去酒桌上,別人還不都得被他喝到桌子底下去?
秦時律起他的下,拇指在他上蹭了一下:“明天會斷片嗎?”
唐煜抬手比了個六:“我六瓶的量,六瓶以不斷片。”
秦時律:“......”
好想再拿三瓶給他試試。
唐煜貓崽似的往他邊蹭了蹭,盯著他的手看,意圖明顯。
知道他對這種事熱誠,秦時律沒占他便宜,看著那張紅撲撲的臉,秦時律直接按住他的肩,朝著他的快樂了過去......
雖然知道他是在找樂子,但秦時律說不出拒絕的話,主要是如果他拒絕了,小沒良心的一轉頭去找林宜要五百萬怎麼整?
之前都是在房間里,這還是第一次在房間之外的地方。
唐煜沒忍住哼了一聲,他一直以為自己喜歡安穩,現在他才知道自己原來還喜歡刺激!
秦時律按著他的腰,咬他的耳朵,唐煜整個人暈暈乎乎的,秦時律聲音低啞的問:“可以親你嗎?”
不等唐煜點頭就被掠奪了呼吸,低低的哼唧變了咽嗚,盡數封在了口中。
秦時律上掠下攻,口手并用,唐煜只覺得大腦缺氧,整個人都在他懷里。
秦時律呼吸也有些,他突然撒手:“想不想解鎖一下新任務?”
唐煜急的去抓住秦時律的手:“要要。”
秦時律端起高腳杯,仰頭喝掉里面剩余的酒,起將人從地上抱起來,上了樓。
唐煜覺自己就眨了兩下眼睛的工夫人就躺在了房間的床上,秦時律欺下,將他的雙手被過頭頂,一雙眼里染滿了-,像一只等待伏擊獵的豹子,又危險。
“告訴我,為什麼要改競標價?”秦時律聲音嘶啞,卻還在仔細安下的人。
唐煜不太舒服,卻又掙不開,他著嗓子說:“因為是他先做壞事的。”
壞事嗎?
秦時律獎勵似的親了親他。
前戲的過程很漫長,像一顆糖放在你的面前著,卻遲遲不給吃。
唐煜難的直喊他的名字,秦時律卻在這時候又問:“所以你改了競標價是替我出氣?”
唐煜很苦惱。
為什麼又是競標價?
一定要在這時候問嗎?
唐煜汗津津的搖頭,用僅剩的一理智回答他:“不是,是禮,我說過要送你結婚禮。”
他說過要給他結婚禮,他說話算話。
雖然這個禮的本意是想獲得他的信任,但誰說禮不能有雙重意義的?而且,這是他的誠意,用別人的錢展現自己最大的誠意。
在你最需要愛的時候,我成了刺在你身上的墓志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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