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宵買了一臺彩電回來,還大的,他直接抱著去了房間,家里太小了,客廳里只有一張吃飯的桌子。在房間里看了看,最后將彩電放在柜上。
那柜不大,頂部就到他口,正好可以防止安安爬上爬下著了。
放好電視,他又去外面車里把衛星鍋那些東西搬回來。
黎宵剛才嫌買電視的人太多了,想著等員工有空了來安裝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自己問了怎麼裝,現在翻著說明書,把幾條線好,然后又把線從窗口穿出去。
黎宵在外面屋頂上安裝衛星鍋的時候,安安特別興,看到家里多了新東西很開心,一會兒看看房間柜子上的電視,一會兒扶著墻走到外面,仰頭看爸爸。
來回跑,也不嫌累。
廚房那里,江和黎欣飯也不做了,跑到房間里來看電視,江還在電視上了,找到了開關后打開電視,電視上瞬間出現了畫面,一開始的聲音很大,屋頂上的黎宵都聽見了,他問:“怎麼樣?能看得清嗎?”
江換了幾個臺,回他,“有點模糊,只收到三個臺。”
外面黎宵繼續調整。
小家伙看到電視上的人,一臉驚奇,用小胖手指著,聲氣道:“有人。”
似乎很奇怪那些人怎麼在盒子里。
黎欣蹲下抱住,不讓跑,“對,這是電視上的人,以后我們有電視看了。”
小家伙不懂,還想手,但太矮了,不到,扭過想讓小姨把抱起來。
黎欣就把抱起來走過去了,小胖手到電視屏幕,趕了回來,然后轉過頭對黎欣咯咯笑。
也不知道黎宵怎麼調整的,這會兒能收到很多臺了,江忙朝屋頂喊了一聲,“好了,就這樣。”
剛喊完,電視上又模糊了,趕道:“不行,又模糊了,剛才特別好。”
屋頂上的黎宵聽到這話,便重新蹲下。
這次他一聽到江說好,就不再了,等了一會兒,江都沒再出聲,他才起下去。
這會兒是下午三點多,很多臺都在重播去年春晚,還有幾個臺在直播今晚春晚的前期準備工作,說今天有哪些表演,請了哪些明星。
只有一個h臺雷打不放《西游記》,還有星空衛視播放《中華小當家》。
安安看到電視上小當家切菜切的飛了起來,直接看呆了。
黎欣看了也覺得奇怪,“這是什麼?這些人長得好奇怪。”
"畫片。”
江看著有些慨,小時候也看過《中華小當家》,沒想到這部畫片出現的這麼早。
黎宵從外面進來,看了眼電視,想拿遙控換臺,小家伙還不讓,就要看這個。
果然,小孩子都喜歡的這些。
江把家里的小板凳放到外面大門口,“安安過來,坐在這里看,媽媽小姨爸爸去忙,不跑好不好?”
擔心站近了看會傷害眼睛,而且在廚房能一眼看到這位子,知道有沒有跑。
小家伙乖乖走到大門口那里坐下,還重復一遍,“不跑。”
“對,不跑,真乖。"
黎欣跟著江一步三回頭去了廚房,江看了好笑,想到也只是個孩子。
回到廚房,江把剁好的餡用碗裝著放在干凈的篩子上,還倒了一小碗醬油,讓拿去屋子里丸子。
黎欣看了江一眼,笑得燦爛,“謝謝姐。”
開心的端著篩子去了房間。
不一會兒屋子那里就傳來了說話聲,安安還用聲氣的聲音說:“打架,打架……不好。”
“對,打架不好。”
“,好吃。”
“那是假的,晚上我們就能吃到真了。”
黎宵來廚房給江幫忙,江切菜,問他怎麼好好的想起買電視了?
黎宵便道:“我買完黃紙,想到答應給安安買草莓吃,就繞路去了趟商場那里,商場門口搞活,今天買電視打七折,我就去搶了一臺。”
打完折還是貴,兩千多。
因為急著搶電視,草莓都忘記買了。
好在閨這會兒也不記得這事。
黎宵看著江額前碎發散落下來,幫弄到耳朵上夾好。
江耳邊一,偏過頭看了他一眼,淺淺一笑。
黎宵也彎了彎,掀開鍋蓋,用鍋鏟將鍋中的菜翻炒了幾下。
晚上做了很多菜,有清蒸螃蟹、醬牛、蒜蓉生蠔、清蒸石斑魚、海苔鮮蝦餅、香菇青菜、清炒豆芽、西紅柿炒蛋以及一碗菌菇丸子青菜湯。
江不喜歡吃剩菜,所以每份量都不是很多,反正夠他們四個人吃了。
一家四口先是各自洗漱完,江還給安安換上新服,嶄新的大紅棉襖,頭上還有兩個紅的發卡,好看又喜慶。
吃飯之前,黎宵在門口燒了一盆紙,等燒完了,又出去放了鞭炮。
安安坐在江懷里,特別乖,明明饞的不行,小胖手在前盤子邊緣了又,但就是忍住沒。
厲墨和唐黎在一起,一直就是玩玩,唐黎知道。唐黎和厲墨在一起,一直就是為錢,厲墨知道。 兩個人各取所需,倒是也相處的和平融洽。只是最后啊,面對他百般維護,是她生了妄心,動了不該有的念頭。 于是便也不怪他,一腳將她踢出局。……青城一場大火,帶走了厲公子的心尖寵。 厲公子從此斷了身邊所有的鶯鶯燕燕。這幾乎成了上流社會閑來無事的嘴邊消遣。 只是沒人知道,那場大火里,唐黎也曾求救般的給他打了電話。那時他的新寵坐在身邊。 他聽見唐黎說:“厲墨,你來看看我吧,最后一次,我以后,都不煩你了。”而他漫不經心的回答, “沒空。”那邊停頓了半晌,終于掛了電話。……這世上,本就不該存在后悔這種東西。 它嚙噬人心,讓一些話,一些人始終定格在你心尖半寸的位置。可其實我啊,只是想見你,天堂或地獄
二十七歲這年,安枝予做了她人生中最瘋狂的一件事,爲了報復前男友的劈腿,和前男友的頂頭上司結婚了。 靳洲,靳氏掌權人,一個把教養刻進骨子裏的男人,他溫柔、沉斂、且優雅,卻也極度的潔身自好,不曾有哪位異性能打破他的社交距離。 婚前安枝予就聽聞過他的各種低調不露鋒芒的傳聞,誰知領完證第二天,他就牽着自己的手,在人流涌動的電梯口,親了自己的額頭,還與人高調炫耀說:我來送我太太上班。 “......”難道傳言不可信? 不過一場各取所需的婚姻,安枝予只當他是做做表面功夫,可婚後的他溫柔且細心,對她耐心也極好。 凜冬長夜,他裹挾一身寒氣追到她所在的城市,聲音低啞的都不像他:你一個人在外面,我不放心。 後來她才知道,當天的機票售罄,他開了九個小時的車。只因天氣預報說她所在的城市會有暴雨。 * 不會有人相信,像靳洲這樣站在金字塔頂端的男人也會有不能言說的暗戀。 的確,在遇見安枝予之前,他一直都是個極其克己復禮的人,直到聽聞她即將要結婚的消息,被他深藏的炙熱、瘋狂且深愛終於藏不住了。 於是,在她前男友的婚禮上,他放下了一直以來的隱忍剋制,問她:要不要和我結婚? ** 怦然心動本該是一瞬間的事情,可她的出現,卻動搖了他的世界,超出他想象的後勁,讓他每一次與她獨處時,都能輕而易舉地在他心裏掀起波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