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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上帝寵》 第80章 第 80 章

第八十章

烏雪昭這一病,茵姐兒在宮里沒能到玩玩兒,也十分無聊。

臨到烏雪昭病好了,茵姐兒已經進宮有些日子,有些惦記的鸚鵡和小狗。

恰好烏家又派人遞了消息進來給茵姐兒,說的小狗好些日子不見,有些懨懨的。

怕是念主,所以病了。

茵姐兒走之前特地代過院里人,兩個小家伙有事兒要跟說。

這會兒聽了消息,就急著要回去。

烏雪昭本來想著,要帶茵姐兒去一趟花園和西苑。

茵姐兒便道:“反正已經為小白和小紅都請了大夫,我遲些回去也不要,姐姐,你帶我去西苑看看吧!”

去年去西苑,就惦記著太池水冬天里會不會結冰呢。

這會兒肯定冰消雪融,但四季里景不同,還是想去看一看。

烏雪昭也在坤寧宮里待膩了。

正想出去一趟。

離開之前,烏雪昭說:“你初宮中,還得去向太妃、太后請安了才好走。”

茵姐兒沒意見。

拜見長輩麼,今年過年,已學得了皇后姐姐七分的乖巧,族親里許多長輩都夸胎換骨”了呢。不過有多人是真心夸贊,那就不得而知了。

烏雪昭領著茵姐兒先去了太后宮中。

仁壽宮里,太后閉門謝客。

聽說皇后娘家妹子來了,也懶得親自見,打賞倒是不

托了托盤出來應付。

茵姐兒看著那滿盤黃橙橙、綠油油的金玉,眨了眨眼。

都是給的麼?

再去了慈寧宮。

兩位太妃給的賞賜更是不必說。

闔宮的主子,擺著手指頭也數得過來了,貢的東西,兩位太妃不分,還能分給誰?手里攢了不好東西,加上們待皇后的私心,出手比太后還大方。

烏雪昭宮之后,見多了賞賜,著人都先替茵姐兒收起來,等姐兒回烏家了再一并帶走。

茵姐兒逛花園時,忍不住拉著烏雪昭的袖子,地問:“姐姐,都是給我的嗎?”

烏雪昭淡笑點頭:“不給你給誰?”

發財啦。

比爹娘給攢的嫁妝還多!

茵姐兒雖不是個貪財的子,見了這麼多寶貝,也心花怒放。

烏雪昭囑咐:“不能賣了,平日里自己用。”

賜之金貴,但皇室賞給茵姐兒那麼多,若怕磕了,放著不用也不可能。

茵姐兒重重點頭:“我知道,我敢賣也沒有人敢收呀!”

花園并沒有非常大,走馬觀花逛逛,也很快就逛完了。

駕去了西苑。

桓崇郁聽說烏雪昭帶著茵姐兒去西苑,就問鄭喜:“讓東苑的人也準備著。”

鄭喜稟說:“茵姑娘今兒就要回去,說的……小白小紅病了。”

肯定就沒工夫去東苑了。

小白小紅?

聽著像寵的名字。

取的真隨意。

桓崇郁似是淡笑一瞬,又似沒有。鄭喜見帝王不語,或許在想此事,便道:“小白是姑娘的狗,小紅是您讓奴婢在永寧侯府里救下的那只鸚鵡。”

小白大概是只白的狗。

鸚鵡通,為何小紅?

鄭喜也不知道。

但帝王既沒問,也不關他的事了。

午膳,桓崇郁便在乾清宮里隨意吃了些。

鄭喜看瓷盤瓷碗里剩下的飯菜。

皇后不在,皇帝用飯都吃的

但他什麼也沒說。

好心和好胃口一樣,旁人怎麼提醒、催促,沒有作用。

得油然而生。

鄭喜差盛福去西苑里問問,皇后和茵姐兒無不無聊。

烏雪昭在釣魚臺,問盛福:“皇上要來?”

皇帝可沒說要來。

但皇后若是要皇帝來,皇帝必然來的。

盛福大膽先應了:“娘娘要是樂意,皇上肯定也樂意之至。”

烏雪昭瞧了茵姐兒一眼。

沒什麼,就是怕茵姐兒和皇帝待在一起局促。出來玩兒,輕松自在要,玩兒都束手束腳,就沒意思了。

茵姐兒點了點頭。

烏雪昭便跟盛福說:“皇上若得空,請皇上過來。”又特地囑咐:“皇上要是政務繁忙,別為本宮的小事打攪了皇上。”

盛福笑道:“奴婢知道。娘娘放心。”

盛福走后。

烏雪昭拉著茵姐兒問:“你不怕皇上?”

丫鬟在釣魚臺附近的擺上吃食、茶水。

茵姐兒坐下來,說:“我這不是狐假虎威麼。”湊到烏雪昭耳邊道:“姐姐,我看得出來,皇上疼你,那必然也疼我。既是疼我的人,我便不怕。”

烏雪昭溫溫一笑,說:“喝點兒茶,一會兒帶你去騎馬。”

茵姐兒求之不得。

之前騎馬就學了個皮,家里人就沒讓學了,這會兒能練練,又有了一種新鮮

乾清宮里。

盛福是這樣傳話的:“皇上,娘娘和茵姑娘在西苑,娘娘說也很想您過去玩兒。”

桓崇郁已經又坐了一個時辰。

雖有鄭喜提醒,終是沒往心里去。

正眼睛乏累,脖頸微酸。

聞言,他放下朱筆,問鄭喜:“閣還有沒有人過來?”

鄭喜自然都打點好了,說:“今兒沒了,也沒什麼要事。”

桓崇郁便起,換了裳去了西苑。

他到的時候,茵姐兒正在騎馬。

最后,桓崇郁也帶著烏雪昭騎他的寶馬。

茵姐兒膽子大,人也聰明,很快重新掌握了騎馬技巧。

和帝后同行。

自然是皇帝有意讓著茵姐兒,否則的騎,怎麼可能趕得上帝王。

池水,清澈又通。西苑里滿是草植的清香味道。

烏雪昭坐在馬背上,背靠帝王懷,春|

茵姐兒好奇,西苑遠是哪里,上次進西苑,還沒去過。

桓崇郁告訴:“自己騎馬去看看。”

聲音淡淡的,不有天子的威嚴,還有家中兄長的嚴肅。

茵姐兒說是不怕。

還是有點兒怕的。

雖怕,膽子仍是不小,勒韁繩便道:“皇上,那臣就自己騎過去瞧瞧了。”架著馬肚子,風一樣走了。

鄭喜、盛福嚇得不輕。

一個家里出來的,怎麼皇后娘娘穩重和靜,這個丫頭就風風火火的。

都不必帝后叮囑,鄭喜就騎馬追了上去。

桓崇郁也準備讓馬跑起來。

烏雪昭一下子就到了錮,整個子忽然被他擁在懷里,他的左手,還環著的腰腹,又像是在小心掌著什麼似的,作、力道并不讓覺得蠻。

“雪昭,坐好。”

帝王聲音,既在頭頂,也在風里。

烏雪昭輕輕點頭:“皇上,我坐好了——咱們去哪里?”

桓崇郁落下一聲淡笑:“去廣寒殿。”

廣寒殿……

烏雪昭不由得想起那個穿鎧甲的帝王,那樣冰冷的金上,他的膛卻像火一樣的滾燙。

此刻更燙的,是的臉。

一口春風灌進肺腑,落在寶馬棕上,泛著彩。

眼前是明亮的春日。

后是深的夫君。

烏雪昭眸中帶含笑,翹起的眼尾,有該有的朝氣和俏。

進廣寒殿要下馬坐船才能登上瓊華島。

茵姐兒也正好跑到此地。

在船前下馬,跟著一起去了廣寒殿。

島上清凈,除了景、殿宇,沒什麼可看。

玩到這里,茵姐兒也盡興了。

本來可以直接回去,既皇帝姐夫來了,便要禮數周全的告退,道:“皇上,臣寵病了,臣得家去了。”

桓崇郁輕一頷首,許回去,吩咐鄭喜:“你送。”

鄭喜欠應下,邊走邊問茵姐兒:“姑娘的鸚鵡怎麼小紅呢?”

茵姐兒做了個臉的姿態,笑著說:“因為它的臉是紅的呀。”

烏雪昭聞之一笑。

轉眸就和帝王相對,頓時笑不出來了。

桓崇郁慵懶地靠在迎枕上,臉疏淡,眸卻深沉。

之前就是在這里,他們親相擁。

做世間門最親之事。

烏雪昭記憶猶新。

何止是同一個地方,皇帝抬起了,手隨意的搭在膝上,修長五指垂著。

連姿態都是一樣的。

桓崇郁拉著烏雪昭的手,輕的指腹,從小手指到大拇指,淡淡地說:“之前就是在這里,不知皇后還記不記……”

“記得。”

烏雪昭反扣住他的手,想讓他別說了。

桓崇郁拉著起來,把抱在懷里。

“嗯,朕不說了。”

低頭就埋在,咬開領,落下一個吻。

又咬了咬別

痛。

力道輕輕的。

這次不像上回匆忙,還得避著人。

一整個春日,都是他們的。

-

茵姐兒回了家。帶著一水的賞賜,就跟搬了庫房回家似的。

別說仆婦們,就是荊氏也看傻眼了。

茵姐兒大方地說:“您挑一些去送人吧。”

扭頭就要走。

荊氏住茵姐兒,道:“回來!娘有話要問你。”

茵姐兒癟道:“娘,我要回去看小白了。等會兒我再過來回話。”

荊氏拽著茵姐兒的胳膊,道:“看什麼看!先跟娘說說,皇上和娘娘在宮里相的怎麼樣?”

茵姐兒詫異地瞪大眼睛:“這還要問我嗎?姐夫當然很疼姐姐的。”

就是聽一聽外面的傳言,那也知道了吧。

還來問

荊氏當然聽過流言。

但那畢竟是小道消息,誰又知道帝后背地里,究竟怎麼相

比不上茵姐兒眼見為實。

茵姐兒急著看小狗兒,說完又急著要走。

荊氏不放手,蹙眉道:“早和你說過,別把小畜生當寶貝似的,就是個逗樂兒的東西!心思多放在紅、掌家上。你若再這樣,我……”

“您敢!鸚鵡是皇上賞的!您扔一個試試!”

茵姐兒話音剛落。

荊氏傻眼了。

皇、皇帝賞賜的?

那鸚鵡可是早八百年就進烏家了!

茵姐兒趁著荊氏呆愣的功夫,一溜煙跑了。

小白見到,立刻搖神十足。

哪里是病了,就是想主子了。

茵姐兒抱著小白,嘀咕道:“改明兒讓皇上也給你一道圣諭,保你一生平安……”

保管娘再不敢扔的兩只寶貝了。

“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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