斟了滿滿一杯酒一口氣喝掉。
鬼面人也是豪爽大氣的朋友,拍手道:「好,夫人好酒量,我發現你越來越可了,比那些端莊淑有意思的多了,等我的事一了,倒想時不時地來叨擾一番。」
「好啊,歡迎恩人常來,定然好酒好菜招待,等下次將軍有空,我倒想介紹你們認識。」
鬼面人擺手,「那種死要面子嚴於律已的將軍我可不想認識,倒不如我們在一起自由灑。」
傾華忍俊不,「原來他在恩人心中是這樣的形象,哈哈,想來倒是形象的很。」
兩人天南海北的聊的很投緣,鬼面人四海為家到飄泊,傾華也游遍九州列國,兩人聊起各個地方的風土人都興緻。
「前些年我在江南一帶停留,那裡的水鄉如畫讓人留忘返,還記得那裡有一家有名的萬三蹄膀,每天都有人在排隊,有幸吃到過一次,真的而不膩滿口生香,那味道至今還留在記憶中。」
傾華聽他對吃的也這麼興趣,就想起了吃過的那些有地方特的風味小吃,「原來恩人也在江南待過,那裡就是一個人間仙境,那裡除了萬三蹄膀還有香葉豆腐菌菇湯,還有胡辣豆花辣子鴨頭,可惜在這裡都吃不到了。」
聊完了吃的又講到了風景,「我跟隨一家商隊去給胡人送綢,那次穿越大漠時正欣賞落日餘輝突然就狂風大做,等我醒來時上了厚厚的一座小山一樣的流沙,想來也是我命大,那次死了好多人,原來生與死之間只隔著一場風沙。」
傾華嘆道:「原來恩人還做胡人的生意?」
「不過是糊口而已,不止是跟他們有來往,向北最遠還去過北雪國,那裡常年都堆積著厚厚的白雪,我上山找一種稀奇的藥材,在山中迷了路還遇上了野熊,當里又累又我真以自己要死在那裡了,真的後悔接了那單生意,昨死前還想到了我在江南置辦的房產,還有院子地下埋了好幾罈子的黃金,當時是真的不想死啊。」
傾華瞪著眼睛看著他,雖然看的只是一個青面獠牙的一個面,怎麼突然覺得這個面也分外可起來了。
「原來恩人先生這麼貪心,有那麼多的家產還要拚命去賺錢,我以為像你們這些閑雲野鶴都視金錢如糞土呢。」
鬼面人擺了擺手,「你別總是我恩人,我聽著不習慣,不如就我鬼面先生,我的朋友都是這麼稱呼我的。」
他笑了笑,「沒有銀子怎麼活下去啊,我又不屑白拿人家的東西,貪的錢嫌臟窮人的又不忍心,只有自己憑本事賺的用起來才安心。」
傾華覺得他這個有趣,跟以前自己認知里的人都不一樣,突然笑起來,「我明白了,原來鬼面先生也是一個財迷。」
鬼面人喋喋怪笑起來,「世人哪個不財呢,銀子可以給人帶來世間所有的好東西,我為什麼要拒絕。」
兩人天南海北又聊了好多,不知不覺月亮西沉,鬼面人了一個懶腰,「叨擾了你這麼久,我也應該走了,我們有緣再見。」
傾華從上拿出一個玉佩,「鬼面先生你等一下,這個是華霄錢莊的信,你拿著這個隨時可以支取千兩銀子,以備不時之需,請你一定要收下。」
鬼面人明顯愣了一下,「華霄錢莊原來是你們的?我還以為你們兩人中不染銅臭呢,原來我們是同道中人,哈哈。」
傾華也哈哈大笑,「我們是朋友了,互相幫忙是應該的,你不要客氣。」
鬼面人手就接了過來,「多謝夫人的信任,我就不客氣地收下了。」
他長袖一擺接過了玉佩,「天已晚,告辭。」
不過眨眼之間,鬼面人已經不見了蹤跡。
傾華四周了,竟然連一點痕跡也沒有留下,好像這個人從來都沒有出現過一樣,掐了一下自己的手臂,疼,鬼面人是真的來過,而且桌子上的酒杯還有半盤果子都證明他跟自己在此飲過酒。
起下了涼亭往回走,恰巧就看見元莫寒從遠過來,元莫寒一黑,映襯得一張臉更加蒼白,那雙眼睛深邃而漆黑像是不見底的寒潭。
他站在假山之下,渾籠罩著一層憂鬱之氣,眼中關切之意溢於言表。
「夫人,我找了你好久,原來你在這裡,戰北霄他簡直是太可惡,他怎麼可以這樣對你,竟然一條道走到黑,丟下你不管。」
他的聲音沉,尤其是在這個黑夜裡,像是從地獄里傳來一樣。
傾華本來臉上還帶著笑容,一看見他出現笑容凝固在臉上,本來好起來的心又被他打破了。
「元公子,你為什麼這麼晚了還不休息,我沒事,而且你看我的臉是生氣的樣子嗎?我本不在乎這件事,你可以安心地回去歇息了。」
元莫寒也有點奇怪,他本來按照劇本上是應該在這個時侯,來好好安傾華的,沒想到本就不需要。
他好奇地四打量,發現了那個涼亭上還有殘留的酒罈及點心,他擰起了眉頭,原來夫人剛才跟別人在此飲酒,而且此人不是戰北霄,他頓時心裡湧上一醋意。
「夫人,這麼晚了你不是也一樣沒有休息,我是擔心你的安危,怕你想不開,但我發現我好像是多餘的。」
傾華順著他的目向涼亭上去,明白了他為何這種怪模樣。
但想正好趁此機會讓他斷了念想,直接大方承認,「我們已經和好了,我剛才就是跟戰北霄在賞月飲酒,一時濃忘了時間,怎麼元公子連這件事也要過問?」
元莫寒心中格登一下,他不相信他一點也不相信,怎麼會是這樣,他心安排的這場好戲,他們竟然沒有吵起來,還這麼快就和好了?
他的臉更加蒼白,「夫人,你難道一點也不生氣?他跟那個姑娘可不是一次兩次,他們一定有問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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