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伙子人紛紛作鳥散,特別是張松和張柏,生怕被殃及池魚,帶上栓子溜了。
李若蘭全程一直忍著,直到回屋才放聲大笑,“清遠,我還是頭一次看你這麼憋屈呢,太好玩了。”
“行了,別笑了,再笑我真惱了,何況薇薇還在呢,給我留點面子。”
張薇薇已經很久沒有到這樣和睦的家庭氛圍了,看到爹爹氣悶的樣子,也很開心,安道:“爹別生氣了,爺爺打的疼不疼?”
“薇薇真好,爹不疼,”再看看若蘭,還在笑,“看你兒還知道心疼我,你就知道笑。”
看到張清遠真的快生氣了,李若蘭才停下。
夫妻倆收拾收拾就躺下了,讓薇薇躺在中間,薇薇沒同意,雖然有了爹爹,但爹爹睡在旁邊,薇薇還是覺到不自在,執意睡在了里面,靠著娘親,明明困的不行,但神依舊,就怕睡醒后夢就醒了,自己再回到以前一眼不到盡頭的日子。不過三歲的孩子畢竟還小,折騰一番就抱著李若蘭睡著了。
看著薇薇睡著的模樣,李若蘭的不行,使勁親了一口,抬頭對上張清遠的目,看到自家老公也是滿眼的寵溺,不由嘆:“清遠,我知道你喜歡孩子,不用騙我了,你看別人家孩子的眼神多,我就有多愧疚。謝謝你這麼多年一直不離不棄地陪著我,是我拖累了你。”
“若蘭,我不準你這麼說,咱倆是夫妻,沒什麼拖累不拖累的,沒孩子咋啦,沒孩子我們照樣過的開心啊,何況現在,我們有了一兒一啊。”
李若蘭緒來的快去的也快,“沒錯,栓子和薇薇就是我的孩子了,雖然我沒經歷過生他們的痛,但也是從我這個子里生出來的,是親生的。”
“你能這麼想就好了,不過我們現在的當務之急,是不是提升下生活水平啊,今天晚上的飯,我實在是不敢恭維啊,可惜老太太不同意讓你做飯,看來我們的胃還要飽一段時間的折磨了。”
“你說的對,咱這個家也太破了,我李若蘭的孩子,不應該這麼寒酸,我看你今天讓栓子給你找書了,怎麼樣,咱現在在什麼朝代?而且你不是研究古代科舉的嘛,對科舉有沒有把握啊?”
“什麼朝代我也不清楚啊,不過《三字經》都有了,應該是宋朝以后了吧,至于科舉,雖然我研究的課題是古代科舉,但是四書五經我也不會背啊,而且我才剛過府試,是個生,秀才都不是,心里沒底啊。我看吧,咱家還是得靠你了,老婆大人。”
李若蘭嘆了口氣,“靠我?我能有啥好辦法,也不知道咱在什麼朝代,古代對人限制這麼多,說不定我們在人不能拋頭面的時期呢。”
張清遠也嘆了口氣,“等明天我去書房看看,確定下朝代,再帶你去鎮上看看吧,賺錢才是第一要務啊,至于科舉,我盡力吧,跟這些學了十幾年的古代人拼,估計能被他們渣渣。”
“算了,船到橋頭自然直,咱倆也別太糾結了,見招拆招吧,為了兩個孩子,咱怎麼著也得好好混啊。”
說罷,李若蘭起給薇薇蓋好被子,轉頭睡著了,張清遠反倒睜著眼,想著接下來應該怎麼辦,越想越睡不著,直到天好似亮了,才迷迷糊糊的睡了。
“早知道要穿越,我一定將那些什麼火藥啊,玻璃啊的制作方法百度一下……”江哲看著門前的大樹歎了口氣,不自信地說道,“玻璃,恩,應該是沙子燒的吧,那火藥呢,硝石,黑炭還有啥來著?硫酸還是硫磺?” “夫君……”秀兒走到江哲身邊,奇怪地問道,“夫君還不去上工嗎?” “去了去了……”江哲搖搖頭走遠了,“辛辛苦苦就為那幾百文錢……得瑟……”
牧白慈徐徐地撐起沉甸甸的眼皮,面前目今的所有卻讓她沒忍住驚呼出聲。 這里不是她昏倒前所屬的公園,乃至不是她家或病院。 房間小的除卻她身下這個只容一個人的小土炕,就僅有個臉盆和黑不溜秋的小木桌,木桌上還燃著一小半截的黃蠟。 牧白慈用力地閉上眼睛,又徐徐地張開,可面前目今的風物沒有一點變遷。她再也顧不得軀體上的痛苦悲傷,伸出雙手用力地揉了揉揉眼睛,還是一樣,土房土炕小木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