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明明是你先借著酒意趁虛而!我本沒勾引你!」李詩怒喊。
高明冷笑,「你要這麼說,那我們就來論論先後,那晚在私人會所吃飯,是不是你先往我上撲?別不承認,會所門口有監控,我們現在就可以去查!事兒都做了,還裝什麼純潔無辜?你跟我睡了幾回,李家就拿到幾回好,你接近我本來就是抱著目的的!」
周圍傳來的笑聲充滿鄙夷嘲諷。
李詩臉煞白,搖搖墜。
沒想到高明會說這種話,竟然把責任撇得一乾二淨!
說什麼自己是他年時的白月,說什麼念念不忘,說什麼家裡母老虎強勢得他不過氣來,比不上半分小意溫雅!
等出了事的時候,卻立刻把推上斷頭臺,釘在恥辱柱!
對面有人舉著手機還在不停拍照,所有不堪的樣子都被拍了下來,而且很快會出現在無數人面前,供人閱覽。
只要想到以後走在大路上,迎面一個人認出來都會出看錶子的表,李詩就恨不得立刻死掉。
「不是這樣的,你撒謊,你撒謊!」搖著頭,李詩哭著喃喃,「我沒有勾引你,我本什麼都不知道,我是無辜的……」
淚眼朦朧中,抓到抹悉影從外走來,李詩眼睛一亮,像看見救命稻草般哭喊,「長山,長山快救我!帶我離開這兒!我不要待在這裡!他們都在說謊,我被算計了,長山!」
總是對有求必應的人,這次毫無回應。
李詩心臟下沉,發冷,湧出莫大恐慌,「長山……?」
力眨眼,視線漸漸清晰。
男人就站在對面數步之遙,跟那些圍觀的人一塊,穿著普普通通的商務西裝,形銷骨立。
瘦得驚人。
他眼神很平靜,著歷經風雪后的死寂滄桑,看時像看陌生人。
李詩所有還要訴說的委屈卡在嚨,一時間竟發不出聲音。
長山看的眼神不該是這樣的。
平靜得讓害怕。
那麼陌生。
看到蕭長山出現,高夫人鬆開了李詩,到底是一個圈子裡的,算是給蕭長山留一面。
而且這件事,跟蕭長山都是無辜傷的那個,「蕭先生,你如果是來領人的,可以把帶走,但是別跟我求。有些面子得放,有些氣得爭。」
高明悄悄背轉了,剛才還強橫不要臉,這時保持低調一言不發。
畢竟睡了別人老婆,在正主面前多說一個字都可能挨打。
所以適時保持沉默,是合理的。
在場跟事件有關的人,除了李詩,所有人都帶著腦子。
蕭長山牽無力角,「我不是來領人的,只是恰好有事要解決。李家的人,讓李家來領吧。」
「長山!」李詩厲喊,哭得紅腫的眼睛極力瞪圓,心頭湧出的恐慌越來越濃,著聲尖問,「你什麼意思?什麼李家的人讓李家來領?!」
蕭長山抿,靜靜看著,眼底劃過不為人知的自嘲。
「我是李家人」這幾個字,不是一直掛在邊的口頭禪麼。
不管任何時候發生任何事,只要牽扯到李家,都會說這句話,讓他以李家為重。
怎麼做出醜事的時候,那句口頭禪就不提了呢。
李家人匆匆到場。
來的是長房李擇業。
他一出現,李詩立刻低下頭,之後一個字都沒再說過,像做錯事的孩子見到家長后,張害怕心虛,一句話不敢說。
「高夫人,詩在外面做什麼,我們家裡完全不知,要不是你打電話過來,我們還一直蒙在鼓裡。」李擇業臉沉,難以維持好臉,看李詩的眼神似帶著刀子,恨不得在上幾刀,「現在事鬧這樣,我們兩家面子上都不好看,再鬧下去只會兩敗俱傷,不如到此為止。詩有錯,高總也未必無辜,就當各打一板了,行不行?」
高夫人先不著痕跡看了眼旁側,那邊人輕輕點頭,確定拍下的照片已經傳出去了,才大方道,「既然李家話說到這份上了,我也不打算繼續抓著不放。不過有個忠告,李家以後對家裡小輩該管教還得管教。李家向來注重門風,李老爺子也不希看到門楣被抹黑吧?」
李擇業咬牙,「高夫人說的對,回去后我會轉告老爺子。那些照片?」
「我的人拍下的照片回頭我會刪掉,至於其他人拍的,那得李先生自己想辦法。」
李擇業還能怎麼樣?只能咬牙認。
鬧劇落幕,高夫人揪著高明回家,解決了外患,就該關上門算算另一筆賬了。
沒戲看了,圍在周圍的吃瓜群眾也跟著散了。
李擇業徑直走下停車場,後有人自乖乖跟上。
上了車,車門還沒關,李擇業就一個耳打了過去,「要做表子就別被人抓著把柄!你簡直把我李家的臉都丟盡了!」
「大哥……」李詩捂著臉在角落,臉慘白,抖索,「能不能、別、別讓爸知道……」
「現在知道害怕了?跟高明進酒店的時候你怎麼沒想想後果?你的腦子該用的時候從來找不著!」李擇業鐵青著臉冷笑,「事鬧這樣還想著瞞!我告訴你,高明老婆打的就是老爺子電話!回去以後有什麼後果你自己擔著!」
「怎麼可以打爸的電話?!」
「那你為什麼要跟高明滾床!」
叩叩——
車窗被敲響,打斷了車裡對話。
李擇業跟李詩抬頭,皆臉一變。
車外站的是蕭長山。
剛才兩人離開的時候,都忘了人群里還有個蕭長山。
車門還沒關上,兩人的對話怕是都進了男人耳朵了。
李擇業扯出個難堪笑臉,「長山,外面人多口雜,有什麼事回家再說,上車——」
「不用了,我說一句就走,待會還要回去上班。」蕭長山站在車門邊沒,視線往裡落在李詩上,「前天我給你發信息,一直沒見你回,今天見到了我就當面說了。詩,我們離婚吧,周六早上十點,我在民政局門口等你。」
李詩腦袋一空,整個人被定住,獃獃看著車外男人,看他一張一合,聽不懂他在說什麼。
信息?
收到了,故意不回的。
他總不回消息,生氣了所以故意晾他幾天,怎麼不行了?
怎麼突然就要跟離婚了?
為什麼要離婚?他怎麼能、怎麼敢跟說離婚?
跟了他這麼多年,只做錯過今天這一件事。
等風頭過了把事忘了就好了,哪對夫妻不是磕磕絆絆過來的?
他對的難道連這點錯都容不下?
蕭長山又不是沒做錯過事。
憑什麼要跟離婚?
還有一章白天寫。最近家裡發生的事太多了,更新有時趕不上,見諒。
(本章完)
小透明初中生姜蟬,人生中拿了一手爛牌。父母不詳,在孤兒院中長大,靠著孤兒院的資助勉強讀到了初中畢業。 孤兒院經營困難,沒有辦法負擔她高中的學費,姜蟬面臨著畢業就輟學的命運。正當姜蟬絕望的時候,一個光團從天而降地砸到了姜蟬的腦袋上。只要姜蟬和它簽訂契約,到一個個小世界里完成任務,姜蟬就能夠學到相應的技能,以此來改變自身,從此姜蟬走上了征服星辰大海的征途……
靳之衍沒想到只是去接妹妹回家,居然對一個小姑娘一見鐘情了。第一次看見秦漫的時候,小姑娘連視線都不敢在他臉上停留,卻又大著膽子的跟他說:哥哥你能不能把煙掐了?那一瞬間,女孩低垂著眉眼,含羞帶怯的模樣一下子就狠狠的撞在了他的心口上,靳之衍生平第一次抖著手將香煙掐滅在煙灰缸里。片段1:秦漫和靳詩桉出國旅游的那天在機場看到了靳之衍,他的說辭是:出國工作,湊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