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被說的無法了,只能堵住柳枕清的,直到這張欺負人的變變聽話。
柳枕清不滿道:“就會這一招。”
霍風冽忍不住勾勾角。
柳枕清換了一個姿勢,繼續靠著人,看著對面被他們連累的樹,忍不住笑道:“也不知道是誰種下的,對不住的。”
桃花林這麼大是因為世世代代會有學子在這里持續種樹。
霍風冽一愣,“你忘記了?”
“啊?我要記得嗎?”柳枕清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這是你們三個當年種樹的地方。”霍風冽道。
柳枕清立馬反駁道:“不可能,當年我們是三棵樹一起的,但是各站一個地方,哪有兩個樹是……”
柳枕清說道這里微微一頓,就看到最左邊有兩棵樹,雖然靠的稍微近一點,但是不會近到枝丫纏在一起,很像當初黎星若和霍飛寒種樹時,黎星若特意靠近的距離。
而剛剛他們面對的那兩棵,樹干都幾乎要靠在一起了,更別提纏的樹杈,從上面看,幾乎都是一棵樹了,只是兩個明顯是有些歲月差距的。
柳枕清趕站起來,還是有些打,就被霍風冽攬住往前走,等繞道了樹的后面,果然看到樹干上刻著他的名字,而旁邊較為年輕的樹干上刻著的正是霍風冽的名字。
柳枕清愕然的看著霍風冽。
霍風冽手了樹干上柳枕清的名字道:“當年我在這里讀書,種下的,白溯也不知道。”
柳枕清見霍風冽這樣,心中悸,忍不住也手了霍風冽的名字,笑著調侃道:“心機深沉啊,是不是屬于我的東西,每一樣你都要沾染一下?”
霍風冽被說的一愣,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柳枕清,害怕柳枕清覺得他……太過分。
可是,他的確是這麼想的。
沒長大,沒法表明心意,他只能這樣做才能緩解暗的痛苦。
柳枕清突然眼珠一轉,想起白溯說過霍風冽經常……“二狗啊,以前經常一個人晚上來桃花林,是不是就是來這里,待在這棵桃樹下?”
霍風冽作稍微有點不順暢,“嗯,有過,就是……想你了。”
有過之前審問的教訓,霍風冽也老老實實承認,免得柳枕清說出更加人的話。
但是他還是低估了柳枕清的聰明程度。
“那有沒有趁著夜深人靜,桃花下,月中,的一邊睹思人,一邊幫助桃樹長啊。”柳枕清說完,暗示十足的了手。
霍風冽瞬間呼吸一凝,趕抓住柳枕清的手,“清哥?”
“老實回答,有過嗎?幾次?”
霍風冽紅臉,抱住柳枕清就要再親,卻被柳枕清掰過桃花枝擋在面前,笑更比桃花,挑眉道:“不說清楚,不給親。”
霍風冽僵住,最后只能乖乖低頭道:“有過……”
“幾次?”
“真……真不記得了。”
柳枕清笑的不行,調侃道:“難怪我的桃樹長得尤其不一樣。”
看著霍風冽已經不住了,柳枕清拿開桃花,輕輕湊上去,安道:“什麼,清哥聽著高興,就是有點后悔,你在這里讀書,我明明來參加過桃花宴,你還背我回了屋,怎麼不曉得帶我來這里,趁著我喝醉了,做點什麼呢。”
“那一次,我喝的盡興,幾乎醉的不省人事,你不是想做什麼就能做什麼,怎麼這麼不開竅?”柳枕清說道這里,忍不住懷疑道:“不對啊,你都敢在你大哥大嫂的喜宴上奪走我的初吻了,怎麼……老實代,那一次桃花宴,你是不是又做了什麼?”
這一次霍風冽倒是搖頭了。“你喝的很醉,把我當抱枕抱著就睡著了。”
柳枕清聽著頗為可惜道:“你這笨狗,不僅沒占便宜,之后還突然要上戰場,也不知道怎麼想的?”
霍風冽卻只是深的看著他,輕輕的吻,憐之意毫不掩飾。
霍風冽沒有說出真相。
當年他背著柳枕清回自己的屋睡覺,的確只是想要靜靜的陪著心上人而已。
可是那一夜,柳枕清抱著他說害怕,說了很多很多,從不對外人說的擔憂。
霍風冽只覺深深的無力,他清哥,所以他要趕走清哥所有的擔憂,那就只能暫時離開去長,等強大了,再回到清哥邊。
可是他還是晚了一步,所幸老天給了他彌補的機會,清哥還在他的邊。
……
而此時不需要保護柳枕清的柳喬卻發現了一個人,當朝丞相江,柳喬覺得有問題,就一直跟蹤著,直到丞相的潛了太后太妃休息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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