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9章：坦白

由于我在國，本沒有合法的份，所以駕駛證什麼的也別想，上不了路也怕被查，畢竟，我和非法渡境的那些賊沒什麼區別，一旦被逮捕，事就大了。

于是，開車的任務自然就代給了蕭晴。

“去醫院吧。”

“好。”

離開酒店后，我們第一時間趕往了醫院，好在酒店距離醫院也不遠，只用了不到半個小時我們就到了。

我跟著蕭晴一路來到住院部，上樓。

停在了三零四號病房門前。

蕭晴稍稍向后退開了一步，站在了一旁，示意讓我先進去，可我站在病房門前，過病房門上的玻璃看到了，里面病床上躺著的我爸，以及一位朕耐心的端著水杯給我爸，一勺一勺喂水的姑娘。

一眼就看得出來，我爸半以下的被子，是著床單的。

，正如蕭晴所說的那樣已經沒有了。

眼前的這一幕令我十分揪心，而病床旁正在為我把水喝的那個孩，雖然形看上去有些陌生，但那張可的臉龐，卻從始至終沒有發生過變化。

是茜兒。

我心里頗為慨，想當初剛遇到茜兒的時候，還是個不諳世事的，沒想到這一晃都過去這麼些年了，當初那個茹飲的茜兒，也出落的這麼玲瓏有致了。

“進去啊。”蕭晴輕輕的了我的胳膊一把，提醒我道。

“嗯。”

我點了點頭，做足了思想準備后，深吸一口氣推開門，一步邁了進去。

我前腳剛進門，茜兒和我爸就在同一時間扭過頭來，目直勾勾的盯著我看，看到我心底發虛。

“茜兒，茜兒......”

空氣仿佛凝滯了那麼兩三秒鐘，我爸和茜兒都愣住了。

片刻后，我爸了眼眶，哆哆嗦嗦的拍了拍茜兒的胳膊，“替叔看看，是不是叔眼花了，是不是你張起哥哥回來了！”

“爸，是我，是我回來了。”

我極力控制著自己的緒，臉上的微微搐間，強行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你這混小子！”

我爸又喜又怒，抬手抓起一旁的水杯，就朝著我砸了過來。

我沒有躲。

任由裝著熱水的杯子澆了我一，抹了把臉上的熱水后，我看著眼前這個已經泣不聲的老男人，眼眶也不由得有些潤。

在我心里，我爸的心一直都是偉大的。

那個在烈日下扛著鋼筋水泥，一口氣上六樓，只為了供我讀書的男人，被工地上的鋼釘穿破腳板，也不曾喊一聲痛的男人。

這個時候，他哭了。

“張起哥哥！”

同樣泣不聲的，還有茜兒。

沒有想象中的那種陌生，有的是濃烈到極致的，小丫頭撲進我的懷里，哭的比我剛見到蕭晴的時候，蕭晴哭的還慘。

“臭小子，你還有臉回來，你怎麼不死外面呢！”我爸又氣又笑的罵著我。

可我聽了，卻不覺得刺耳。

只覺得心里橫出一條暖流，暖洋洋的覺，慢慢的流遍了我的全。

“叔，你就別生氣了，再怎麼著，張起他不是回來了嗎？”

蕭晴一邊安著我父親，一邊把茜兒帶了出去，給我和我爸留下了充足的兩個人相的時間，我搬了張凳子，坐在了我爸前，握住我爸那滄桑的布滿老繭的手。

我爸裝出一臉怒容，可一開口說出來話，卻比誰都溫：“臭小子，這些年在外面吃苦了吧？”

“還行。”

我咧開勉強笑了笑。

“還行？你這話騙別人還，騙我......”我爸搖了搖頭，微微嘆了口氣說：“聽蕭晴們說，你這些年是在為國家辦事，而且還危險的......”

“嗯。”

我點了點頭，對此并沒有反駁。

其實從本上來講，倒也算不上，我是為了自己，是為了解除自己上的詛咒，才開始走南闖北，至于答應組織上的那些任務，不過是因為我們利益相同罷了。

“兒啊。”

我把長長的嘆了口氣，拍了拍我的手：“為國家辦事，是給咱祖上添，但是，沒有哪個父親想讓自己的兒子奔赴在一線，能活著回來就好，你說你要是回不來......”

“不會的。”我很肯定的打斷了我爸的話。

“別干了。”

我爸看了看我，緩緩抬起手，了我的臉，這只滄桑的大手上僵的老繭刮得我臉生疼，但我一點也沒有躲避：“答應爸爸好嗎？別干了，回來吧。”

“好好娶個媳婦，平平安安的過一生，咱也不奢求什麼榮華富貴......”

“爸。”

我知道我爸是怎麼想的，可是我也有不得不那麼做的理由，我低下頭，不著痕跡地看了一眼，空的被子，覺得有些事，不得不告訴我爸了。

“爸，我給你看個東西......”

“什麼東西？”

“您先答應我，不要覺得意外，也不要多問，看完之后你聽我說就好了。”

我說完之后，我爸一臉疑的看著我，不過，到最后還是點了點頭。

于是，我出一只手。

當著我爸的面，控制著手掌突變利爪，看著我爸臉上的表從趕快變驚訝，再到麻木。

我僅僅是展示了那麼一下，然后就將手恢復了正常人類手掌的模樣，我怕，如果我展現的能力過多，會把我爸嚇個什麼一差二錯。

我爸的狀態如今好不容易才恢復的差不多，我可不想讓他老人家再到打擊什麼的。

“你......你也淋了那場雨了？”

突然，我爸的緒變得有些激了起來，他連忙一把抓住我的領，呼吸急劇加快，將我整個人扯的距離他更近了一些：“答應爸，千萬不要把你的能力暴出去，不然你會被抓走的......”

“爸，你聽我說。”

我早就預料到我爸在見到我的變化之后，會發生這樣的反應，所以我很是心平氣和的把我爸安了下來，然后解釋道：“我的這種況不是一天兩天了。”

“甚至可以說，早在幾年前就已經是這個樣子，我這些年來走南闖北，為的就是恢復正常人的樣子，一直以來我都沒敢告訴您，怕您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