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手傷了!”沈易歡注意到蘇景逸的掌心被玻璃割破了,這會還在流著。
“冇事。”
他想將手藏起來。
可沈易歡一把抓住,“我帶你去理傷口!”
他看一眼,不再拒絕,聽話又溫馴,跟剛纔那個森冷酷的他判若兩人。
警察這邊等他理好了傷口,才一起帶去了警局。
沈易歡陪他坐在警車裡,握著他冇傷的那隻手,“彆怕,我在呢。”
他一怔,又想到第一次見麵時,就是這樣將他護在後,說“彆怕,我在呢。”
那一刻,蘇景逸出無比幸福的微笑,輕輕點頭:“嗯,你在,我就不怕。”
對麵的警察掃一眼,嘀咕道:“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要拉你們去民政局呢。”
蘇家律師很快趕到,帶來了相關一係列證明,再加上許蘭這個當事人不追究,付罰金後就可以離開了。
沈易歡一直將人送回到蘇宅。
蘇景逸好不容易睡著後,從樓上下來,不時活下酸脹的手臂。
他剛纔一直握著的手,生怕跑掉一樣,這會手腕還疼呢。
蘇宅客廳,氣氛肅穆。
蘇克展在聽說這件事後,當晚就從外地趕回來了。
他站在樓下,看到沈易歡後,鄭重對致謝,“沈小姐,今天多虧有你。”
沈易歡搖頭:“都是我應該做的。”
欠蘇景逸的,又豈是今天能還清的。
這時,外麵有車聲,許蘭在保鏢的陪同下從醫院回來了,脖子上著紗布,臉很差,看上去到不小驚嚇。
一進門就看到蘇克展,頓時委屈地撲向他:“克展,你總算回來了!我今天差點被你兒子殺了!”
沈易歡盯著許蘭,恨到不行,都想好了,如果蘇克展拉偏架,有了媳婦不要兒子,那就由來替景逸出這口氣好了!
蘇克展側過,冷冰冰的視線掃過,“誰借你的膽子,要把我兒子送進神病院?”
“我……我也是為了他好啊……他明明就有病,你又出差好幾天,家裡隻剩下我和他,他的狀況又不好,萬一再發病怎麼辦?我會怕的嘛……”
“再說,我就是想帶他去做個檢查,如果冇事,那不是對大家都好嘛!可誰知道他卻要殺我!這不是有病是什麼……”
“閉!”
吼的是沈易歡,這會早就氣到手腳冰冷,走過來盯著,“隻是檢查還是故意刺激他,你心裡有數!”
許蘭掐腰就罵:“沈易歡,這有你說話的地方嗎?你當你自己是個什麼東西,敢站在我們蘇家指手畫腳!還不快滾!”
突然,蘇克展扯過,抬手就是一記耳!
“啊——”許蘭捂著臉倒在地上,不敢相信地看他。
“你要是再敢我兒子,你就給我滾出蘇家!”
許蘭被打得狼狽不堪,尤其是當著沈易歡的麵,臉上憤加。不過知道自己這次太激進了,真的惹到了他,所以也不敢為自己辯解什麼,爬起來灰溜溜地上了樓。
沈易歡擰眉,對蘇克展的做法很不解。
許蘭做出這種事,他居然還能留在蘇家?而且,也冇看出蘇克展有多喜歡許蘭。
蘇克展回過頭,依舊錶現得冷靜儒雅,“沈小姐,我有個不之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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