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馬上反應過來了,這是他們計劃的一部分,他剛才是因為一下子看到了傾華有點激忘了他們在演戲這回事。
他立刻臉森怪氣起來,「戰北霄,你裝什麼大尾狼呢,我是什麼人也不著你管,你從天陵國跑到我們南虛來,難道是來遊玩的?司馬昭之心而已。」
溫月燁幾人被推下了馬車,他們一見是傾華和戰北霄,心中馬上升起一希來,特別是溫月燁,這是溫白的靠山啊,他們好歹是溫家的人,或許求可以有轉機。
「夫人,戰將軍,你們來得太巧了,救救我們,元莫寒他無緣無故將我們抓了起來,這是謀害良將,他這是要謀反篡位。」
他原來有點想不通元莫寒跟傾華他們的關係,但從現在他們的對話來看,他們已經鬧翻了,這讓他心中大為驚喜,馬上就跟傾華開始告狀訴苦。
傾華裝做不認識他,眼凌利地掃了他一眼,「這位老者你是什麼人?為何被抓到這裏?」
元莫寒怕溫月燁將他們之間的說出來,馬上截住了他的話,「他們都是溫家餘孽,一直藏在暗中攪弄是非,我抓他們就是為民除害。」
「來人將他們押大牢,不準在此胡說八道。」
衛推著他們就往大牢方向走,傾華厲喝一聲,「站住,元公子可否容我問他們一兩句話。」
元莫寒翻了一個白眼,「這位夫人是不是得了健忘癥,我為什麼要聽你的,你還以為自己是皇宮的主人?現在我才是主宰者,你們聽清楚了,將人帶走。」
戰北霄這時簡直就是假戲真做,他對元莫寒的厭煩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馬上神凌利提劍上前怒道:「我看哪個敢?元莫寒別忘了是誰救了你,你看清楚形勢,你手中有多衛?能抵得上我幾萬大軍?更別提清遠將軍的西大營大軍,以前只所以一隻讓著你,都是看在夫人的面子上,現在既然夫人都跟你劃清了界線,那就不能怪我大開殺戒。」
戰北霄後的鐵甲先鋒軍一個個神飽滿,立馬橫刀滿殺氣,再加上北風一起頓時整個皇宮都充滿了恐怖氣息。
朔風等人同時心中一凜,他們看向元莫寒,「公子,不過是幾句話而已,等他們問完我們再押走不遲。」
元莫寒虛張聲勢,「戰北霄,你好大的威風,別人不知我當然知道你中蠱毒若是再找不到解藥命不久矣,榮華富貴過眼雲煙,我希你也不要太過分,也給自己日後留一線。」
「元公子不必為***心,這些話說給你自己最合適,你想要的不過是鏡中花水中月,還你早日回頭不要一頭撞到那南牆上。」
戰北霄反相譏,兩人這是又針鋒相對起來。
溫月燁抓住時機,「戰將軍,你是個明白人,元莫寒絕非君主之選,他不過是個大夫,並無治國之才,南虛的百姓不能到這樣一個人手中。」
「老伯你說的不錯,溫白才是治國良君,我們此次來也是為了扶他上位,但因為他不知了什麼古怪之毒,我們一直在尋找解藥,不知老伯可有什麼辦法?」
溫瑞和溫琰此時審不清當時的形勢,也不敢貿然開口,此時聽到了傾華的話他突然就有了一個想法。
「伯父,侄兒知道你對醫有一定的研究,小時侯大哥不知為什麼突然昏厥過去,看了很多大夫都瞧不好,最後還是伯父一劑偏方給治好了。」
他心中明鏡知道他手中有解藥,他這是找了一個借口順理章地讓他將解藥拿出來,既救了溫白的命,也可以讓他們活下來。
傾華眼中驚異,「伯父你可願意一試,若是溫白能救過來豈不是皆大歡喜,我們南虛也需要這樣一位仁君。」
溫月燁此時也看清楚了,只有投靠傾華才能有活路,至於溫白的命暫時可以讓他活著,等以後有機會了再從長計議。
「溫公子是老夫的侄兒,老朽自然願意一試。」
傾華倒也不擔心他耍什麼花招,他們給溫白下毒無非是想取而代之,但是現在他們大勢已去,不會再有這種想法。
戰北霄馬上吩咐,「將他們的繩子解開,請到後山去為溫公子解毒。」
幾個侍衛上前去解繩子,元莫寒一直看著他們,心裏不是滋味,在傾華的整個計劃中他就是一個工人,從來都沒有為他考慮過,所有人都會有一個歸宿,獨獨自己沒有。
為溫白鋪好了上位的路,讓自己做了一個墊腳石,還要背上一個惡名,雖然自己不在乎這些,但他在乎的是在心中,自己是否還有一席之地。
元莫寒頓時心灰意冷,他也不想再演下去,「放了他們,我們回去。」
他帶著朔風他們很快離開了。
傾華有點奇怪他怎麼突然就變了模樣,本來說好的為了演的像一點,要再爭執一番的,就這樣他就偃風息鼓了,這也太順利了吧。
但也顧不上這麼多,還有很多事要做,等這一切事都有了結果,再找元莫寒好好談談。
戰北霄迅速讓人將皇宮各個出口口都換上了自己人,將整個皇宮的佈防重新安排了一遍。
傾華將溫琰還有溫瑞暫時關押在一間房中,派人嚴加看守,帶著溫月燁直奔後山去。
在路上直接就跟溫月燁將話說明白了,「溫先生,若是你能救了溫公子,你們都可以好好活著,若是你耍了什麼花招,不僅是他們沒命,你的命也保不住。」
溫月燁心中一凜,這是知道點什麼嗎,為什麼會這樣說,但他現在還是要裝糊塗。
他皮笑不笑道:「夫人放心,說到底我們也是一家人,我怎麼可能毒害自己的親人,那我豈不是禽不如。」
他一著急就開始罵自己,傾華也沒有揭穿他,「如此便好,溫先生請。」
後山之中玉妃還守在溫白的床邊,的眼睛紅紅的像是剛哭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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