堀岳看著手中的名片,為這事定下了基調:
「那麼,回頭我就以個人名義向這傢伙尋求幫助。
以這傢伙那麼會做人的格來看,他絕對會盡全力幫助我。
到時候從他手裡要幾個藥廠,以及藥廠里的工作人員,再加上忍姐姐過去指揮研發,那麼多力量那麼多人的協助下,短時間肯定能夠製作出足夠的藥。
嗯,就這麼辦。」
耀哉嘆了口氣:
「抱歉,這件事就只能拜託你了。」
堀岳和耀哉他們倆,在這三言兩語就找到了解決辦法,結果這個辦法搞得耀哉本人還愧疚。
可是旁邊看著的柱們,完全不明白是怎麼回事,簡直就是滿頭霧水。
剛剛被提到的蝴蝶忍難免發問:
「等等!主公大人,堀岳,你們在談什麼?我怎麼完全聽不明白?
還有,剛剛堀岳你提到了我,要我去什麼藥廠進行指揮研發?那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偏偏是我?」
堀岳轉頭,發現大家都是一副求解答的樣子。
但是很可惜,這方面的事,大家是知道的越越好。
於是堀岳搖搖頭:
「有些事,涉及到了霓虹的政府以及政治方面,我不方便向大家解釋,也不好向大家解釋。
畢竟政治這種東西,沾上了就很難。
等無慘被殺掉之後,等一切結束之後,大家肯定是要卸甲歸田的,肯定是要回歸正常的平靜生活的。
到時候再讓你們沾染一些政治方面的力量,想都難,甚至下半輩子都可能得不到安寧。
所以言盡於此,大家也不要再問了。
哦,對了,忍姐姐你隨時待命,說不定你什麼時候就被調走,去主持這些藥的大量研發工作。」
這些柱們雖然有些不明所以,但是聽到政府啊政治啊一些七八糟的東西時,也大概明白是怎麼回事,便不再多問。
唯獨蝴蝶忍,還是不太明白。
「怎麼是我?為什麼要調走我?把我調到哪裡去?是你剛剛說的那個什麼藥廠嗎?要我主持藥的大量研發工作?珠世不行嗎?或者說我們兩個一起去?」
堀岳緩緩搖頭。
「忍姐姐,事沒那麼簡單。
嗯,讓我想想,該怎麼解釋呢……
總而言之就是,我接下來會以個人名義向一個政治方面的人求助,這個人手上有大量的資源和資本,可以幫助到我們。
為了在短時間製造出大量的可以用於對付鬼的藥,我會向他尋求足夠的場地以及足夠的人手。
估計就是藥廠一類的地方,還有藥廠的工人一類的人手。
人手和場地都有,但是這些藥的研發配方他們不知道。
所以這個時候就只能調你過去,指揮那些場地和那些人,主持這五種藥大量的研製工作。
至於為什麼不讓珠世小姐去,原因很簡單,是鬼呀。」
「原來如此……明白了……」
蝴蝶忍點點頭,大致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這樣一來,對付群鬼的五種大量毒藥這件事,就這麼解決了。
接下來會議當中,還有一些比較繁瑣的細緻工作,在耀哉和輝利哉的主持下,也很快解決通過。
不過有些重大的事,還是必須和柱們通個氣的。
就比如,戰前的準備工作完了,那麼這場戰鬥到底該怎麼打?
不死川實彌現在就提出了大家最關心的問題。
「這場最終決戰,到底要怎麼打?
是我們主打上門去?還是等無慘打過來?
如果主打過去的話,我們上哪裡去找無慘?
自從上一次堀岳弄塌了無慘的無限城之後,無慘的蹤跡徹底消失,找都找不到,又該怎麼開啟戰鬥?」
聽到不死川實彌這麼問,大家也紛紛以疑的目,看向耀哉和堀岳。
是啊,該怎麼找到無慘?又該怎麼開戰?
大家忙碌了這麼多,準備了這麼多,結果連開戰都開不起來,那簡直就是個玩笑!簡直就是個笑話!
被問到這個問題,耀哉看向堀岳,示意他來解答。
堀岳緩緩答道:
「這一點不用擔心,我有萬全的準備。
整個霓虹這麼大,想要找到無慘是難上加難,基本上不可能。
主找到無慘是沒什麼辦法了,但是可以讓無慘主出來,主找上我們,讓無慘被迫和我們開啟決戰。
其實說穿了不值一提,就是釣魚。
而這個魚餌,就是我。」
堀岳這麼說,大家更不理解了。
看著大家疑的眼神,堀岳不不慢的繼續說著:
「我打算這麼做,用這個辦法,絕對可以把無慘釣出來,哪怕無慘再不願出來也必須得出來,他必須和我們決戰!
霓虹境,有那麼幾家報紙發行全國,可以說整個霓虹一大半以上的人都能看到這幾家的報紙。
我打算在報紙上,直接向無慘下戰書!
只要無慘在霓虹境,就肯定能夠通過這幾大報紙,看到我下的戰書。」
「等等!」一直安安靜靜的璃,這個時候終於忍不住了,似乎百思不得其解:「在報紙上下戰書!?
這……或許無慘真的能看到你下的戰書,可是他看到你下的戰書之後,肯定能夠出現嗎?還是說你打算在戰書上辱罵他,激他出來?
這種事未免不太靠譜吧?」
堀岳緩緩搖頭。
「激將法有時候管用,有時候不管用。
對於無慘這種茍到極致的混蛋來說,激將法的用實在不大。
不過沒關係,我之前已經說了,我是釣餌!
無慘面對我這個香甜的釣餌,無論如何也會出來,無論如何也會和我們最終決戰,哪怕他知道我是釣餌,這是無解的謀!」
在眾人越發疑的目下,堀岳說到了重點:
「我打算在報紙上的戰書當中寫明,說我找到了世界上為數不多的幾株青彼岸花,並且將這僅剩的幾株青彼岸花燒毀殆盡!
但是在燒毀殆盡之前,我吃下了其中半株!
迄今為止,我仍舊有青彼岸花的藥。
但凡無慘想要在下生活,但凡他想要蛻變為究極生,就不得不來找我,不得不打敗我,不得不在打敗我之後吃了我!或者說是研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