堀岳簡略的說明了一下有關於青彼岸花的前因後果。
包括從一開始在鱗瀧師傅那裡看到禰豆子的青能量,然後開始懷疑這是青彼岸花的藥,合理猜測青彼岸花可能在炭治郎家附近,之後第一次在炭治郎家附近搜尋無果,後來這才找到青彼岸花。
除了一些實在不方便說的,堀岳該說的都說出來了。
大家聽著這前因後果,一時間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如果論時間的話,堀岳這傢伙好像從三四年前就開始已經布局了!
真是用心良苦啊,這混蛋!
明白一切之後,眾位柱都用一種複雜的眼神看向堀岳,心裡給堀岳上了一個老干巨猾的標籤。
這廝太能算計了!
那個時候堀岳才剛剛加鬼殺隊吧?
難道從那個時候,這傢伙就會想到有這麼一天了!?
這個混蛋竟然能算計的這麼遠,免不了讓在場的眾人有點兒不寒而慄。
嗨!什麼算計的這麼遠!其實就是先知先覺而已!
堀岳要是不悉原著劇,哪能僅憑從禰豆子看到那青藍的芒,就猜測到了那麼多。
偏偏那些猜測,還全部被證實了。
正是因為先知先覺,逐步猜測,逐步證實,才給人一種老干巨猾,算計頗深的覺。
實際上堀岳本算不了那麼遠。
大家明白一切之後,先是對堀岳忌憚了一陣,然後很快又把這種忌憚轉變了一種敬佩之。
甭管這混蛋算計的遠不遠,但這混蛋是真能豁得出去呀!
想必,在他之前找到青彼岸花的時候,就已經想到如今這一點了,他這才在那時候吃下了半株青彼岸花。
為了讓自己做餌,為了釣無慘出來,這傢伙連自己都豁出去了!
看來這一次最終決戰,勢必要終結一切!
要麼我們幹掉無慘,終結這千年悲劇。
要麼無慘反殺我們,最終讓他克服。
這已經不是你死我活這麼簡單了,不功便仁啊!
隨著在場大家的思考,大家心裡對堀岳的這敬佩,也逐漸轉變為一種凝重,一種鄭重,還有一力。
無論如何,這場戰鬥都必須勝利!
堀岳就站在那兒,冷眼旁觀大家變過來變過去的臉。
覺得柱們恢復了一些鎮定的時候,堀岳語氣稍冷。
「各位,我不管大家現在在想什麼,但這個保措施大家一定要做好。
大家已經知道,吃過青彼岸花的是我、炭治郎、禰豆子。
我今後是要向無慘下戰書的,直接表明我吃過青彼岸花,直接以作餌,所以我是無所謂的。
但是炭治郎和禰豆子絕對不能暴!
他們兩個曾經也吃過青彼岸花的事,就盡於此。
這件事以後不必再說,也絕對不能提,要徹徹底底的保。
因為無慘也知道柿子要挑的的道理。
要是讓他知道除了我還有兩個人也吃過青彼岸花的話,就肯定無法把他釣出來了。
不但無法把他釣出來,而且今後我們永無寧日。
以我對那個混蛋格的了解,無慘肯定會就此沉寂下去,藏在暗,伺機而,隨時可能襲擊炭治郎和禰豆子。jj.br>
我們鬼殺隊不可能一輩子保護他們倆。
如果一個不慎,讓無慘得手……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所以這個話題就此打住,大家只需要知道我吃過青彼岸花就行了,其他的無需在意,不要再想。
明白嗎?」
堀岳說這番話的時候,表很嚴肅。
而且他還釋放出了自己一部分氣勢,這磅礴恐怖的氣勢約約迫向眾柱,讓柱們心理力頗增。
只見這些柱們頭冒冷汗,紛紛點頭。
「明白明白,一定能保。」
「放心吧,這種事我們不會多的。」
「是啊,吃過青彼岸花的不就你一個嗎?還有誰?」
「對啊對啊,其他的我們不知道。」
幾個柱們你言我一語,紛紛撇著責任。
這一幕,看的廊下的耀哉角直。
什麼時候,自己的這群部下這群孩子被堀岳給帶壞了呢?
搖搖頭,耀哉不在多想,站在這裡,平和的說道:
「那麼,就用堀岳所說的辦法,把無慘出來,迫他不得不和我們進行決戰,這一點,大家沒有異議吧?」
眾柱紛紛點頭,表示沒有異議,這是目前能想到的最好的辦法。
耀哉點點頭,繼續道:
「那麼,接下來商議一下開啟最終決戰的地點。
畢竟這次我們是無慘出現的,戰爭的主權在我們手裡,所以在哪裡開戰我們有優先選擇權。」
這樣說著,耀哉給了自己旁邊的輝利哉一個眼神。
到底是父子,輝利哉立刻明白,他小跑過去,從旁邊的房間里,抱出了一個準備好的大大的捲軸。
眾人去,只覺得有點稽。
因為這個捲軸又大又高,捲軸的高度都超過了輝利哉的高度。
這孩子吃力的抱著比他還高的捲軸,就這麼跌跌撞撞的走了出來。
還沒等有個人過去幫他,輝利哉就已經準備好了。
他從廊下跳到庭院里,站在白鵝卵石上,把這個巨大的捲軸放下,平鋪展開,展現在眾柱面前。
大家去,這才發現,展開的捲軸竟然是一幅細的地圖。
眾人仔細觀察,繼而發現,這估計是整個霓虹最細的那種地圖了,難怪是這麼重這麼大的捲軸。
耀哉從廊下走了出來,站在庭院中,順手扯過一細長的竹竿,乾脆用這個竹竿在地圖上指指點點起來。
「各位,整個霓虹的地圖,近在眼前。
大家覺得,可以在哪裡開啟這場最終決戰?哪裡的地形和地勢比較適合,有利於我們更好的作戰?
事關重大,大家可以暢所言。」
這些柱們紛紛向前,相對湊的圍著地上這幅巨大的地圖,努力仔細觀察著地圖上的一切,心中思索著。
既然主公大人說暢所言,那他們也就不客氣了,有想法就直接打算說出來。
然而實際上……
令人尷尬的是,在場的這些柱們都沒什麼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