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京茹臉上帶著淚,神慌,打心底接不了許大茂真的跟離婚。
“你先別哭,到底又怎麼了?許大茂打你了?!”
秦淮茹看到妹妹搭搭的可憐樣兒,不由皺起了眉頭。
此時依舊拉著姚衛民的胳膊不松手,恨恨瞪著秦京茹喝問道。
“我不怕他打我,只要不跟我離婚,他想怎麼打都行,嗚嗚……”秦京茹抹著眼淚委屈說道。
“害!瞧瞧,這話聽著可真夠犯賤的哈!”
傻柱氣的直抓頭發,但礙于許大茂跟姚衛民關系不錯,他也不敢像之前那樣隨便對許大茂手,此時不由朝姚衛民投去了詢問眼神兒。
“衛民,我以前有不對的地方你盡管罵我,你大人大量,這回看在咱們多年街坊的面子上,幫幫京茹吧!好麼?”
秦淮茹瞪了眼傻柱,拉著姚衛民的胳膊搖晃著近乎哀求般說道。
姚衛民皺眉,躊躇片刻,緩慢有力的撥開了秦淮茹的手,認真說道:
“既然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我也不是個小肚腸的人,況且以前的事兒我早不記得了。
待會兒呢,我可以去找許大茂聊聊,但有沒有效果這可不能保證,畢竟婚姻是兩個人的事,外人誰說了也不算。”
說完,姚衛民就要轉離開,結果秦淮茹又撲了上來,“衛民,謝謝你啊,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多了,許大茂這混蛋連三個大爺都不放在眼里,但他最聽你的話了!”
秦淮茹說到這里,使勁拉了一把低頭抹眼淚的秦京茹,“還不快謝謝你衛民哥,你能不能跟許大茂繼續過日子,就全靠你衛民哥了,知道麼!”
秦京茹恍然,連忙走過來可憐的看向了姚衛民,“衛民哥,以前是我不好,我該打,謝謝你幫我去收拾許大茂那混蛋,謝謝!”
姚衛民不由出一抹無奈苦笑,擺手道:“秦京茹你怎麼還聽風就是雨呢,我是說去找許大茂聊聊,什麼時候說要收拾他了?”
見秦京茹一臉愣怔,姚衛民懶得跟掰扯,沖秦淮茹說道:“行了,我先回家吃飯,晚上有時間就去找許大茂!”
說完,便走出屋門,推上自行車朝后院兒走去。
“哎衛民,干脆晚上在我家吃吧!”秦淮茹激的追出屋門,靠在門口大聲說道。
姚衛民朝后擺了下手,沒有多說什麼。
“這個姚衛民仗著有點兒本事,看這樣子,是真不把咱們這些窮街坊當回事了!”
傻柱此刻走到門口,不滿的都囔著。
他之所以向姚衛民低頭說話,完全是秦淮茹的指使,結果剛才姚衛民本就沒怎麼搭理他,這不由讓他覺得在秦淮茹面前很沒面子,現在見姚衛民走遠,便想在秦淮茹面前拿個份兒。
“你胡說什麼呢!”
結果秦淮茹聞言狠狠瞪了他一眼,神氣惱。
“人家衛民不是已經答應去找許大茂了麼?還想讓他怎樣?我告訴你傻柱,在我妹這件事兒上,你摻和,沒你攪和興許還沒這麼多事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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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這,咋還都我的不是了?”傻柱委屈,但在秦淮茹面前可不敢炸刺兒,只得乖乖著。
“就是!傻柱你跟我們家大茂一直就不對付,要不是你,我跟大茂也不會天天吵架,別以為仗著我姐給你撐腰,我就不敢罵你,趕走,一個大老爺們,沒事兒就往寡婦門里跑,丟不丟人啊!”
秦京茹順著姐的話,也憤憤沖傻柱罵道。
“胡說什麼呢!”秦淮茹聽完這話率先不了了,本想訓斥秦京茹,但看到妹妹眼睛哭的跟猴屁似的,就有些不忍心,最后一氣之下,直接把傻柱推搡了出去。
傻柱兩頭不撈好,又沒法發作,只得氣哼哼的低頭回自己屋了。
……
回了后院的姚衛民把自行車停到了自己家門口,提著從供銷社買好的菜進了屋。
家里人見到他都很高興,姚祖德老兩口連忙把電風扇對準了坐下的姚衛民,又去倒了杯涼白開,放到近前。
“許大茂還沒把電風扇拿回去麼?”
姚衛民喝了口水,笑著問道。
“都給他送回去兩回了,可大茂那孩子非得說家里用不著,又都給送回來了,這不,一直在咱家放著呢!”
母親韓桂無奈笑著解釋道。
“我們站里也發了批電風扇的專用券,明兒個上班我看能不能找人勻兩張券出來,給家里弄兩臺電風扇,大茂這臺等吃完飯我給他拿回去,老用別人的也不是個事兒。”
姚衛民喝了口涼白開,平靜說道。
姚祖德和韓桂老兩口聞言對視一眼,各自臉上都浮現出了一抹驕傲的澹笑。
姚衛民上班的這多半年時間里,不管是收還是認識的朋友,甚至在四合院里的地位,都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同時帶給家里的變化也很大,雖然電風扇是很俏的電產品,并且姚衛民開口就是買兩臺回來,可老兩口已經不怎麼驚訝了,心里只有滿滿的驕傲與自豪。
不管任何家庭,兒子有出息,做父母的心里都會到欣。
“紅霞,績出來了吧?跟我說說,目標實現了嗎?哈哈……”
姚衛民轉頭看向了大妹妹,笑著問道。
“嗯,績已經出來了,但還沒接到錄取通知書,估計應該快了!”
姚紅霞滿臉自信的點頭,因為見到二哥親切,不由出了一抹調皮的笑意,“二哥,你猜我考了多分?”
“總共考八個科目,憑我妹妹的水平,上不了七百分估計就是發揮失常了!”
姚衛民故意逗著說道。
這個年代的高考是全國統一招生考試,實行全國統一命題,統一的參考時間和評分標準,共八個科目,擇優錄取,跟后世是有些區別的。
“什麼啊,全國狀元也考不了那麼高好吧,我可沒你說的那麼厲害!”
姚紅霞連忙解釋,見二哥笑的看著自己,便繼續說道:
“聽老師說今年全國有三十六萬多考生呢,競爭比去年大多了,我的分數只有516分,嗯……排名應該還算靠前的吧。”
姚衛民眼神一亮,這個年代的高考很難出現太高的分,基本上三百多分就能上大學,而妹妹考出了五百多分的好績,已經相當優異了。
“紅霞你這個績真的很不錯了,等著拿錄取通知書吧,哈哈……”姚衛民欣大笑起來。
姚紅霞得到二哥的夸獎,臉上出喜悅神。
填報的是四九城工業學院,也就是后世的四九城理工大學,憑現在考出來的分數,可以說十拿九穩,收到錄取通知是早晚的事兒。
姚紅霞最早的理想是做個父親那樣的人民教師,但后來不知怎麼改變了主意,選擇報考工業學院。
晚飯全家人吃的都很開心,姚衛民陪著父親喝啤酒,兩個妹妹拉著母親喝汽水,屋里笑聲不斷,氣氛溫馨而歡快。
晚上八點多的時候,姚衛民提著電風扇走去了同樣住在后院的許大茂家。
許大茂開門看到是二哥來了,頓時滿臉欣喜,忙著就要掏煙。
“二哥!這電風扇我真的用不著,您還是拿回去吧,咱誰跟誰啊,您是我二哥,我能讓老人家在屋里熱著,自個兒在家吹涼風麼,那得多沒眼力見兒啊,嘿嘿……”
把姚衛民請跟進屋里后,看到手上的電風扇,許大茂笑著表明心意,態度誠懇。
“大茂,你這番心意我領了,但電風扇老放我們家也不是個事兒,再說我單位也發了專用券,趕明兒個我讓紅霞帶著妹妹去市場買一臺回來就是了。”
姚衛民擺手,坐下后笑著解釋道。
“得,那我就聽二哥的,這天兒是有點兒熱,我這就給您開風扇!”
許大茂沒再堅持,上電源后,扭開開關,把電風扇對準了姚衛民。
姚衛民點著煙卷兒,隨意的四下看了眼。
只見里屋外屋的生活用品都收拾起來了,旁邊的椅子上放著一個帆布行李包,而秦京茹并沒有在家,顯然還在姐那兒沒回來。
許大茂見二哥的眼神注意到了帆布包,便立刻解釋道:
“二哥,給您添麻煩了,剛才秦京茹那人回來跟我說,您待會兒有可能來找我,所以我這是專門在家等您呢,要不早走了!”
姚衛民聞言微微皺眉,仔細打量著許大茂的臉,開口問道:
“真不打算跟秦京茹過了?”
“嗯!不能給我生孩子,這日子就沒法兒過!”
許大茂毫不猶豫的堅定點頭,了口煙忍不住劇烈咳嗦了好幾下。
姚衛民著他略顯蠟黃的臉,覺得有些不對勁,眉頭皺的更了。
“咋弄的?你這氣看著可不太對勁!”
他又看了下許大茂的穿著,這麼熱的天,后者穿了件長袖襯衫,扣子都扣的嚴嚴實實,明明臉上有著細汗珠,但卻偶爾會出現打冷戰的現象。
這讓姚衛民更加狐疑起來,靜等著許大茂回應。
“二哥,你也看出我氣不對勁來了?哈哈……不瞞您說,我這正治著病呢!”
許大茂抹了把臉上的汗,神神的朝屋門口看了下,低聲音詳細解釋道:
“前段兒時間我跟朋友吃飯遇到一神醫,哦不,準確說是一名高人!手段簡直太神了,憑空生那是信手拈來,各種疑難雜癥都能治好!
二哥您還別瞪我,一開始其實我也不信,這都什麼年代了,咱信仰唯主義,但架不住眼見為實啊,人家隨便了幾手,我是真服了,口服心服外加佩服的那種服。
關鍵更神的還在后頭,這人只看了我幾眼,就知道我上有病!”
許大茂說到這里,明顯振起來,眼里冒著虔誠的,狠狠吸了一大口煙,繼續說道:
“二哥你是不知道,我當時都懵了,但一琢磨自個兒這病又沒法當著外人的面兒說,就想岔開話題,結果您猜怎麼著,那高人直接就給我來一句,看我的面相不像是絕戶命,有的治!
哎吆當時我那個心就沒法形容了,只要他能治好我這病,那讓我干什麼都樂意啊!”
姚衛民聽到這里,忍不住無語的搖了搖頭,斜睨許大茂。
“神醫治病,越治越虛?”
許大茂干笑幾聲,不憂反喜,滿臉期待的說道:
“二哥有所不知,我以前那病就是淤毒過多導致的,現在是在排毒,等排干凈了,按照那高人的說法,會比以前更強壯,就傻柱那樣式兒的,我分分鐘撂倒他!
據說就連夫妻間的那事兒上,也比以前要堅好幾倍呢,嘿嘿……咳,咳。”
許大茂一笑又咳嗽了好幾聲,呼吸短促,氣息虛浮。
姚衛民打量著他的狀態,除了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還有些意外。
許大茂向來是個聰明人,怎麼還讓人這麼輕易就給忽悠住了呢?
這種事兒都不需要去親自證明,就能判斷出,許大茂里所謂的高人,不過就是個江湖騙子!
靠著點兒外人難以理解的手法,先把人震住,然后通過察言觀,再說一些高深莫測的話,從而快速卸下目標人的警惕心理,以便于達騙錢騙的目的,這都是很常見的慣用手法了,一點兒都不稀奇。
“行了,那我問問你,所謂的高人幫你治病,打算跟你要多錢?”
許大茂雖然是個小人,但也僅限于耍點心眼子,并不是窮兇極惡之徒,姚衛民覺得既然遇到了,有必要出手把他點醒。
“治療一次只收一錢,嘿嘿……二哥放心吧,我覺得他不可能是騙子,你想這個社會上,要真是騙子,那能一錢就給人治病嗎?換做我有那高人的本事,一次不收個幾十塊都對不起這份手藝!”
許大茂得意的解釋著,雖然臉蠟黃,但語氣無比篤定,對高人能治好他的絕戶病深信不疑。
“一錢?”姚衛民微微思忖,不由覺得更加詫異了,繼而沉聲問道:
“那他給你治病,有沒有別的條件?”
“沒啊!人家是真正的高人,給我治病純屬于拔刀相助,用他的話說什麼,哦對了,結善緣!”
許大茂再次點了一煙卷,臉上跟撿了錢似的出得意之。
“你這樣,把你跟那人怎麼認識的,以及聊過什麼,還有每次怎麼治療都跟我說說,越詳細越好!”
姚衛民此時的臉凝重起來,他覺得許大茂遇到的所謂高人,或許不單單是為了騙錢那麼簡單,肯定有更的目的,不然說不通!
“二哥,您還有所懷疑啊?其實我覺得吧……”
許大茂話說到一半,勐然瞥見了姚衛民的凝重神,立馬止住話語,微微回憶了下,開始仔細匯報起來。
“是這樣的,我現在不是軋鋼廠宣發科的科長嘛,上星期客戶請我吃飯,席間認識了這位高人。
然后在我的再三懇求下,答應幫我治病,每個星期一次,讓我到河北他的家里住一晚上,路費自己承擔,象征的每次收我一錢診療費。
據高人所說,他家是建在一風水位上,人住在里面,可以排除陳年淤毒,達到凈化自的效果,二哥您是沒看到那位高人,年紀都六十多歲了,可看上去鶴發,真就有道風仙骨的派頭兒!……”
許大茂仔仔細細的把認識高人的過程和治病經過都說了遍,不敢有毫瞞。
姚衛民聽完沉了半晌,下意識挲著下,出沉思之。
首先那所謂的高人是個騙子確定無疑,這種人哪個年代都有,仗著一些不被人理解的手段坑蒙拐騙,獲取錢財。
只是許大茂遇到的這個騙子,目的更加神,讓人有些捉不。
“你現在背著包,就是打算趕去河北?”他指了指背包問道。
“嗯,后天是周末,我已經跟廠里請好了明天的假,打算這回過去住上兩晚,爭取多排點兒淤毒,盡快把上的病治好,嘿嘿……”
許大茂再次得意笑了起來,臉上掛著濃濃的期待神。
“那既然你上的病都能治,干嘛還要跟秦京茹離婚?”姚衛民腦子里想著騙子的事兒,隨口問道。
“這個還真不能怪我,高人說了,想徹底治好上的病,就必須這麼做,不然排毒的過程中,氣虛弱,每天兩口子睡一個床上,秦京茹的氣都能把我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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