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被我那麽一說,就想要將恭親王府和裕王府一網打盡。至於之後放恭親王府一馬,也不過隻是暫時的事罷了。”
說起這些事的時候,楚燁的語氣並不是很好。
甚至,還帶著冰冷的氣息。
沈清曦能夠懂他。
畢竟,那個人,是他的父皇,可是,這樣的一個人,卻是一個沒有的冷冰冰的人。
毫不將親看在眼裏。
眼睛裏,隻有那個高高在上的皇位,隻有他自己。
除此之外,再也別的什麽人。
兄弟,兒子,人……別的人,本就不會被他放在眼裏。
這一點,楚燁早就已經看得很明白了。
不然,他也不可能早早就在暗中積蓄起了獨屬於自己的力量。
隻是,明白歸明白,真的到了這個時候,心裏也不是特別的好。
“所以,那位其實早就已經準備好了,隻等事發生之後,就立即手。”
楚燁點了點頭,應了一聲:“嗯,就是這樣。”
“可是有一點我還是不太理解,楚銘就算上吊自殺之前,留下了綁架八皇子的認罪書,可是,這封認罪書,肯定是恭親王府的人第一時間發現,恭親王那個人,能夠在上麵那位的打之下,還能將恭親王府保護了這麽多年得以平安無事,肯定不是個蠢笨的人。”
“這樣的一個人,若是發現了那封認罪書,肯定是在第一時間藏起來或者毀掉,如此一來,上麵那位,是拿什麽對恭親王府定罪的?”
在的理解裏,就算上麵的那位真的講恭親王府視作眼中釘中刺,想要將恭親王府一網打盡,那也得事出有因,有證據吧?
而證據,肯定已經被恭親王藏起來或者損毀了,那麽,消息流傳出去的可能,就很小了。
從另一個方便來說,就算楚綦在匯報消息的時候,將楚銘留下認罪書的事也說了出來,可是,他也沒有拿到認罪書,就算說了,也是沒有實證的事。
如此一來,上麵那位,還能拿什麽來定恭親王府的罪?
更何況,真要定罪,也是定楚銘綁架八皇子這件事的罪。
可是眼下楚銘已經“畏罪自殺”,那麽,上麵那位總不可能鞭吧?
更何況,上麵那位真的要據楚銘的事來問責恭親王府上下,那也隻是到楚銘的牽連,不會有什麽太重的刑罰。
可是眼下,竟然連陳真都出麵了。
那麽,這件事,就不可能輕易就了結了。
聽到這話,楚燁深深地看了沈清曦一眼,而後,意味深長地開口解釋道:“曦兒,你要知道,在這個世界上,君要臣死,臣就不得不死。就算一時之間沒有實證又怎麽樣呢?證據,總有一天會出來的,一個君王真要對付一個臣子,那麽,就有的是辦法。死的,也能變是活的……”
他一口氣說了不話。
可是,在他說這些話的時候,沈清曦卻從楚燁的語氣中,聽出了濃重的諷刺意味。
輕輕點了點頭,回答道:“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