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五章循循漸進
就在蕭天狼給青臉巨漢療傷之時,二十四雄已然搭好了帳篷。
進得帳篷休息片刻,赤相領著青臉巨漢進來,手中還提著壕杖、巨鱷大剪、巨鱷長鞭。
蕭天狼觀瞧了青臉巨漢一刻,微微點頭;
那毒已去,只是此人中毒已久,臉卻是回複不過來了,便連頭發也變了青,想來與赤相一般,定是殘毒所致。
不過,那青臉巨漢也算是因禍得福,經熊虎易筋丸之助,這修為竟然突破進階宗師行列。
青臉巨漢甫一進帳,立即便向蕭天狼行跪拜大禮,口言:
“青王拜謝蕭掌門大恩大德。”
蕭天狼微詫異,出聲道:“哦!你認識我?”
青臉巨漢再一次將頭一磕到底,泣聲道:
“我本名馬常青,原是十殺中人。”
“你是判馬常青?!!”蕭天狼一下有點懵了,搞了半天,他還是十殺中人呀。
頓時,蕭天狼有些哭笑不得,問道:
“那你又是如何中毒的?”
馬常青逐將事原委娓娓道出。
原來,當初他被暗算後未死,便想尋十殺報仇,然而中劇毒未複,便聽人言,在東北佛羅人,有一奇藥可解百毒,便來到東北。
聽完敘述,蕭天狼笑道:“世界那有可解百毒之藥?都是江湖之人以訛傳訛罷了。”
馬常青再次跪倒,大聲道:
“我幾次三番對貴派下手,卻蒙蕭掌門不棄,不僅救我命,還賜下神丹讓我突破桎梏,馬常青愧難當。”
微微一頓,砰砰三個響頭,馬常青再次泣道:
“蕭掌門對我馬常青,恩同再造,願餘生在蕭掌門鞍前馬後,以供驅策。”
蕭天狼暗忖:‘人言贈人玫瑰,手有餘香,不想我這錯有錯著,還能收一個宗師高手。’
對於十殺,蕭天狼心中是有怨恨的,天山派前前後後傷在十殺手中的人可是不;
遠了說,蕭天狼自己,那次收服了;
近了說逍、君莫愁,逍還就是傷在這馬常青手上。
但是,轉念一想,十殺與蕭天狼或說是天山派的糾葛還真是說不清楚。
十殺中現為荒月之妻,十殺中生滅是柳葉的師父,甚至十殺中的簿主……
‘也罷,十殺中也不全是壞人,多你一個不多,你一個不。’蕭天狼如是想,便開口道:
“既然你有此心,我便收下你,那馬常青的名號便不可再用,嗯!你先前不是自稱青王嗎?我看就不錯。”
青王大喜,跪拜磕頭,口中大呼:“青王拜見主人。”
蕭天狼笑了一下,想起一事,張口道:
“還有一事要說與你,那死骨已然死在我夫人君莫愁掌下,你那仇便算是報了。”
青王一愣,頓時喜泣並舉,再次磕頭:
“主人大恩大德,青王必誓死以報。”
“好了起來吧”蕭天狼淩空舉手一抬,青王便覺有一不可抗拒之力將自己抬起。
先前蕭天狼幫青王療傷時,青王就已經領教了蕭天狼那浩瀚如煙的力;
現在兩人相距數米之遠,蕭天狼便是隨手一抬,就有這等能力,實在是讓青王佩服的五投地。
就聽青王言道:
“主人,那囚車中之人,您還是見一下好。”
蕭天狼略有詫異,問道:
“此人有何特殊之?”一邊揮手讓蕭磊去把人提進來。
青王砸了砸道:
“我本想去盜那佛羅人聖,便是那傳言中能治百病之,卻不想有人更先我一步;我心有不甘,便尋跡追蹤,等尋到時,那人已經被佛羅人給抓住了,後面的事您都知道了。”
青王話音剛落,蕭磊已提著那人進來。
便見,此人頭發雪白,上皮亦是慘白,便如得了白化病一般;
此時正神萎靡,雙目無神,怔怔的坐在地上發呆,口中似有喃喃自語。
蕭天狼傾耳一聽,就聽見:“天山弟子不輸人……”
頓時,蕭天狼大驚失,嗖的一下竄到此人旁,雙手將其肩膀一扶,眼仔細上下打量。
半晌,蕭天狼雙目似有淚,輕輕喚道:
“小三?小三?”
被蕭天狼喚著小三的白發白人,好似被這一聲驚醒了一般,緩緩轉過頭,怔怔的看著蕭天狼;
眼中似有疑?
蕭天狼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與當初有些不同,臉上連一塊刀疤都是沒了,這就輕聲道:
“司馬善智,你仔細看看我,我是掌門呀,我是天山掌門蕭天狼呀!”
司馬善武?
原來此人便是當初‘陳冬’帶人襲天山派時,被兩家家長捆著不讓參與保護門派的司馬家兩個弟子之一。
當初天山派初建不久,人心還未穩定,又值門派多事之秋,為平人心,更是以嚴天山法度;
司馬家這兩個孩子,被天山派長老會給逐出了門牆。
蕭天狼當時見此二子可憐,又其非是二子之錯,實則是大人不明事理,怪不到孩子上。
逐下山,將天山派不傳之,赤神功、玄神功分授了兩人。
小三司馬善智習了玄神功,小四司馬善武習了赤神功。
小三聽得蕭天狼三字,眼神頓時回複清明,再一看眼前之人,頓時淚如泉湧,一把抱著蕭天狼,大嚎道:
“掌門!掌門啊!!小三沒給你丟臉,沒給天山派丟人呀!”
想是太過激,小三一聲大嚎後,便暈迷了過去。
“小三!小三!司馬善智!!”蕭天狼一陣呼喚,不見轉醒,立即將其放好盤坐;
自己坐於其後,雙掌出,息剛一探,便覺此子息甚是古怪!
一自然是小三所習玄真氣,另一弱一些的卻是赤真氣,還有一非常強烈的異種氣。
這異種氣,想來便是那佛羅人的聖。
此時,三種真氣勢水火,在小三撞,還好被蕭天狼遇見,否則不出數日,司馬善智必死無疑。
‘我明明告訴過他們兩兄弟,不可合練之功,怎麼不聽!!’蕭天狼有點生氣,不過現在人還暈迷著,要罵要罰,也要人醒來了過後。
先天真氣一催,直接進到小三,那赤玄早在多年前,便是蕭天狼的看家功夫,也是繼嘯月決、呼日決後,蕭天狼首次合修的功法。
為此,蕭天狼險此失明,對此二功蕭天狼是的不能再了。
將先天真氣打小三後,蕭天狼直接利用星羅神鑒功之——化枯木生花:生機之道。
憑著對二氣的悟,以及對赤玄兩功的練,更是有玄冰離火神功的轉化的經曆;
蕭天狼終於是將小三的赤真氣在一,正在想如何理之時;
當初在‘吸功’的一幕映蕭天狼腦中,略略思忖一下,蕭天狼過赤相,讓其在自己一側盤坐。
蕭天狼小心的將小三赤真氣取出,又經自家先天真氣去蕪存菁,為本源的赤真氣;
再將其打赤相,讓其以赤神功口決練化、吸收。
跟著,蕭天狼又將小三那異種真氣進行練化,使之融小三種玉宮中。
過得一時三刻,便見小三呼息開始悠長;然而,這僅是第一步。
此時,小三五髒六腑被真氣損害嚴重,非有大補不可,便如先前青王一般無二。
拿出一枚熊虎易筋丸,喂其服下。
果然,熊虎易筋丸大補之效非凡,五行之氣流走於小三,當功行飽滿之時;
卻見,小三、赤相兩人真氣一齊,蕭天狼立時有所應。
原來,此二人均是真氣飽滿,真元自開始沖擊任督二脈。
赤相原本就在宗師門口,是為半步宗師,再得了小三那本源的赤真氣,臨門一腳就算是踢開了;
赤相本只是巫薩滿,雖也有習武,但對此況那曉得如此這多,便覺真氣鼓脹,便順勢而為。
另一位司馬善智就更別提了,人都是暈迷的,完全就是被行功。
蕭天狼心中頓時生起無心柳柳蔭的覺。
‘也罷,便讓我天山派再多兩位宗師便又如何。’蕭天狼如是想。
強大的先天真氣一催,二人真氣更是勢若破竹,直接突破天地二橋,通神丸之宮;
二人頭上真氣繚繞不散、力生生不息。
將二人安頓好,蕭天狼起出帳,後二十四雄跟了上來;
便見,最是跳的蕭焱厚著臉皮上前道:
“附馬,要不您老累,給我們兄弟也來上一下,我們也做做那宗師的滋味。”
蕭天狼一聽,頓時雙眼翻白,轉一看二十四人竟然都是期許。
頓時,蕭天狼大為火,狠狠的將二十四雄教育了一遍,並講明了武道循循漸進的道理。
…………
蕭天狼這邊在給麾下之人講武道循循漸進;
然!
江湖中人誰不想一飛沖天。
且說,在武朝之外,有一門派,名曰昆侖派,雖門派駐地不在武朝,卻是以武朝武林人仕自居。
每隔十年,便要來參加天下第一武林大會。
就往年績來說,僅僅排在九大排之下,便說是武林第十派,也不為過。
門中更是高手如雲,由以昆侖三老為最,皆為大宗師!
明年就是武林大會之期,因距離較遠,昆侖派早早的出發,全派高手盡出,誓要一舉奪得那九大派之尊位。
行至小玉時,便聽到江湖傳聞,言東北之地有聖出世。
這江湖傳聞,比現在自不妨多讓,傳播速度之快,簡直讓人匪夷所思。
當昆侖派一行得到此傳聞後,現昆侖派掌門韓行與三老商議過後,便不進關,從關外向東北而行。
之所以如此,便是為了掩人耳目。
不得不說這韓行還是小心慎重之輩,只是此貪實在是太重。
這日,昆侖派一行,臨近葫蘆關,暫且紮營休息。
最大的那一座營中,昆侖三老與韓行正在其中。
就聽昆侖三老中老大,松老問道:“行,此次比武大會,你可有把握?”
“回松長老的話,行我…我…我沒有把握。”韓行有些愧的言道。
武林大會,自然有武林大會規矩,凡年過六十五歲者不可上臺爭奪門派坐次。
這也是一種鼓勵政策,要不然每次都是些老怪上臺,也就沒什麼意思了。
松、竹、梅三老相視一眼,松老沉聲道:
“行,今後過後,下一屆你也過了六十五了,便不能再參加比武了,所以……”
“謝三位長老全!”韓行立即拜下,作為昆侖掌門,他當然知道三位長老要說什麼。
就聽松老一歎,向梅老使了一個眼,後者起出帳,松老才對韓行道:
“嫁神功為我昆侖不傳之,雖此法有幹天和,但為了門派計,也就顧不得這許多了。”
竹老也是接口道:“用四位半步宗師的功力,加注於你一,想來便是不能達到大宗師,也是不遠矣。”
韓行連連應是。
不一會兒,梅老帶著四個混皮漆黑、手足均是帶著寒鐵重銬的人進得大帳。
見到四個黑人進來,松老把手一揮道:“你準備吧。”
韓行慌忙解寬帶,並把隨震天槌、鑽天釘放到,全**盤坐好。
便聽竹老對四黑人道:“想來你們也知是怎麼回事,你們既為我昆侖奴,便知是為了什麼。”
梅老也是笑著道:“為了能讓你們增長功力,我昆侖派可是沒下本錢呀。”
那四黑人初一進來,見韓行,便就料到了,再聽這二老一說,便知那事終於是來了,四人早就全發抖。
松老見四人害怕,便道:
“只要你們乖乖出功力,以後便以普通人生活,我昆侖派保你們食無憂。”
只聽,四個黑人中其中一人道:
“我等早知會有今天,既然如此,還請三位長老尊守承諾,我等四兄弟出功力便是。”
昆侖三老一齊點頭。
手足鐐銬去後,四黑人對視一眼,排一排準備行功。
昆侖三老見四人老實,均是稍稍放下心來;
每一代掌門行此功時,昆侖奴無有不反抗者,今次便算是幸運,事後當好好總結一翻。
就在三老也參與行功之時,依嫁神功口決,剛剛將四人功力提取出一部份準備傳給韓行時。
突然!
變故陡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