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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青前妻重生了》 第33章 第三十三章

 “表哥你別嫌棄,就是一點點小病,修補下不耽誤穿。”

 “這麼好的裳嫌棄啥,你嫂子看到不知道多樂呢。行了,等過完年我們來繼續干。你別心,保證給你干好。”

 老漢那兒還是過意不去,臨走將閨給的錢在了床底下。當爹的農閑來給閨幫忙還要工錢說不過去,何況臨走又給這麼多。老兩口連里頭的秋都置辦齊全,他咋還能再拿錢。

 李霞發現了父親沒拿錢,只好又去郵局給他寄回去。年底大掃除,一家人齊上陣。等干完了沈暉不知道找什麼,從屜里翻到了戶口本。早聽爸爸說了給一一遷戶口的事兒,今兒才看到一家五口整整齊齊在一個本上。他拿著給一一看。

 “瞧,咱們家戶口本,這頁是你。”

 “沈如一、”一一用手指著戶口本上自己那一頁的大字,開心的一個一個念。然后抬起頭來跟沈暉炫耀:“哥哥,我也姓沈了,跟你一樣的。你高興不高興,我可高興了。”

 沈暉白他一眼,看似嫌棄實際手給他里塞了塊兒糖。“多了個笨蛋弟弟有什麼可高興的?”

 “我不笨,我是最聰明的。”

 “好,你是聰明蛋。”

 畫畫拿著戶口本看了好幾遍,抬頭著爸爸默默的笑。之前在學校有人問過為什麼不跟哥哥一個姓,為什麼是跟媽媽姓,當時不知該如何回答。這回好了,再不會被問到這樣的問題。

 “爸爸我去練字了。”

 小孩將戶口本給沈海,轉出去回西屋自己房間。期末考試語文還好,可數學卻不行。小姑娘知道自己的短板在哪里,從去年開始參加學校的書法班,如今每天都會認認真真的寫大字。

 畫、書、字畫自古就是不分家的。喜歡,接國畫后被深深震撼。小小的心靈下定決心以后要考院,練字從現在開始。

 畫畫去寫大字了,沈暉帶著弟弟去看電視。期末考試他兩門都是滿分,沈海給他找了學心算的老師。年前就開始學了,年后等到初八再開課。這幾天還能無憂無慮的玩幾天。

 “一直是小孩子就好了。”

 “哥哥,你說什麼?”

 沈暉拍下他的后腦勺:“我說我羨慕你個小傻子,什麼都不用學,每天就是玩。”

 “爸爸說等明年就給我報,我也沒法玩了。”

 “不是吧,爸爸也太兇殘了。咱仨一個都不放過啊。”

 “哥哥,學算不好玩嗎?”

 “剛開始是好玩。其實也沒什麼,好玩的。”

 沈暉笑笑,拉著弟弟在椅子上坐下。小傻子的快樂時也快要過去了,以后就難兄難弟了。想到這點兒,他忽然覺得喜歡這個弟弟,有他真好,有畫畫也很好。

 李霞隔著玻璃窗看閨安安靜靜的在桌前練字,咬著俏的小模樣沉穩堅毅。前世就是沉靜安穩的子,今生褪去那層自卑,如今看著落落大方。

 “沈海,你說再讓畫畫學個什麼樂好不好?”

 “看孩子自己的意思。”沈海笑笑,跟一起做飯。“琴棋書畫,你這是想把閨培養大家閨秀?”

 “就是聽人家說音樂可以陶冶人的,增加氣質。我這輩子讀書,更不懂什麼高雅的東西。我閨我當然想能漂亮又優雅,別長我這樣的。”

 “你怎麼了,你很好啊。”

 老夫老妻了一下被夸一句,李霞不由的紅了臉。不過今年的績給了無限自信,著他有些不好意思,卻沒有自卑的回避。

 “我今年的貨全都出完了,資金全部回籠。等元宵節一過我就南下,這回我打算進年輕人喜歡的喇叭和襯衫。”

 “我就說我媳婦很好,很厲害。”

 ————

 過年沈海需要值班,帶著仨孩子回了老家。父母看到熱的招待,親戚們圍著問東問西。怕沈暉不習慣農村,代畫畫姐弟倆照顧哥哥。

 過年跟家人在一起,幾年后重聚自有一番熱鬧。初五帶著孩子們回城,元宵節一過再次南下,父親和哥哥來了后開始更換門窗,修補地面。

 老二媳婦冬天干了五十天,得了兩裳和三十二塊錢。回家這麼一換算,覺得在這里更合算,所以一過年留老二在家里收拾土地準備下種,再次來到這里想多掙幾個。

 地面不太好的磚被替換,門窗換新、吊頂、墻面刷、門窗家刷漆……隨著天氣轉暖,后院有條不紊的修繕。到四月全部修繕完,整個后院被恢復原貌。褪去之前那種雜陳舊,呈現出全新的面貌。

 李霞開春后生意進淡季,一天天就那麼緩緩的賣著貨。家里有老二媳婦做飯打掃,倒是輕松的很。有時間就跟大表哥比劃做啥樣的家,做好了老漢拿著砂紙一遍遍打磨,直到如鏡才均勻的上漆。

 木頭和漆李霞都是選的好的,家門窗刷漆后隨著天氣轉暖在通風良好的況下利于干燥和揮發那味道。

 時間匆匆很快大家換上了單薄的衫,干活的男人甚至中午已經開始膀子。大表哥說這麼著還省裳。李霞著他被劃的出的口子,只能是給他買點兒云南白藥。

 晚上吃飯,老漢敲敲煙袋跟李霞告辭。“家也都放好了,等著漆干了晾了味兒就可以住。我們也該回了,玉米攏土麥子快收割,家里一堆活兒呢。”

 “行、下午讓我三哥去買票,你們準備回吧。”

 年后一人做了倆月多,按照實際天數給結了工資。一個個拿到錢開心的笑,老三對著有些不好意思,手推辭著。

 “年前的給的不,又給了新裳。這回的工錢就算了,親戚間幫個忙不用算這麼細。”

 他這麼一說,表哥也有些躊躇,老漢本來是不要的,可過年時李霞就是給他塞進了包袱里,此時猶豫著咋說來推拒。

 “拿著。一碼歸一碼,你們放下地里的活兒來幫忙,我怎麼能讓你們空手回。”

 將錢塞進三哥口袋,沖表哥笑笑出去收拾東西。這回去南方進了許多絨,整理了家里人能穿的讓老爹帶回去。以往開春掉棉就穿夾或者單,早起晚上能凍的哆嗦。絨是腈綸的特別容易起靜電,皮不好的還會,但卻絕對是這時期的神

 “咚咚、”

 在里頭整理東西,聽到敲門聲過來應門。來人是二嫂,滿臉的笑。坐下挲著給的絨說著謝的話,然后話鋒一轉進正題。

 “霞、你看你能不能安排我去你家包子鋪干活?”說完站起來擼起袖子補充:“我干活麻利,絕對不比們差。咱可是一家子,你不會放著掙錢的活兒給旁人不給我吧?”

 “我哥和倆孩子都在家呢,你在這兒他們怎麼辦?而且,包子鋪的人干的好好的,一個蘿卜一個坑,這也沒位置啊。”

 “那包子鋪是你的,有沒有位置還不是你說了算嘛。我也看出來了,你男人啥都聽你的,這點兒小事你幫幫娘家人他不會說啥。”

 李霞沉默著,然后搖頭拒絕。“還是我剛才說的,我不能無緣無故把干的好好的人趕走。”

 “那我留下幫你賣服裝。”

 “暫時不需要。”

 “霞、我可是你親嫂子。你放心,你雇我干活我啥都聽你的。這道理我現在懂。”

 “我知道,可沒合適的地方。”

 “那、那等有合適地方了你得先安排我。你給我寫信,我馬上就來。”

 “再說吧,這事兒沒那麼容易。”

 “好,反正你記得家里人。”

 沖嫂子點點頭,這才拿著絨離開。李霞低頭思來想去。二嫂這人貪小便宜,小病一堆。可這人也很能干,就是想把日子過的更好,看有能力所以想讓幫忙。

 琢磨著有合適的小生意可以讓他們做,起初自己幫扶一把。大哥兩口子年紀大些估計不會來城里,三哥他們孩子在上學,也不可能都離開。慢慢來,有合適的一家家拉吧。

 這種事兒是雙贏,娘家過的好了也不用老惦記,父母也安心。倆哥哥要來了城里也能給幫忙。做什麼力上的活計,比外人方便。

 送走老父親和哥嫂,們又開始了吃食堂的生活。服裝批發零售基本上了正軌,一天天除了忙但不再那麼慌

 晚上收攤回家,隔著窗戶看到沈海系著圍在灶臺前忙碌。將貨連車放到耳房與東廂相連的廊下,用塑料布苫好后進了廚房。

 放水洗手,開口問:“不是說好吃食堂的嗎,怎麼又在家里做飯?”

 沈海的病,讓總是提著心。吃飯而已,食堂解決不好嘛。心里有些怨他不,語氣自然帶了出來,眉頭也皺著。

 洗了手想接手做飯,被沈海躲開。男人溫和的五笑起來,清亮的眼眸里有點點星在流也被染的翹起了角,著他深呼吸一口。

 “對不起,我就是擔心你。”

 沈海看看窗戶,然后探頭親一下。他病了,而且目前沒有有效的治愈手段。他知道擔心,給他買營養品,空就趕快將家務做好、就是怕他累。

 “最近覺非常好,別擔心。今兒是一一的生日,我答應給他做長壽面。”

 李霞抬手一拍額頭,著他懊惱又抱歉。“對不起,我昏了頭了。來,給我,我來做。”

 白面里磕蛋,加清水下手攪拌。兒子的生日啊,怎麼就忘了呢。重來一回,明明想的是最重要的是好好養育孩子,怎麼好像越走越偏呢。

 掙錢,掙錢,吃夠了沒錢的苦頭,一心只想著錢能解決生活中大部分的事,要抓機遇努力掙錢。

 自認學識不高,能力也不強,甚至膽子也不是太大。如今敢想敢干都是因為知道未來發展,等這段時期過去也兩眼一抹黑的時候肯定就沒這麼放得開。所以抓時間掙錢,結果好像忽略了孩子們心靈所需,還不如沈海跟孩子關系更親近。

 “一一最近有沒有調皮,沒連累你挨訓吧?”

 沈海笑著在剝蔥,細長的手指做什麼都慢條斯理。“前段日子打破了暖壺,不過暖壺里是空的沒燙到他。”

 “這個臭小子,我就知道他不安生。明天開始我去接他吧,他是不是還跟人打架了,你為了他沒挨訓吧。”

 沈海瞅了一眼門外,一個小影子飛快的消失在門口。“誰讓他是我兒子呢。”

 簡單一句話,李霞滿肚子的話不再多言。原先想堅持自己空去接兒子,此時忽然覺得那麼做就傷了他這一番意。

 下手將棉絮面團,蛋攤平切、木耳切、黃花菜切一下,今兒給臭小子做臊子面,酸辣鮮香他肯定喜歡。

 做飯接手了,沈海剝了蔥后出去將定的蛋糕拿回來。今年新開的蛋糕店,這新鮮玩意買的人不,想要都得提前一天預訂。

 小家伙過生日有蛋糕又有喜歡的面,開心的許了愿后開始手切。“我自己來,我要給爸爸一塊兒大的。”

 小家伙自己手切開蛋糕,將最大的那塊兒裝進碗里放沈海面前。“爸爸,生日快樂。”

 “哈哈、”大家都想在笑他,別人跟他說生日快樂,他居然也學著跟沈海這麼說。畫畫想糾正他,他卻不以為然。小腦袋一揚十分驕傲的模樣。

 “我的生日要跟爸爸一起過。”

 “生日還能跟人一起過?”沈暉咬一口蛋糕白他一眼,然后轉頭跟沈海要求。“爸、明年我過生日也要蛋糕。”

 “好,以后你們仨過生日都有蛋糕。”

 “噢耶、爸爸最好,爸爸萬歲。”

 普通的糖、餅干什麼的家里就沒斷過。出現的新鮮玩意可口可樂、蛋糕什麼的沈海也會滿足。小家伙們對爸爸熱烈歡呼,一一甚至用沾滿油的親了他一臉。

 “哈哈、”

 看著爸爸的模樣小家伙哈哈大笑,沈海對孩子們從來都是那副笑模樣。李霞拿了巾給他干凈,嗔了兒子一樣讓他乖乖吃別再糊。

 “這麼貴的東西你給我好好吃,乖乖的別再作妖,不然媽媽揍你啊。”

 “知道了。”

 拿紙給大家,轉到灶臺去煮面。一一背影小聲的說:“媽媽好小氣。”

 沈海同樣學他小聲道:“給你買蛋糕的錢是媽媽給的。”

 小家伙抬頭瞪大了眼眸,黑白分明的眼睛寫滿了不可置信。“真的?”

 “真的。”

 “那明天可以再買一個蛋糕嗎?”

 李霞回頭瞪他:“給點兒就燦爛是不是?屁了?”

 “沒。”哥哥姐姐在笑他,他卻嬉皮笑臉。“那媽媽下回什麼時候才可以買?”

 這臭小子,給個桿兒就往上爬。他喜歡甜食,這種香甜膩的食他很喜歡。前世想吃吃不到只能干看,從來沒跟提過這些要求。

 “買普通的蛋糕,不過生日買生日蛋糕有些奇怪。”

 “好。只要是蛋糕我都喜歡。”

 仗著家里最小,開口爭取到了福利。轉頭跟哥哥姐姐嘚瑟,沈暉傲的一仰頭,那模樣默默的在說我要媽媽也會給。

 ————

 小家伙過了生日好幾天了,方中誠不知哪神經忽然搭上了想起還有個兒子。傍晚放學到兒園去看兒子,結果聽到老師居然喊的是沈如一。

 “沈如一?”

 他兒子什麼時候改姓沈了,這簡直晴天霹靂。當即在人群中找到沈海劈頭蓋臉的質問,講話時額頭的青筋都崩了來。

 “沈海,你給我解釋解釋。我方中誠的兒子,怎麼就跟著你姓了沈?你怎麼那麼大臉,你自己沒兒子嘛你搶我的……”

 “噓、”大庭廣眾的,沈海覺得這麼嚷嚷不合適。方中誠激過后也很快冷靜,都是知識份子,有話找地方說,這麼不管不顧的如同潑婦一般的行為讓他也臉紅了一下。

 “走,到你家去說。”

 倆男人領著孩子回了沈海家里,路口的時候李霞看到了況。將攤子給小劉,也趕快跟腳步回了家。

 “不管什麼原因,一一是我兒子,怎麼能改了姓呢?”

 “為什麼不能改?”李霞進來瞪著他,話語說的理直氣壯。“我兒子,我生我養,我想讓他姓什麼就姓什麼。”

 “李霞、你蠻不講理。自古孩子都是從父姓,我又不是上門婿,憑什麼我兒子不跟我姓?”

 “憑你只管生不管養,憑你不愿將孩子的戶口遷到你名下。你自己都不愿意要,還有臉來問我憑什麼。方中誠、哪個給你這麼大的臉?”

 李霞講話毫不客氣,畫畫在門外就聽到了媽媽生氣的駁斥聲。仨孩子站在院里面面相覬,沈暉著弟弟妹妹此刻有些同

 之前一直覺得他倆有個好媽媽,不論環境好壞都不拋棄自己的孩子。而他媽還是鐵飯碗有工作呢,離婚都不要他。可如今看來他倆也可憐,方中誠跟他爸爸比可差老鼻子了。

 小孩子的腦回路就是這麼好玩,一對比頓時找到了共鳴。沈暉手左手牽一個右手牽一個,姊妹三人背著書包一下子關系好像更近一步。原來大家都是“難兄難弟”。

 那邊方中誠被氣的臉紅脖子,想說什麼不知該從何說起。從去年他們就開始備孕想再生一個,結果到現在也沒懷上。去醫院檢查說沒病,可就是懷不上。

 他心里煩躁沮喪,到兒園來看兒子,結果他兒子居然改了姓。沈如一、養權在李霞那里,姓再這麼一改,這兒子好像跟他沒任何關系了。

 “不管怎麼說,我兒子你不能隨便改姓。”

 “法律規定,孩子可從父姓也可從母姓。一一是我們在養,戶口落在我男人名下。他改姓沈合合理。”

 “一一本來是我在養,你現在還給我吧。”

 “方中誠你他娘的長點兒心行不,孩子不是小貓小狗。我跟你說幾遍了,你聽不懂人話是不是?”李霞這回真火大了,氣的抬手拿起了院里的掃把。

 “你也要三十好幾快四十的人,說出的話跟他娘的臭狗屁一樣。婚姻、孩子、人生中最重要最該負責的事兒在你那里了過家家,你想要就要不想要就不要,你以為你是誰,太啊,全地球都得繞著你轉?”

 看怒氣發一副要打人的樣子,方中誠下意識的往后退了一步。這兩年李霞溫和許多、讓他忘記曾經也是地頭跟人打架毫不怯的主,今兒要手敲他兩下他只能干挨著。

 “滾、倆孩子你想看可以,其他的沒你說話的份兒。”

 “那是我兒子,我親兒子,我怎麼就……”

 “養育的時候怎麼不說是你親兒子,遷戶口的時候怎麼不說是你親兒子?責任你不負,空口白話在這兒嚷嚷你的權利。你只管生不管養,戶口都不給孩子遷,你得多厚的臉皮說出這些話?”

 有理有據的說完,方中誠被堵得有口難言,繼續開口奚落:“我以前以為你是讀書人,讀書人最有責任心要臉面。如今你這接二連三的作簡直震驚我的認知,沒想到這天底下還有你這樣不要臉的讀書人。”

 “仗義每多屠狗輩,負心多是讀書人。”

 看熱鬧的吃瓜群眾不知誰來了這麼一句,頓時大家議論紛紛。一時間說什麼的都有,但就今兒吃的這瓜,朋友覺得方中誠的確是沒道理。

 “孩子媽媽在養,那姓什麼自然媽媽說了算。”

 意識在覺醒,承擔家庭社會責任的同時,大家也希能有自己的權益。憑什麼孩子只能從父姓,我生我養的,既然你不管你就無權干涉孩子的姓氏問題。

 “一一、”

 方中誠老臉泛紅,開口喊兒子。他今兒面子丟大發了,眾人中好想拂袖而去,可那麼著就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所以他開口想從兒子這里尋求幫助。如果孩子跟他親的話,那他今兒還不算太可笑。

 他想的好,可明顯高估了在兒子心里的分量。一一聽到他喊自己,跐溜一下躲到了沈海后。

 小家伙這麼一來,吃瓜群眾的目更加玩味了。方中誠恨不能找個地鉆進去,或者干脆原地消失。自己怎麼就來這兒了呢,這不是腆著臉讓人家打嘛。他惱的臉漲的像豬肝,低著頭推開人群慌忙離去。

 沈海著臭小子有些哭笑不得。這孩子鬼的,實在是太頭,知道什麼時候做什麼,給他們兩口子神助攻非常給力。可他也太不給他親爹面子了,方中誠今兒個面掃地,徹底了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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