玨哥兒要給五皇子當伴讀之事,府里沒兩天也都知道了。
二太太頓時就與二老爺哭鬧了起來,“同樣是府里的爺,玨哥兒能給皇子當伴讀,偏你這個做親爹的與宮里的娘娘隔了一層肚皮,害得琰哥兒什麼都沒有。”
“我害的?難道貴妃進宮之前你就沒有得罪過?”二老爺語氣森森地懟了回去。
自從上次將算計柳明月之事推到二太太上后,他們夫妻之間的關系就遠不如從前。再加上前些日子二姑娘砸破了四姑娘的額頭,有四姑娘的姨娘在其中挑撥,這兩人私底下幾乎撕破了臉面。
二太太梗了一瞬,當年嫁進承德侯府的時候小姑子才十一二歲,家里也沒有出讓進宮的意思,哪里想到后來會有這般大的造化。
姑嫂之間本來就容易有矛盾,更何況嫁的是個庶出的,本就不當時的貴妃娘娘待見,雖未曾過手,卻也與吵了好幾次。
現下再后悔已是來不及了。
而丞相府里,張漪忽然收到德妃讓進宮的旨意,也很是意外。
“告訴娘娘,漪最近染了風寒,不宜進宮陪。”張丞相是老人了,他哪里猜不出來德妃的意思,只手心手背都是,他不能為了大兒犧牲小兒。
況且如今德妃對于柳貴妃想要扶持柳明月固寵之事還只是猜測,就算有朝一日了真的,也不一定能懷上龍嗣。
沒有必要為了還不絕對的事去搭上家里的另一個姑娘。
張漪面上沒敢反對父親,但是心底卻有些不高興。柳明月都能進宮長伴柳貴妃,自己怎麼就不能進宮陪德妃了。倆年齡相仿,自小就是一路比過來的,所以張漪習慣了什麼都要與柳明月爭上一爭。
回了自己的屋子都有些悶悶不樂,把榻椅上的靠枕都給丟到了地上。
邊的丫鬟看著這樣,小聲地勸道:“姑娘也不必不高興,下個月圣上賀壽,到時候各家都要進宮禮賀,您那時候說一聲要留在宮里陪德妃娘娘,誰還能趕您出來不。”
張漪想想也是,頓時又高興了起來。
而且下個月圣上壽宴,榮親王肯定也會到場,得再去做幾好看的裳,打幾套新鮮的首飾,絕不能讓柳明月把自己給下去。
#
柳明月這邊卻不知道張漪差點也要進宮之事,與玨哥兒收拾了幾天的行李,等手里的藥喝完了,這才進宮去了。
唯一的憾就是寒霜并非宮,按照宮規,不能與一道進去。
如今五皇子搬到長麗宮之事還未下旨,帶著玨哥兒先行住過去本就惹人耳目,自然不好拿著這事兒再貴妃讓圣上破例。
“姑娘進宮一定要照顧好自己,不要涼也不要吃冰的,若是下個月肚子又痛,一定要遣人傳信回來,我再去給您抓藥。”寒霜將柳明月的最后一個箱子幫著嬤嬤們抬上馬車,抹了把汗道。
“好了,知道了。”柳明月拍了拍寒霜的手,“這些重活兒你就別干了,去歇著吧,這幾個月,我的院子就給你打理了。”
“還有,姑娘……”
寒霜放不下心,還再說幾句,卻見柳明月出食指噓了一聲:“你瞧,玨哥兒邊的娘都沒你的叮囑多呢。”
那邊玨哥兒見柳明月看向自己,因為正在換齒,便抿沖著一笑。
這孩子生得好看又白凈,十足的柳家人的樣貌。
柳明月自重生而來,便對玨哥兒沒了從前的偏見,等坐在椅上由寒霜推著上馬車時,見這孩子還幫自己把馬車簾子打起來,更是喜歡了幾分。
“大姑娘。”大太太在一旁站了許久,等馬車要起行,終于隔窗喊住了柳明月,目有些復雜:“玨哥兒進宮后就拜托你多護著些了。”
便是平日里再是淡定的人,臨分別也放心不下自己的孩子。
“母親放心,我會的。”
大太太頓了頓,終是補了一句:“你也照顧好自己。”
#
圣上聽說今日柳貴妃的侄與侄子進宮,便傳令下去晚上擺駕長麗宮,說是要與兩個孩子一道用頓晚飯。
柳明月前世并未與皇帝近距離接過,今世忽的要與他在同一張桌上用飯,說不上張,但行事也謹慎了幾分,就連挑選服時也讓柳貴妃派過來伺候的幾位宮一同挑選。
最后挑了一件亮麗,但是中規中矩不打眼的裳。
柳貴妃早早地便裝扮好了,一如既往的明艷人。等見到被宮推著過來的柳明月時,不掩輕笑:“好歹是面圣,你這一也太過平平無奇了,回頭別的宮里見了,還以為本宮苛待侄呢。”
不過話雖這麼說,柳貴妃心里倒是極為舒坦。畢竟有個沒二心的侄,總比養個一心想往龍床上爬的要好得多。
“也就是今日如此罷了。”柳明月也跟著笑笑,這個年紀,在圣上面前還是要避些嫌的。
到的比較早,沒過一會兒,玨哥兒也被一個太監領著走了進來。
兩個人吃了點點心,墊了墊肚子,又等了兩炷香的時間,終于守到了圣上過來。
“皇上!”
柳貴妃剛看見那道悉的影,立刻笑意盈盈地迎了上去,等親膩地挽著圣上進殿,柳明月才終于看清楚了這位皇帝陛下的長相。
知道皇帝今年已經三十七了,與自己的父親差不多年歲。
不過保養得較好,有貴妃在旁邊襯著,也沒覺得兩人有多大的年齡差距。
至于相貌到底如何,柳明月也沒敢直視圣太久,只看出來他與榮親王的長相有幾分相像,不過上的一玄服襯得整個人要比榮親王威嚴許多。
“臣見過陛下。”
“臣子見過陛下。”
柳明月與玨哥兒對視了一眼,一道與圣上行禮,只不過坐在椅上,是由柳貴妃撥到邊的大宮扶著站起來,然后才行的禮。
“這是大姑娘吧,朕聽說你的腳了傷,不要多禮,趕坐下。”皇帝視線掃到柳明月后的椅,松和了表,沖柳明月溫和地笑了笑,擺手讓坐下。
然后落座下來,喊了玨哥兒到跟前來,問了幾句學業上的知識。
待聽得玨哥兒有條不紊的回答后,滿意地拍了拍他的腦袋:“是個聰明孩子,當小五的伴讀足夠了。”
柳貴妃見狀面上也多了幾分笑意,自然是希家里的子侄被圣上看重的,不過還是替玨哥兒謙虛了兩句,然后便吩咐宮們開始布菜驗菜。
與皇帝一起吃飯就是這般麻煩,柳明月慶幸先前先用點心填了肚子,否則一桌子佳肴,也吃不上幾分飽。
中間還得時刻提著心思,以防圣上忽然發問。
他作為九五之尊,隨口問的問題,卻不能隨便回答,總要在腦子里飛快地過一遍,確認無誤,才敢開口說出來。
好不容易熬到這一頓快要結束,皇帝接過邊宮遞過來的干凈的巾,了手,沖著柳明月與玨哥兒道:“你倆都是安分懂事的孩子,住在這宮里朕也放心,等下個月朕會讓小五也搬過來。近期若是缺什麼什麼盡管與你們姑母說,可不要委屈了自己。”
“是。”
“是。”
柳明月與玨哥兒依然齊聲回答。
“皇上!”一旁的柳貴妃卻嗔怒了起來,“臣妾不過比明月大十歲,您一口一個姑母的,可把臣妾老了許多。”
皇帝不笑了,“差十歲難道就不許人你姑母了,你怎這般不講道理。”
眼瞧著這兩人之間的氣氛變了,柳明月也不是真正的未出閣,頓時找了借口帶著玨哥兒先行退下。
“陛下,娘娘,兩邊的殿里還沒有收拾干凈,我與玨哥兒先回去了。玨哥兒得早起讀書,回頭要是睡得晚了恐怕起不來。”
“好,那你就先帶著玨哥兒回去吧。”柳貴妃給他倆各自撥了四個宮,還有一個跑的太監,兩個人出了主殿便分別去了各自住的方向。
柳明月倒也沒有完全說假話,這偏殿從前是給妃嬪住的,地方夠大,也的確難以收拾。
等好不容易收拾完,幾個宮想給沐浴更,又發現這位柳大姑娘上還帶著傷,想要沐浴比常人要困難許多。
好在宮里的人手多,四個宮齊心伺候,柳明月終于洗漱干凈,換上干凈的寢,疲憊地躺到了榻上。
今日一番搬運東西,本就累得夠嗆。晚上與皇帝一道用餐,又得時時刻刻繃著神經。
唯一覺得愉快的,便是今日從宮道上一路走來,遇見了幾次前侍衛,但是都沒有發現裴慎的影。也不知道是鎮南大將軍還沒有將他安進來,還是已經安排進來了,但人不在長麗宮附近。
不管了,反正在五皇子搬過來長麗宮之前,柳明月都不打算出去招搖。
只要老老實實待在長麗宮,的眼前便能夠清凈好一段日子了。
神醫一穿越,給麒王戴綠帽子?
名滿天下的顧玉青在她新婚之夜被至親之人灌下一杯鶴頂紅。 原以爲命喪黃泉,再睜眼,卻又重新回到十三歲,身邊還多了一塊能說會道要吃要喝毒舌又話嘮的上古神玉。 重生不易,既是上天垂憐,她便絕不負此生。 上一世的仇要報,這一世的日子也要過。 只是…男主,你能不能消停一會,把我吃幹抹淨也就算了,幹嘛總給吃瓜羣衆發糖! Ps:本文虐渣打臉大爽文!
前世,陸寧晚為了太子夫君,殫心竭慮地付出十五載,將他扶上帝位。結果換來的卻是全族被滅,而她被養子一刀穿心。臨死之前,她聽他的夫君說“朕愛的人就只有芳華。不管是你還是陸家,都不過是朕的工具!”她含辛茹苦養大的養子說“你霸占我母親的位置那麼久,你真該死!”意外重生回到了嫁給沈唯玉的第二年,陸寧晚發誓無論如何都要護住她的母族,將欺辱她的人全部送往到地獄去,卻沒有想到自己才剛睜開眼睛先面臨的就是生與死的修羅場。軟榻上中了火毒,玉骨妖孽般的男子是沈唯玉的死對頭,是沈唯玉的七皇叔,是眾人眼中狠戾乖張的攝政王。原本只是想簡單地抱個大腿,卻沒有想到一夜后某男食髓知味,吃了一次還想吃下一次,陸寧晚意識到不對勁想逃的時候,卻看著高冷矜貴的七皇叔以劍指心“想帶著我的孩子我的心逃,先殺了我。”